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問題,顧清風也是頓了一下,然後才道:“這個我也好奇,不過佟九朝沒有理由編瞎話糊弄咱,這對他沒啥好處。
的確,如果佟九朝只是爲了編個瞎話,讓我擔心,緊張,然後趁機噁心我一下的話,那麼他的心『性』也未免太過幼稚,這絕對不是佟九朝這樣身份的人能夠辦出來的事兒。
可如果真如佟九朝所說,那爲什麼佛爺那邊沒有絲毫的消息傳過來呢?
所以我又問顧清風:“佟九朝說西太爺那邊派過來的是誰了嗎?”
“沒說,佟九朝派來的人知道的也不多,不過他們留下話,說如果咱們要想知道更多的消息,就讓瘋哥你,給佟九朝去個電話,說是他會親自告訴你。”顧清風那邊說道。
佟九朝親自告訴我,他這是買的什麼關子?
掛了和顧清風的電話,暴徒就在一旁問我:“瘋哥,怎麼了,西太爺那邊又要有什麼動作了?”
我搖頭說:“恐怕是已經有了。”
說完我就讓暴徒繼續開車,而是則是給佟九朝打了電話。?? 天生混王500
那邊響了兩聲就有人接了:“瘋子,這麼快就打過來了,我還以爲你會耐心地再忍兩天呢。”
我沒心情和他貧,就直接問他是怎麼回事兒,消息是不是準確。
佟九朝就告訴我說:“瘋子,這消息千真萬確,當日剃刀的事兒相信你也看出來,他是西太爺派過來調查你的,也是順便聯繫我,想和我串通一氣……這些都不說了,反正剃刀已經死了。”
我冷笑了一下道:“如果不是我殺了剃刀,那麼九朝老弟,你是真要和他一起和我開幹了?”
佟九朝那邊也是笑笑說:“哪能啊,瘋子,上次咱們一起吃飯,我已經說了,咱們倆是邢州道兒上的頂樑,如果咱們鬧翻了,那邢州的黑道還不得鬧的天翻地覆了?再者說了,這次的事兒全部都有西太爺的那個孫子而起,你收拾了他,也是天經地義的,是給咱邢州黑道出了一口惡氣,我佟九朝又怎麼可能害你呢?”
佟九朝嘴上說的好聽,他心裡的真實想法,我卻也能猜到一、二。
如果他幫助西太爺打壓我,假如我完了了,那麼西太爺必定強勢入駐邢州,以佟九朝的勢力根本不足以抗衡,所以那個時候,我完了,他也不會好到那裡去。
或許在面對西太爺的時候,我和佟九朝的關係能用脣亡齒寒來形容。
反過來,如果佟九朝幫着我,那麼西太爺就算再厲害,在邢州,他這條強龍也壓不過我們兩條地頭蛇,只要我們打贏了,我和佟九朝還是平分秋『色』,各領千秋,邢州還是我們兩個人的。
這恐怕也是他最終選擇幫我原因。
至於之前護着剃刀的事兒,他只是做給西太爺看的,他不想在我和西太爺真正鬧翻之前先和那邊翻了臉。
如今我真的宰了剃刀,和西太爺也徹底鬧翻,加上佟九朝也得到了亮球拍去生意中的其二,那佟九朝也就沒有理由畏懼西太爺什麼了。
這些想法都在我腦子中一下閃過。
片刻之後我就問:“佟九朝,既然咱們都是邢州的頂樑,邢州少了誰也不行,那你是不是該給我細說一下,西太爺派來的另一批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佟九朝也沒在賣關子,就直接說:“很簡單,西太爺在派剃刀聯繫我的時候,那一批人已經到了邢州,西太爺讓剃刀也跟我提了一下,就是剃刀在明初吸引你的注意,而另一批人暗中滲透,抓捕佛爺的妹妹,也就是你的女人路小雨,我聽剃刀的意思,西太爺好像在給他孫子報仇之前,想要先用佛爺的妹妹做人質,把佛爺給剷除了,西太爺走的是‘攘外先安內’的策略。”?? 天生混王500
我頓時就給愣住了,我本來認爲亮球死了,西太爺會暴怒,會失了分寸,可是卻沒想到他竟然把這盤“棋”下的這麼穩。
我又問佟九朝:“滲透,他們去哪裡滲透,我們紅香社?”
佟九朝那邊就笑笑說:“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雖然西太爺有意要和我合作,可也不會一開始就把他所有的計劃都告訴我。”
又問了佟九朝一會兒,確定他真的不知道更多的情報了,我也就謝過了他,然後掛了電話,不管怎麼說,佟九朝這次是幫了我的忙。
等我掛了電話的時候,暴徒已經把車開到了凱旋宮的門口,一個侍應急急忙忙過來給我開車門:“瘋爺,您來了。”
我也算是這裡的常客了,所以這個侍應認識我,我也沒什麼意外,就直接掏出兩張鈔票扔給他。
我讓暴徒去停車,我拉着路小雨就進了酒店,頓時就有一個專門的禮儀小姐過來給我們引路,並不是每個來這裡的客人的都有這個待遇的。
她帶我們進了電梯,我就告訴那個禮儀小姐說:“你先去忙吧,我們自己上去就行,說着我也又掏出兩種鈔票遞給她。”
她笑笑了就退出了電梯說了句:“是,瘋爺。”
電梯門關上之後,我就又急急忙忙給顧清風打了電話,讓他通知所有的兄弟,把他們手下這兩週之內所有新入會的人都排查一遍,往仔細的查。
顧清風呆了一下就問我:“瘋哥,怎麼回事?有人混進咱們紅香社了?”
我對着電話說:“現在還不知道,你先吩咐人去做,記得查仔細了,要是誰那裡將來出了漏子,我就爲誰是問。”
說完我就掛了電話。
路小雨在旁邊挽起我的胳膊,往我身邊湊了湊沒說話。
很快我們就到了董必文預定好的包間,我們進去的時候,董必文、蔣瑩,還有他的兒子董興虎都已經在包廂裡了。
打過招呼我就笑着說:“老董,你們來的可真早啊。”
董必文就笑笑說:“瘋爺,您說笑了,不瞞你說,你給我打電話那會兒,我和蔣瑩就在這凱旋宮,至於我兒子,是我後來叫過來的,他離的近,所以來的就早了一會兒。”
閒聊了幾句,董必文就讓服務員開始上菜,而此時暴徒也是停好車進了包廂。
我和董必文見面,算是一個半正式的場合,所以暴徒也就沒坐下,而是站到了我的身後。
不一會兒就與兩個傳菜生端上了幾盤菜,董必文又讓服務員給開了一瓶紅酒。
酒上來他兒子董興虎就主動給我和路小雨倒酒,然後又給董必文和蔣瑩,還有他自己也都倒上。
酒都倒了,董興虎就站起身端着酒說:“這酒桌上,我是小輩,所以這起始,就由我這個小輩敬各位長輩們一杯吧。”
長輩?我有些不適應,我還很年輕,怎麼讓他把我說成一個老頭子了。
路小雨也是微微有些害羞,估計她也第一次聽有人叫她長輩吧。
不給我也知道這是董興虎對我尊稱,我也就沒說啥,端起酒杯,就和衆人一起喝了一個。
酒邊喝着,菜邊上着,我也就把我今天來的主要目的說了出來。
說完之後我又補充一句:“老董,我這次成立基金會,不是爲了賺錢,而是爲了幫助那些懷揣夢想,而又身體不健全的孩子們,說的通俗點,就是學雷鋒做好事,如果說成事業,那我們就是在做慈善。”
董必文笑笑說:“瘋爺,你不說那麼多,只要是你牽頭的事兒,我董必文定當追隨,您這顆大樹我抱定了,至於基金會的事兒,我就做瘋爺你之外第一個出資的人,地方『性』的基金會的話,起始資金要四百萬,全國『性』的八百萬,這樣,我太多的不敢說,兩百萬現金,我還是妥妥的拿出來。而且這兩百中,一百萬算我自己的,另一百萬算是瘋爺你的。”
嗯!?
我不由愣住了,雖然我曾經幫過董必文,可是他已經給了三套房子當做報酬了,如今他又這麼不遺餘力的拉攏我,難道他家裡又出什麼事兒了?
見我『露』出一臉狐疑,董必文就說:“瘋爺,您別多想,我這麼做完全是爲了能搭上你的船,能和您搭上關係,我以後的生意也會好做的很。”
見我沒有立刻答應的意思,一旁的蔣瑩就對董興虎使了一個顏『色』,董興虎也是趕緊又說:“瘋爺,我爸說的不錯,我們家能搭上您的‘船’,以後的生意肯定一帆風順,所以我這裡也又東西要孝敬您。”
說着董興虎就往外身前遞過來一疊文件。
我沒有去看,而是好奇看了董興虎一眼,他就直接告訴我說:“瘋爺,這是我撿漏拍下你地盤上的生意,是一家價值三十萬的休閒檯球廳,雖然是你們放棄的,可是終究是你們地盤上的產業,希望您別嫌棄禮輕。”
這放棄這檯球廳我和顧清風商量過的,主要願意其實是因爲我們資金不足,如今董興虎又給我們送了回來,我心裡自然很高興。
只不過董家人這麼不遺餘力的拉攏我,就讓我心裡不由開始多想他們的目的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而是二十七八歲年級的服務生走了進來,他端了一盤的大閘蟹。
他繞到我身後,要上菜,可就這個時候,暴徒卻突然躥了過來,一腳就把那個服務生手裡的大托盤給踢翻了。
我也是眼疾手快,踢開椅子,拉着路小雨閃到了邊,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個服務員手裡一把槍已經“噗、噗”開了兩槍。
竟然還帶了消聲器。
可惜他這兩槍都打在了天花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