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接電話的時候,劉家偉和大夯想要阻止我來着,可他們還動,就聽到了暴徒的聲音,雖然是氣喘吁吁,但是卻極其響亮,這就讓兩個人愣了一下終究沒衝過來。比奇??小??說??網(w??w??w????.??s??h??u????h &)
而我在聽到暴徒的聲音後,也是安心了不少。
暴徒一邊走,一般就說:“瘋哥,清風他們已經在樓下,正往樓上趕,這些傢伙跑不掉了。”
暴徒這麼一說劉家偉和大夯就‘露’出一絲懼意。
二對二的情況下,他們絕對殺不了我,而等我的兄弟上來了,他們就更不是對手了。
劉家偉狠狠地看了我一眼就道:“瘋子,你行,咱們後會有期。”
說完這劉家偉就衝着樓梯和電梯相反的方向跑去,暴徒愣了一下就說:“瘋哥,那是醫院的備用樓梯和電梯的地方。”
我和暴徒就趕緊往那邊追,當然在跑的時候,我已經彎腰把地上的匕首和槍都撿了起來。
不得不說這劉家偉和大夯跑的都是極快,他們一進那樓梯就把另一邊用東西把‘門’‘插’死了,顯然這些都是他們事先安排的。
我和暴徒踹了兩腳愣是沒給踹開。
等我們再踹開估計也是追不上了,我就對暴徒說:“別踹了,我現在就給下面的兄弟打電話,讓他去備用樓梯截住他們。
很快顧清風就接了電話,我直接告訴他派人去備用樓梯那邊,顧清風愣了一下就說:“瘋哥,怕是晚了,我們這一批人過來的只有三十多個,其他兄弟正在來的路上,我們走的是正‘門’的電梯和樓梯,沒人知道這醫院還有備用的電梯和樓梯……”
“草!”我忍不住罵了一句,又讓劉家偉給跑了,而且兩次都是從我眼皮底下溜走的。
追不到劉家偉我們就趕緊去病房那邊看王薰兒,我們過去的時候,王薰兒正坐在‘牀’上發呆,她隔壁的兩張‘牀’上是兩個老太太,還有她們的一些家人。
見我們進來她們就自動往牆角躲,我這才反應過來,我手裡還拎着槍和刀,於是我趕緊收起說:“玩具,玩具而已。”
王薰兒看到我就‘激’動道:“瘋爺,你,你是來找我的嗎?”
我點點頭說:“你沒事兒吧?”
王薰兒愣了一下,然後說:“我很好,抓我的那兩個人其實並不壞,他們今天上午帶着我做了檢查,還給我‘交’了住院費,還讓醫生給我安排手術……”
王薰兒的這一番話讓我也是有些詫異,這個劉家偉還真是有些與衆不同啊,看來其並不是一個十惡不赦的人。
而此時顧清風帶着一羣兄弟也是挨個病房找到了我這裡,我怕影響了房間裡的人休息,就讓他們都等在‘門’外,同時也是告訴顧清風,開始安排兄弟全力抓捕劉家偉。
我又轉身看着王薰兒說:“不管那兩個人是不是壞人,跟我們都不是一路人。他們出錢給你治病,同時也是在利用你做一些不利於你哥哥和我的事兒,所以你也無需感念他們。”
王薰兒似懂非懂點頭。
我看着她就繼續說:“既然你已經開始在這醫院接受治療,那就繼續留在這裡吧,後續的治療費我幫你出,同時我也會把王善民接過來,再派一些兄弟保護你,你就安心在這裡養着吧。”
王薰兒感‘激’地看了看我說道:“瘋爺,謝謝你。”
我笑笑說:“我還是習慣你叫我瘋哥,或者你乾脆直接喊我哥也行。”
而就在我和王薰兒說話的時候,顧清風就喊我:“瘋哥,來了兩個警察,估計是找你的。”
我對王薰兒笑笑說:“我去應付了一下。”
說着我就出了病房,這兩個警察看到病房外圍了那麼多人,就知道我的身份不一般,不過還是硬着頭皮來找我做筆錄。
“剛纔在走廊打架的是你?”其中一個警察問我。
我點頭說:“是!”
“姓名?”
“易峰!”
“幹什麼的?”
“峰雨集團董事長!”
“動刀子……”不等這警察問完,他就愣住了,他呆了半天然後道結結巴巴道:“你,你是我們周局的朋友,瘋爺?”
我笑了笑沒說話。
這個警察把自己記的筆錄一撕掉就說:“既然是瘋爺,那這其中肯定是誤會,那我們就先走了,瘋爺,有什麼事兒需要我們幫忙的就說聲。”
我心裡也是不由詫異,我沒想到我瘋子的名氣在白道上也這麼好使了。
兩個警察走後,顧清風就說:“瘋哥,看來咱們洗白看到成效了,隨着咱們白道上的地位提升,以後咱們辦事會越來越方便。”
接下來,我就吩咐顧清風派人把王善民接過來,爲了防止這裡再出事兒,我就給王彬打電話,讓他把狸貓和暴徒全部派了過來,王善民和王薰兒現在必須重點保護。
我也就是回了峰雨大廈那邊。
此時正在往市四院趕的兄弟們也是都散開了,繼續找劉家偉,當然重點區域是在孟村這塊地兒。
到了晚上,我們又是一無所獲,媽的,這個劉家偉是躲貓貓畢業的嗎?
過了今天,我規定的三天時間就要過去了,如果抓不到劉家偉,那我也就太丟人了,直到現在,我見到的劉家偉的人才兩個,兩個人牽着我們紅香社中兄弟的鼻子走,這事兒要是傳出去,那我們紅香社還‘混’不‘混’了?
越想我心裡就越來氣。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打電話過來的是王善民,接了電話就聽那邊是王薰兒的聲音:“瘋哥,我求你一件事兒可以嗎?”
“嗯?什麼事兒?”我好奇地問她。
王薰兒那邊愣了一會兒就說:“可以不去殺今天抓我的那兩個人嗎?他們真的不是壞人,今天早起我肚子疼的厲害,就在我快要昏‘迷’的時候,那個瘦一點的大哥(我知道,他說的是劉家偉),就突然出現我在‘牀’前,我當時嚇了一跳,可我已經沒有大喊的力氣,他溫柔地看着我,問我是不是難受。我點了下頭,然後他就二話不說把背上我就走,雖然我很害怕,但是我感覺不到他們要對我不利,到了醫院,他送我到去做檢查,給我安排住院,還有個稍胖點的大哥(大夯),他雖然看起來很兇,可是人也很好,他還專‘門’給我買了水果……”
我仍憑王薰兒說了這麼多,而是一個字沒答。我沒想到王薰兒竟然會給那兩個抓她的人求情,真是個善良的孩子。
王薰兒聽不到我的聲音就問:“瘋哥,你,你在聽嗎,我知道我提這樣的要求很唐突,可是我真的不覺得他們壞人,你們都好人,我不想好人和好人之間發生什麼不愉快。”
從王薰兒剛纔的這一席話中,我能清楚的知道,她知道我是黑社會的,恐怕還知道不少關於我的事兒,所以她纔會知道我是要殺劉家偉和大夯的。
於是我就說:“薰兒妹子,我在聽,你說的那些我會考慮的,另外記住,不要把殺啊什麼的掛在嘴邊,我瘋子不殺人,也沒殺過人!”
王薰兒那邊愣了一下,然後就“嗯”了一聲。
有些話是不能‘亂’說,不能‘亂’傳的。
聽到王薰兒“嗯”了一聲,我就繼續說:“至於今天抓你的兩個人,你不用‘操’心,好人有好報,壞人有惡果!”
說完我有說了幾句讓王薰兒好好的休息的話,就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我剛準備要對旁邊暴徒說些什麼的時候,我的手機就又響了,這次打電話過來是佟九朝。
佟九朝,他給我打電話幹嘛?
接了電話,我就笑笑說:“這麼晚了,九朝老弟你找我有什麼事兒嗎?”
佟九朝愣了一下,我每次稱呼他老弟,他都會停頓一下,唯一可惜的是我見不到他的表情。
我至於一直稱呼佟九朝“老弟”,完全是因爲我在試探他的底線,我要看看佟九朝到底又多能忍。
隔了一會兒就聽佟九朝說:“瘋子,你不是讓我找一個叫劉家偉的人,我已經給抓起來了,我給你送過去?”
佟九朝抓住了劉家偉?麻痹,這件事兒簡直就是狠狠扇了我一個打耳光,我們紅香社在邢州連續找了三天,我還讓劉家偉兩次從我的眼皮底下跑掉!
可最後劉家偉卻稀裡糊塗落入了佟九朝的手中。
我沒去問佟九朝抓劉家偉的細節,因爲我準備去問劉家偉本人,所以我就對佟九朝說:“送就不用了,我會派人去接,另外九朝,這事兒我就謝過你了,以後有用得着我瘋子的地方儘管提。”
佟九朝笑了笑就說:“好說,幫襯着你這個晚輩後生,也是我這個做大哥的應該做的。”
我哼了一聲沒說話,畢竟這件事兒上,我們紅香社是輸給了佟九朝,麻痹的。
掛了電話,我就給離佟九朝最近的小刀打電話,讓他派人去佟九朝的地盤上接人,並告訴小刀兒對佟九朝客氣一點,誰我們這次承了人家的恩情呢。
小刀問我把人接到那裡去,我就告訴他說,把人接到張北辰在苑南街的黑拳場裡。
我必須要從劉家偉嘴裡審問出我想要的情報,因爲只有西太爺死了,山西洪‘門’大‘亂’了,我在邢州才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