徐東和孫立整個上午都沒來上課,估計是害怕我再“發瘋”揍他們吧。
而這期間小巨人和年紀主任也是沒來找我麻煩,我知道這件事情不會再被捅到老師那裡去了。
直到下午徐東和孫立纔回來繼續上課,只不過兩個人都不敢往我這裡看,估計是怕惹惱了我,再挨一頓打吧。
這一天除了揍了徐東和孫立,基本上過的很平靜。
晚自習結束後我先把路小雨送回宿舍,然後便帶着馬龍和趙子陽開始“考察”我那張草圖上畫圈的地方。
這些地方基本上都集中在教導處和年級主任的辦公室附近,特別是有一處蔓藤走廊更是就在教導處的窗戶下面,只要站在教導處的窗戶邊,這裡的情況便可以盡收眼底。
在這個走廊轉了一遍,我道:“這裡是最適宜收拾餘子晨的地方,接下來幾天我們就把事情往大的地方搞,搞的餘子晨沉不住氣爲止。”
雖然選這個地方讓馬龍和趙子陽都很詫異,但是我一臉的自信還讓兩個人相信了我。
接下來兩天晨少沒有因爲徐東和孫立被打來找我麻煩,顯然他已經把這兩個貨給拋棄了。?? 天生混王25
而這兩天我們幾個主要任務便是瞭解餘子晨和手下兄弟每一個人的動向,然後找出他們中單獨行動最多的人,再在我的那張草圖上找到他們單獨行動時走的最多的路線,再然後便是制定“伏擊”計劃。
兩天下來我們已經我了晨少手下三個愛單獨行動的人的規律,第一個是蔣國平,晨少手下頭號紅棍,他每天下了晚自習後不會跟餘子晨一起離開學校,而是先跟他的女朋友在女生宿舍旁邊的小樹林裡幽會一會兒,等到學校大門鎖上後,從女生宿舍旁邊的圍牆位置翻牆離開。
第二個叫姚宗亮,也是晨少手下的知名打手,他單獨活動的地點比較特殊,這個姚宗亮愛好打籃球,每週末都會抽出半天時間到『操』場上搭夥兒打球。
第三個是晨少手下一個小蝦米,沒有被收拾的價值,所以這裡就不說了。
將三個消息分析後,我們很快便鎖定了第一個目標,也是最容易得手,而又對晨少打擊最大的一個人物——蔣國平。
說幹就幹,第三天晚上下了晚自習後,我很早就把路小雨送回了宿舍,然後帶着趙子陽和馬龍兩個人『摸』出了學校,然後繞到蔣國平經常翻的那段圍牆附近藏了起來。
約莫着時間差不多了,我們三個人也是興奮了起來。
等人的時候時間總是難熬的,脾氣最暴躁的趙子陽一邊抽菸一邊罵道:“麻痹的,這個蔣國平跟他女朋友要搞到什麼時候,沒完沒了的。”
我笑了笑:“子陽,說實話,你跟洗髮水搞過沒?”
趙子陽頓了一下罵道:“我日,瘋哥,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打趣我?”
馬龍見我跟趙子陽有一搭無一搭的聊天,『插』嘴道:“要是蔣國平今天不翻牆了咋辦?”
我道:“一個蔣國平而已,不用搞的神經兮兮的,我們也不用急,今天晚上等不到,我們明天晚上再來,遲早會守到他的,狗改不了吃屎,這習慣一旦有了很難改。”
正在我們三個聊的起勁兒的時候,一個黑影出現了那段圍牆的牆頭上,他先是四處張望了一下,然後縱身跳了下來。
而就在他跳的一剎那,我們三個一起從黑暗的旮旯裡衝了出來,這個黑影一落地我跟趙子陽便順勢把他按倒在地上。
“『操』,你們***是誰,敢在這裡陰我?”黑影被撲到後掙扎了幾下,沒掙脫便罵道。?? 天生混王25
“你是蔣國平?”我弱弱地問了了一句。
這蔣國平聽到我聲音有些發“虛”,認爲我是認出了他,感覺到害怕了,更是認爲我伏擊錯了人,便更囂張道:“少他媽廢話,知道打錯了人就他媽快點鬆開手,不然別怪我蔣國平對你們這些雜碎不客氣。”
在確定我們抓到的這個就是蔣國平後,我冷笑一聲:“沒錯兒,就是他,往死裡打。”
說完我一拳便狠狠砸在了蔣國平的臉蛋上。
“『操』……”不等蔣國平要罵的話出口,趙子陽一拳打在了蔣國平的另一邊臉蛋上。
蔣國平的臉被我和趙子陽瓜分了,馬龍無處下手,只好繞到蔣國平的身後,在他的屁股上狠狠躲了幾腳。
蔣國平被打的有些發懵,嘴上卻不肯服軟,不停地罵道:“你們是跟誰混的,我可是晨少的人,你們***活膩了嗎?”
我揪起蔣國平的衣領從地上拉了起來,然後把他按在圍牆上道:“你他媽睜開狗眼,好好看看老子是誰?”
蔣國平雙眼已經被打的跟個熊貓一樣,眯瞪着眼往我臉上一看,頓時嚇的臉『色』都開始發白了:“是你,瘋子!”
我點點頭:“沒錯,正是你瘋爹,實話告訴你,今天晚上你就交代在這裡了。”
剛說完我的膝蓋猛擡,瞬間磕在他的小腹上,然後順勢一推,蔣國平就弓着身子倒了下去。
倒下去的蔣國平,突然伸手從路面抄起一塊從圍牆上掉下的轉頭來,然後猛然就向我拋了過來。
我冷笑一聲,右手微微一擡,那轉頭就落在了我的手中,這接轉頭的本事,可是在我初中的時候就練過的,那時候我家蓋新房子,農村的建築隊沒有什麼升降設備,全靠用手往空中拋磚,然後一個人在上面接,我看着有趣便去湊了幾天熱鬧。
我這手少說也是接了幾千塊磚不止。
所以這接磚的本事,我可以說是信手捏來。
我接下磚頭,擡腳便踩在蔣國平準備撿起另一塊磚頭的手上:“你再敢撿一次,信不信我把你爪子給砸爛了。”
趙子陽和馬龍此時也是反映過來,紛紛在蔣國平身上又招呼了幾下。
蔣國平偷襲沒有得手,反而再次被我制服,臉上漸漸『露』出了膽怯和絕望。
“瘋子,你跟晨少現在也算是處於和平時期,難道你想打破這平靜嗎,你也知道我在晨少手下的地位,你打了我,就等於傷了晨少一直手臂,他肯定不會放過你的。”蔣國平還是試圖將我說退。
我笑了笑:“我今天就是要廢了晨少的一臂,等明個我再廢了他另一個臂,後個我就廢了他本人。”
說完將手中的磚頭結結實實砸在了蔣國平的腦袋上。
毫無徵兆。
就連旁邊的趙子陽和馬龍也是嚇傻了,因爲我這一擊如果控制不好可是會要人命的。
而我絲毫不擔心,因爲我跟德爺學了十多年的功夫,功夫技巧雖然學的一般,但這力道的把握可是爐火純青的。
用德爺的話說,我天生就是一個打架的料,因爲我知道怎麼打能把人打成傷口不大,卻是重傷,怎麼打能讓人看着傷口很大,但是傷卻不重。
我這麼打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在很多時候可以讓我逃避打架帶來的嚴重責罰。
蔣國平被我打的爬在地上鮮血直流,但是意識卻很清醒,他身手『摸』了『摸』頭頂,這下徹底不敢舌燥了,小聲哭求道:“瘋哥,你饒了我吧,我知道晨少不是你的對手,你就饒了我吧,我發誓,我再也不跟晨少有來往了。”
我擡起磚頭在蔣國平的腦袋上又是砸了一下。
這次蔣國平腦袋一歪,便躺在地上不起來了,旁邊的趙子陽和馬龍嚇了一跳連忙道:“瘋哥,不會出人命吧。”
我搖搖頭冷笑:“蔣國平,我數到三,如果你自己能站起來,我就放了你,如果你站不起來,那就繼續砸,一直砸到你能站起來位置。”
“一!”我一邊數着一邊拋着手裡沾滿鮮血的磚頭。
“二!”我往蔣國平跟前走了一步。
不等我數“三”,蔣國平急匆匆地地上爬了起來求饒道:“瘋哥,你到底怎麼才能放過我,我真的服了,真的服了你了,我再也不敢幫着晨少跟你做對了,你就放過我吧。”
看到蔣國平先前是裝的倒地不起趙子陽罵道:“麻痹的,竟然忽悠老子。”
說着他便在蔣國平的身上又踹了幾腳,不過這次力度明顯輕了許多,估計是蔣國平身上鮮血淋漓,讓趙子陽有些不敢再用力了吧。
我笑了笑:“蔣國平,我這兩磚頭的力度控制的很好,沒有傷到你的腦子,只是讓你留點血,疼一下而已,你離開之後可以去找晨少幫你報仇,也可以告訴老師,甚至去報警,但是不管那樣結果你應該知道吧,如果真有那個時候,那麼蔣國平,我手裡的轉頭可是跟我一樣會發瘋的,我會用這磚頭敲到你徹底領悟‘瘋子’這兩個字的含義爲止。”
蔣國平連連點頭稱是。
“滾吧!”我罵了一句,蔣國平便灰溜溜地捂着頭上的傷口跑掉了。
蔣國平走後趙子陽湊到我身邊道:“瘋子,瘋哥,你他媽再次讓我長見識了,看來當初讓你做老大是正確的。”
而一旁的馬龍則是有些擔心道:“瘋哥,我們今天晚上這麼搞不會出事吧,這蔣國平如果單純捅到老師那裡還好說,他沒受什麼重傷,所以我們最多一個警告或者記過的處分,可如果他要報警的話?”
不等馬龍說完我笑道:“放心,警察不會直接管這些事情的,就算他報了警,警察也會第一時間聯繫學校,讓學校解決的,學生打個架還不至於被當成社會治安問題去解決;話說說回來,就算警察要管,學校也不會同意,因爲警察介入了,學生的打架問題就會成爲社會問題,如果一中這樣的名校出了社會問題,那對學校的聲譽可是一個很大的污點,所以無『亂』如何,我們是不會被警察帶走的。”
聽到我的分析馬龍也是輕鬆了許多,長舒一口氣罵道:“**,早知道剛纔打蔣國平的時候,我就該多打幾下,媽的,不過癮。”
其實這些都是我的猜測而已,我心裡也只有七八成的把握,到底警察會不會介入,我心裡其實也在打小鼓。
當晚我先是把轉頭扔進學校外面的引水渠中銷燬證據,然後又跟這趙子陽和馬龍翻圍牆回了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