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曉婷那三個非主流拿着錢走了以後,我就又問暴徒:“第幾杯了?”
暴徒愣了一下,rán hòu 說:“十四,還是十五來着啊,哎呀,我給忘了,算了,從頭開始吧。”
我說:“只能如此了!”
我和暴徒一唱一和,這光頭楊哥就直接噗通一下給我跪下說:“這個大哥,你就饒了我吧,是我有眼不是泰山,求求你,饒了我吧。”
說着他就“噗通、噗通”的給我使勁兒的磕頭,他頭上本來就在流血,這一磕頭,一地都是血,樣子看着又慘,又寒磣。
我看着光頭楊哥的樣子說:“行了,別磕了,既然你知道錯了,這酒我可以給你免了,不外你得回到我倆問題。”
他拼命地衝我點頭。
我問他:“教堂的事兒知道不?”
他還是拼命地點頭。
我繼續問他:“懷仁道兒上是怎麼傳的?”
光頭楊哥沒有隱瞞直接說:“道上說是小西爺要動了賀爺了,這只是一個前奏,先幹掉賀爺的當紅花棍罷了!”
我不由笑了笑,這佛爺還真會做文章,我紅香社辛辛苦苦拿下的頭陣,名氣和聲望全讓他們給佔了,這對我們將來佔了大同可是極其不利的。
試想,如果我們紅香社在跟賀老鬼的這次戰爭中,沒有絲毫的名氣,那我們將來有憑什麼控制大同呢?大同的各方面會服我們嗎?
而這懷仁是大同的南大門,雖然地屬朔州,可我也是要拿在手中的,這一點我和佛爺沒有任何談判的餘地。
所以我就對光頭楊哥說:“哦,道兒上是這麼傳的,可我怎麼聽說,這事兒不是小西爺的手筆呢?”
他愣了一下不明白我要往下說什麼,又怕說錯話了挨啤酒瓶子,就只能保持沉默等我繼續說下去。
我繼續說:“我聽說,這次在教堂,是佛爺的盟友,河北邢州,紅香社的手筆!”
光頭楊哥左顧右盼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就問我一句:“大哥,您是怎麼知道的。”
我笑了笑,rán hòu 湊到他的耳朵邊小聲說:“因爲這件事兒就是我做的,而我就是紅香社的人。”
聽我這麼說完,光頭楊哥的臉都給嚇綠了。
我還沒說話,這光頭楊哥就說:“大哥,饒命,大哥饒命,我什麼也聽到!”
呵,這傢伙還有點小心思,這是以爲我要殺人滅口了。
我看着他說:“饒命?你言重了,我不會殺你。我只是讓你替我辦件事兒。”
不等我說是什麼,光頭楊哥就說:“大哥,我知道了,我會保守這個奧秘的,到死也不會說!”
我“哼”了一聲,rán hòu 對着他說:“你要是不說,你就死定了啊!”
“啊!?”這光頭楊哥,已經完全猜不到了我的想法了,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我。
我就湊到他耳邊,繼續小聲說:“如果你機靈的話,就通過你的方法,把這件事兒傳到懷仁乃至大同的道兒上去,如果幾天後,我感覺效果不好的話,我可還是會找你喝酒的哦!”
光頭楊哥嚇得直點頭說:“做得到,做的走!”
我衝他揮揮手說:“行了,你可以走了,去病院包紮一下,還有你的那些兄弟,這不都醒了嗎,都滾吧!”
光頭楊哥的那些小弟們,剛纔就醒了,不外瞬間被制服的他們,已經完全沒有了zài來找事兒的勇氣,可又不敢擅自逃跑,只能跪在光頭楊哥的身後,跟着他一起向我行跪拜禮。
見我同意他們走了,他們也就連滾帶爬的離開了。
他們臨走的時候,我不忘補充了一句:“記得把你這酒錢結了!”
光頭楊哥連忙點頭,rán hòu 衝着收銀臺跑去。
這夥人走後,阿誰酒吧的負責人老李,就帶着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來到了我們的卡包。
rán hòu 立刻對我開始介紹:“大哥您好,我叫李浩,是酒吧的經理,我身邊這位是我們皇城俱樂部的二老闆,是專門管這酒吧的。”
不等這個老李介紹我,這個二老闆就迫不及待地說:“我叫崔勇,很高興認識你們。”
人家對我客客氣氣,我也不好太過冷淡,就站起身說:“你好崔老闆,我叫易峰,我身後是我的兄弟,舒凌和王勝。”
這個崔老闆愣了一下說:“幾位可是邢州?”
我心裡也是好奇,難不成這個崔老闆還認識我不成?或者說我們紅香社的名氣已經大到整個山西都知曉了?
我沒有回答崔老闆,而是笑了笑問他:“崔老闆王勝這麼問。”
這崔勇就說:“實不相瞞,我半年前去邢州的勝華玻璃廠選過一批特製玻璃,在邢州住了一個星期,期間我聽說了邢州道兒不少的事兒,其中邢州道兒最牛的人物,瘋爺、瘋半城和您是同名同姓,而我聽你的口音,也有些像是邢州的!”
我笑了笑沒承認,也沒否認。
這個崔勇臉色立刻變了變,就對身邊的老李說:“去,準備一個VIP包廂,我和這個大哥有事兒要談。”
老李也是愣了一下,rán hòu 匆忙的跑開了。
酒吧裡剩下的人,也沒在議論什麼,我把懷仁的惡霸光頭楊哥都打跑了,引起這裡老闆的zhù yì ,也是正常的。
很快我們就換到了包廂裡,這裡很安靜,沙發也是真皮的,並且暖氣開的很足,比外面要舒服多了。
別的我們的就,崔勇也是給換成了紅酒,並且還是不便宜的那種,老李旁邊更是直接說:“三位大哥,這可是我們崔老闆的私人珍藏,是法國……”
不等老李說完,崔勇就打斷老李說:“行了,老李,這沒你事兒了,你先出去。”
老李“哦”了一聲就匆忙的離開了包廂了。
等老李把門關好,感覺老李像是走遠了,崔勇才說:“你真的是瘋爺嗎?”
我說:“是!”
我沒打算瞞着崔勇,因爲將來這懷仁也是我的地盤,而皇城俱樂部,必定要成爲我們紅香社的場子,所以還是早一些認識的好。
聽到我親口承認,崔勇就直接站起來,rán hòu 對着我敬酒說:“瘋爺,真是久仰你的大名啊,我還聽說,你和小西爺也很深的淵源,還聽說你是小西爺他白叟家的妹夫,對嗎?”
這崔勇張口閉口的小西爺讓我心裡很不爽,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想通過我認識佛爺,在他看來,這懷仁,大同遲早也是佛爺的地盤。
我嘆了口氣說:“我不是小西爺的妹夫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懷仁將來會成爲我們紅香社的地盤,包羅大同或者說懷仁以北的山西都會成爲我們紅香社的地盤,所以崔老闆,你在我面前打聽我和小西爺的guān xì ,好嗎?”
崔勇不是傻子,我說的這麼明白,他要zài聽不出來,我討厭他問的我的問題,他就gān cuì 去死算了。
崔勇愣了一會兒,rán hòu 就連忙嬉笑着對我說:“哦,這麼說,瘋爺這次是和小西爺達成了條件,猜到山西來幫着小西爺的?”
崔勇這話立刻就站到了我的立場上,把我放在了zhǔ dòng 的位子上!
他是一個聰明人,我也不消多說什麼就道了一句:“乾杯,崔老闆,爲了咱們將來的合作,爲了咱們彼此成爲伴侶,還有,爲了你的好酒。”
崔勇也是笑着迎合了一句:“乾杯,瘋爺!”
接着我又問了崔勇一些關於光頭楊哥一些問題,zài怎說,這光頭楊哥也算是懷仁的本土勢力,收了總比滅了強,知道一些底細,將來我們紅香社佔了懷仁的時候,也好讓他幫着打點一些地方,本地人總比我們這些人外來的人上手快,並且也接地氣。
崔勇也是大致給我講了一下,這個光頭楊哥叫楊威,歲數不大,也就三十出頭,家裡以前是開煤礦的,他老爸得了癌症死的早,楊威沒有經營的腦子,就全給換成了錢,後來楊威的媽因爲死了老公,得了憂鬱症,不就就在家裡吃安眠藥死了。
楊威雖然是個紈絝子弟,但是很孝順,當然這也是因爲他的父母都很寵愛他這個獨自,所以沒了父母之後,楊威就從大同回到了老家懷仁,過去了混子的生活。
他仗着本身有錢,平時沒少做惡事,很快就成了懷仁一霸,當然懷仁是賀老鬼的地盤,所以他就在賀老鬼那裡掛了一個號,不外賀老鬼從來沒有管過他。
直到不久前小西爺和賀老鬼之間爆發了大戰,賀老鬼才找過一個楊威,意思大概是要向楊威借懷仁的地盤用一段時間,楊威自然不能不同意,所以妖刀就帶着幾百號賀老鬼的手下進駐了懷仁!
不外妖刀從來不去找楊威的麻煩,楊威還是懷仁的惡霸,任何人叫了他,還是要怕。
說到這裡,我就打斷崔勇問他:“賀老鬼找光頭楊談話的內容,你是怎麼知道的。”
崔勇就道:“瘋爺,我和楊威是好伴侶,這是他親自告訴我的。”
好了,這事兒一下就捋順了。
看來楊威還是我控制懷仁的一個guān jiàn 人物,他在懷仁的惡名,我倒是可以利用一下,不外我得稍微給他正下德行,他要還是本來的樣子,我們紅香社的名號,就被他給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