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是晚上,可清風在接了王彬的電話後,還是在半個小時內趕了過來。
我也就把安涼給我提的兩個建議一一說給了他聽。
聽我說完之後顧清風就點點頭說:“瘋哥,我最近在都在忙咱們生意上的事兒,沒太多時間考慮這些,不過現在看來,我也能省心不少了,安涼的這兩個建議都不錯,只要細節上咱們再『操』控地好一些,那事兒肯定能成。”
顧清風現在是我的御用白紙扇,能力自然不在話下,安涼也是瞭解清風的能力,所以在聽到顧清風認可她的建議後,表情由先前的高興就轉爲了興奮,很明顯他覺得顧清風對她的認可比我重要。
額,好吧,顧清風怎麼也算是一個謀略“行業”的“權威”人士!
接下來我們就對這兩件事兒的具體細節商討了一下,首先郝勝利的事兒,郝勝利我不能親自去見,他也沒那麼大的“臉”讓我去,所以就交給了口才較好的顧清風去接洽。
至於往郝勝利身邊安排的人,我也是交給了顧清風去選。
而更細的『操』作細節我就不會太去過問,我要等的就是一個結果,其他事情我就統統交給了顧清風安排。
至於第二件收編king的事情,這就要我傷好之後親自做了,king這人的心高氣傲,換了其他人,這king未必服氣。?? 天生混王431
轉眼時間就到了十點半,羅晶晶、安涼和施瑤也就準備回學校了,爲了防止她們回去後學校鎖了門,我就讓暴徒開車去送了她們。
暴徒經常跟着我出入一中,我們學校門崗對她也是極爲熟悉,他過去說一句話,基本上跟我的效果差不多了多少。
接着我又在醫院住了兩天才出了院,雖然後背和肩膀上的傷還沒好,不過忍着痛正常活動已經不礙事兒了。
這兩天顧清風也是和郝勝利有了接洽,郝勝利對我要幫的事兒自然是一百個願意,還讓顧清風給我捎來口信,說他甚至願意直接跟我混。
我要利用的是郝勝利那“浪得”的“虛名”,所以自然不能允許他跟我,不然他一下從大哥變成了小弟,利用價值就小多了。
另一方面,他可是賣過自己主子的人,留這種人在身邊,我心裡還是十分介意的。
同時在這兩天裡,我也是得到消息,那個被我打傷的廖志強在醫院已經搶救無效給掛了,至此金老歪手下的紅棍,廢的廢,死的死,基本上已經到了無人可用地步了。
而現在兩會已經閉幕有些日子了,嚴打的時間也要過了,所以我和金老歪開戰的時機也是越來越成熟了。
當然要對付金老歪我還需要一隊握槍的兄弟,不然我們提着砍刀遇到金老歪那夥“獵槍噴子”,就只有悶頭逃跑的份兒了。
所以出院當天的晚上,我就又把手下的幾個頭目全部集合到了盛昌街開會。
開會的內容只有一個,那就是“握槍”。
“槍”在金城凱越那場大戰中發揮的作用我們都看到了,郝勝利一把槍帶着幾個兄弟就殺出了重圍,佛爺十幾把槍壓制住了郝勝利和佟九朝;而金老歪的一隊槍則是徹底搬回了和佛爺之間存在的差距,讓他最終能和佛爺打成平手。
如果這幾方勢力中,任何一方沒有槍,那麼那場大戰的結果就會大不相同。
所以當我提出“握槍”的建議後,兄弟們都是表示了同意。
顧清風更是直接說:“瘋哥,買槍的任務就交給我吧,我會找到一條安全可靠的路子,只不過握槍的人選卻要有瘋哥親自選定了。”?? 天生混王431
我點點頭想顧清風徵求建議說:“我們弄幾把槍合適?”
顧清風就說:“不能太多,一來,這槍威力太大,容易搞出事兒;二來握槍的兄弟必須有足夠的忠心,不然這麼近的距離,如果某個握槍的兄弟反了水,衝着咱們自己人打一槍,那可就真是避無可避了。”
顧清風說的也正是我所想的。
所以我想了一下就說:“這樣吧,清風,你想辦法再搞十把槍過來,子彈也多搞一些,剛開始用槍,兄弟們肯定要練習一番,子彈是少了還不夠咱們打靶用的。”
顧清風也是笑了笑點頭。
至於第一批握槍的名單我也是選好了,我、暴徒、王彬、暴鼠、狸貓、顧清風、白七、小刀和張北辰,當然這是九個人,第十個人我心裡也是有了人選,只不過現在時機還不成熟。
有了打算了,我們又閒聊了一會兒了大家就各自散了。
會議結束後,我就早早回了房間。
我回臥室的時候,路小雨還沒睡,正躺在牀頭上看書,見我進來,她就連忙把書放下,然後跑過來要攙扶我。
我笑着說:“小雨,不用這樣,我身上的傷已經沒事了。”
路小雨“哦”了一聲,然後又問我餓不餓,要不要吃夜宵,我搖頭說,不用了。
路小雨有些失落,等我做到牀上後,她主動過來幫我脫衣服換睡衣。
她的動作很輕,加上我現在上身的衣服都比較寬鬆,所以整個過程下來,那些衣服都沒怎麼碰疼我的傷口。
脫掉我的上衣,解開我身上纏繞的繃帶和紗布後,路小雨就從旁邊的櫃子裡找出一個『藥』箱,然後用棉球找了蘸着一些『藥』給我擦拭。
這也是醫生囑託的,要及時清理傷口上,防止感染,我肩膀上有傷,雙手活動還是不方便,加上我的大半的傷都在後背,我自己也夠不到,所以這個任務一直都是路小雨在幫我做。
等她把傷口都仔細給我擦拭了一遍了後,就又給我重新換了乾淨的紗布和繃帶。
接着她又幫我換上了一身寬鬆的睡衣,在換睡衣褲子的時候,我要脫的只剩一條三角褲,路小雨紅着臉,可依舊輕手輕腳地幫我換我。
我告訴她說,褲子我自己可以換,可是她卻搖頭說:“你肩膀上還有傷,胳膊『亂』動肯定疼,在你傷沒好之前,還是我幫你吧。”
我心裡聽在自然美滋滋的,忍不住就在他的臉頰上親上了一口。
幫我換了睡衣,我就爬到牀上休息,而路小雨去給我洗我剛換下的繃帶來。
路小雨對我的照顧,可以說是無微不至了。
等路小雨洗完繃帶回來,我就拉她坐在牀上道:“小雨,辛苦了。”
這些話,我其實早就應該對她說了。
路小雨還是搖頭說:“易峰,我不幸苦,我做這些都是應該的,或者說我能爲你做的就是這些了,在其他方面我幫不了你,只能在生活上多照顧你一些……”
我擡擡胳膊雖然肩膀還是很疼,但是堅持還是把路小雨抱在了懷裡,而她則是十分的體諒我,把身子儘量躬的很低,讓我不用擡那麼搞的手臂。
“小雨,你不需要幫我做什麼事兒,你只要做好自己就行了。”我看着路小雨道。
路小雨最近變的很奇怪,她總是刻意去迎合我,想盡一切辦法地去對我好,她已經漸漸地失去了自我。
我也知道,因爲我的地位越來越高,路小雨心中那份不安定的因素也越來越重了,她害怕我跟衆多有權勢的男人一樣——喜新厭舊。
我說完之後,路小雨愣了一下,然後就道:“易峰,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沒用?”
“小雨,你在胡說什麼?”我有些生氣道。
路小雨繼續說:“易峰,其實我知道,我很沒用,我什麼也不會,在很多事兒上都幫不到你,安涼那麼聰明可以幫你出謀劃策;靜婉姐,見多識廣,也可以幫你照料很多的生意;羅晶晶她雖然是一介女流,但是卻能帶着一羣男生跟別人打架;而我卻什麼也不會,我除了陪你聊聊天,散散步,我就什麼也不會了,我,我真的感覺自己很沒有安全感,易峰,你先別打斷我,聽我說,不是我對你沒有信心,而是我對自己沒有信心,我,我只是想多爲你做一點事兒。”
這些天我都在忙道上和生意的上,差不多已經徹底忽略了路小雨的感受,更別說和她溝通了,所以當她說完這一席話後,我就給呆住了,我的心中充滿了震驚。
是啊,她只是單純地向對我好一些而已。
說到最後路小雨已經流出了眼淚,是心酸、是委屈、是無奈,更是長久積壓情緒釋放的一種暢快。
我把路小雨抱的更緊一些說:“小雨,我說過你是我的女人,將來要成爲我老婆的女人,你只要做我喜歡的女人就好了,不用刻意去去爲我做什麼,我的很多事情,你也不用去『亂』想,因爲那些是我兄弟和紙扇的工作,不是你這個做妻子要做的事兒,你只要做好自己,做好我易峰的妻子就好了。”
“可是……”路小雨還想說什麼。
而我卻打斷她說:“沒有什麼好可是的,我之所以喜歡你,是因爲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你能給我前所有的平靜,讓我有種遠離喧囂的安逸,如果有你一天你也張口閉口給我談些計謀策略,那樣我會覺得很累的,我親愛的小雨。”
我說到這裡路小雨就愣了一下,然後轉涕爲笑問:“真的?”
我點頭說:“真真兒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