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對方陰陽怪氣地聲音,我冷笑一聲說:“跟我瘋子算賬?我怕你手指頭不夠用!”
對方愣了一下,聲音也是冷了下來:“好你個牙尖嘴利的瘋子,覺得自己感覺誤打誤撞幹了巖伍就牛『逼』是吧,有種咱們幹一架,我白七奉陪到底。”
我沒回答白七,而是反問他:“肖凱派你來對付我的?”
白七笑着說:“瘋子,不瞞你說,現在盯着你要幹你的,不光是我一個,肖凱大哥手下的幾個紅棍都盯着你,因爲肖哥已經放出話了,誰能幹倒,誰你就能做南街和馬鎮的話事人。”
幹!這他麼,我得被多少人惦記着啊。
白七頓了下繼續說:“瘋子,難道一點也不好奇,我是從那裡弄到你電話號碼的嗎?”
我也是給愣住了,他這麼說,難道是抓了我某個兄弟?
我還沒說話就聽白七又笑道:“向曉燕是你手下的‘雞頭’吧?不得不說,她牀上的功夫的確不錯,把我也算是給伺候爽了,現在她正在陪我兄弟爽呢,我算算,我又幾十個兄弟,不知道她能不能受得了,我聽說女人一次『性』被幹的多了,也會死,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啊?”
擦,原來是個人渣!?? 天生混王309
“白七,我勸你最好放了向曉燕,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我心裡猛然生氣一股怒氣道。
向曉燕雖然是個“『妓』”,但也是苦命人家的孩子,心地也是善良的很,更是我瘋子的朋友,如今聽到朋友被人如此糟蹋,我心裡豈能不來氣?
聽到我的威脅,白七沒有絲毫不在意:“威脅我?瘋子,你還差得遠,我可不是那個膽小怕事的巖伍,我今天打這個電話就是告訴你一下,我今天動的是你手下一個雞頭,明天我就能動你身邊的那些女生們,我可是很久沒動過學生了!”
“草,白七,你就是個垃圾,有種,你告訴我你在那裡?”我罵道。
白七沒有理我,而是“哈哈”大笑了兩聲掛斷了電話,不過在他掛電話的時候,我聽到他旁邊一個女生大叫的聲音:“瘋哥,救救我……”
向曉燕的聲音!
我拿着電話再去撥白七的號,對方先是掛機,然後就是關機了!
我再打向曉燕的,直接是無法接通。
而就在這個時候,舍管喊我:“瘋子,站門口乾嘛呢,我要鎖門了。”
我沒好氣地說:“鎖個『逼』門兒,今天晚上宿舍樓通宵開門!”
舍管看看我,也沒跟我爭什麼,就自己回了值班室,因爲在東南學區的所作所爲他都是很清楚的。所以這門是關不了。
接着我就馬龍打電話,讓他把所有握刀的兄弟都喊起來,然後全部到齊盛昌街的檯球廳集合,而我則是先一步翻牆出了校門,打車往盛昌去了。
去的路上我給王彬打了個電話,把情況說了一下,等我說完王彬就怒道:“我草了,有人敢動咱們盛昌街的人,如果向曉燕今天出了什麼事兒,以後這保護費咱們還怎麼收?”
我說:“向曉燕出事兒,肯定是已經出了,我要做的是儘快找到她,別讓她出了什麼大事兒才行。”
掛電話的時候,我也是讓王彬集合人到檯球廳等我,今晚我們就算是把苑東街翻個遍,也要把白七那個傻x給揪出來。?? 天生混王309
等我到了檯球廳的時候,王彬已經在這裡集合了二十多個人了,更多的人正在往這裡趕。
見我進來,王彬就說:“小峰,我已經找人打聽了,向曉燕今晚是出去做活兒了,估計白七就是通過這手段把她給騙過去的。”
“知道帶到那裡去了嗎?”我問。
王彬搖頭說:“不知道,對方是打車去走的,去了那裡查不到。”
我深吸一口氣說:“我就知道白七是混苑東街的,一會兒我們就去苑東街上找,找不着向曉燕,我們就把苑東街凡是被白七罩着的生意都給他砸了,跟我瘋子作對,我讓他得不償失。”
等我學校的握刀的兄弟來的差不多了,王彬這邊也集合了差不多五十多個人,其中有一半是佛爺派系的,不得不說,佛爺的這部分人素質很高。
人集合差不多了,我也不敢再多等,車子王彬有關係,叫來了十幾輛,我們就飛快地向苑東街趕去了。
苑東街比起我們盛昌街要繁華的多,這個點街上的行人和車輛依舊不少,滿大街林立的都是各種洗浴、ktv和足療等娛樂休閒場所,不用說這裡多半的生意都是被白七罩着的。
我和王彬幾個一輛車,我們先在一家洗浴的門口停了車,接着我們車上的人就齊刷刷提着砍刀衝下了車,有路過的路人立刻就嚇的遠遠退開了,而大廳裡的服務人員,有的奔跑,有的通過對講機喊人,跑不及的則是乾脆躲在一個角落裡發抖。
我們沒有傷人的意思,就是砸東西,什麼值錢砸什麼。
砸到吧檯位置的時候,我提起一個桌子下面一個穿着小黑西服的女服生問道:“這裡的老闆是誰?”
那女服務生哆嗦道:“肖錦,肖老闆!”
我好奇:“肖錦?難道是肖凱的家人?”
女服務生點頭說:“嗯,是肖哥的弟弟!”
我又問那個女服務生:“場子是不是白七罩着的,知道他人在哪裡不?”
女服務生連忙說:“是,是,是七哥罩着的,整個苑東街都是七哥看的……她今天沒來我們這裡,我不知道他在那裡,我,我真不知道!”
此時有幾個保安衝出來想阻止我們,頓時就給我們砍倒在了血泊裡,所以被我問話的女服務生就給嚇哭了。
我沒在爲難她,鬆開她的胳膊直起身子說:“這種地方,不適合你,換分工作吧,不然會經常看到我光顧這裡。”
砍了人,我們就沒在這裡多呆,而是撤出了這家洗浴,然後繼續開車往苑東街深處開去,至於這裡的人會不會報警,我已經來不及多想,因爲向曉燕……
苑東街上的酒店、旅館實在是太多了,如果我們一路砸過去,指不定得罪多少人,畢竟這裡也有很多生意不是肖凱的。
所以一路上,我決定看到娛樂場所,就先找兄弟進去問老闆是不是肖凱,如果是,我們就進去砸,如果不是,我們就開車繼續往前走。
車子剛走了沒一會兒,前方的路就被堵住了,我本來認爲是白七找人堵我們,可是看到前面圍了一羣人後,我就知道,應該只是前面出了什麼事故。
車子無法前行了,我們就下車往前步行,走過人羣的時候,我看了一眼,在人羣中躺着一個赤身**的女人,她頭髮散『亂』,看不清樣子,雙腿之間還有鮮血流出來,半個大腿上都是血。
我心裡頓時咯噔一下,這不會就是……
而此時就聽路人議論道:“這也不知道是誰家姑娘,剛纔被幾個從一輛轎車上扔下來的,如果不是我剎車快,就撞上她了!”
“啊,你看的樣子,聽可憐的……”
“報警了沒?”
“誰報警啊,還是別管閒事了,走吧,走吧,萬一出了人命,咱們還說不清楚了,粘一身晦氣。”
我撥開人羣,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女子,離的近了,我就決定,她就是向曉燕。
“向曉燕?”我走過去,脫下自己身上的外套給她披上叫她。
可惜向曉燕身體只是哆嗦了一下,然後就再沒有任何的迴應了。
我就趕緊抱起向曉燕,走出人羣,然後再給報到了我們車上,讓司機原地掉頭,沿着馬路牙子逆行往回走過這堵車路段,上醫院去。
向曉燕坐在車座上,雙目無神,一臉蒼白,樣子憔悴地嚇人!
“我草,這白七真不是個玩意兒,本來聽東籬小哥說,這人覺得挺牛『逼』的,可現在看來,***就是一個垃圾,大垃圾而已!”王彬罵道。
到了醫院,不少人也是看到赤身**的向曉燕,於是就有人不停地指指點點,還有幾個“嘻哈哈”嘲笑的。
對着這些人,我就對王彬說了三個字:“扔出去!”
王彬也沒跟他們客氣,直接和兄弟們把幾個碎嘴子擡上,從樓梯上給扔的往下滾了一層,於是就再也不敢有人『亂』說了。
送向曉燕進了急救室,我就讓兄弟先到醫院外面等,畢竟我們這麼多呆在這裡目標是有些大了。
我、王彬、狸貓和暴鼠四個人留在這裡繼續等。
向曉燕大約在急救室待了一個小時就被出來了,她的血已經止住了,醫生說向曉燕也沒什麼危險,不夠可能還要昏『迷』一到兩個小時才能清醒。
此時向曉燕身上,也是穿上了一套格子條的病人服。
在苑東街上,無論是發生了向曉燕的事兒,還是我們砸肖凱洗浴的事兒,都是沒警察來!牽着估計是肖凱不想引起條子的注意,纔不讓報警的,而後者是沒人願意多管閒事,所以沒人報警!
不過這樣也好,我跟白七還能繼續鬥上一鬥,對於這樣的垃圾,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如果他栽倒我手裡,我鐵定讓他掰着指頭數數的時候,連“一”都數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