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說完,佛爺就“呃、呃”地怪異笑了兩聲,然後左手對我豎起了拇指,然後有比劃了兩個我看不懂的手勢。
沈文就在旁邊說:“瘋子,佛爺說既然懷仁道兒上的關係你都打通了,那佛爺就再送你一個禮物。”
說着沈文就掏出一個卡片遞給了我,上面寫着一個電話號碼和一個叫張懸寧的名字。
我接過卡片,沈文就繼續說:“張懸寧是懷仁白道兒上一個至關重要的角『色』,至於他的身份到底是什麼樣的,我就不多說了,你跟他聯繫之後,就知道了,他那邊,佛爺已經替你打好招呼了。”
這的確是一個大禮,所以我就對佛爺說了一聲“謝謝”。
接着我把這個卡片遞給了我身邊的顧清風,然後對他說:“清風,按照這個電話,你帶着劉安去找這個人,該怎麼談你應該知道吧。”
顧清風接過卡片,點點頭帶着劉安就出了門。
沈文在旁邊笑了笑說:“瘋子,你還真是一個急『性』子啊。”
我也是跟着沈文笑了笑說:“夜長夢多!”?? 天生混王672
聽我說“夜長夢多”四個字,佛爺就沒有繼續跟我談這個話題的意思,而是指了指沈文,像是要給我說另一件事兒。
沈文就接過話道:“瘋子,懷仁的事兒,咱們就談到這裡,下面咱們說說當下最重要的一件事兒,大同!”
大同將來是我的地頭,我自然也是十分的關心,所以就鄭重地點了下頭說:“好!”
與此同時,我讓暴徒給樓下服務檯打了電話,讓他們送點酒、花生米和零嘴上來。
不一會兒服務生就把就和甜品送到了我房間,之前我就隨便簡單說了一些其他的不折邊際的廢話,等這些東西都送到了,我們每人面前都倒上了一杯酒後,沈文才把話題又扯到大同這邊。
沈文說道:“首先,我們拿下了懷仁了,那大同一戰,其實我們只要打下一個地方,那就等於佔了大同的百分之九十,剩下的百分之十,就算我們不打,它們也會自動跑到我們名下來。”
我有些不明白,就隨口說了一句:“什麼地方,不會是攻打市政fu吧?”
佛爺衝我豎起了右手的拇指,沈文則是說道:“瘋子,我們不是造反,另外我們也還想多活幾年。”
好吧,這是我自己找的不痛快,我尷尬地笑了笑說:“行了,你就別賣關子了,趕緊說吧,到底是哪裡?”
沈文就說:“電建醫院,準確地說是電建醫院後院的一棟樓,那棟樓表明上看着很普通,可裡面去別有洞天,是賀老鬼的私人療養中心,賀老鬼這些年身體一直不怎麼好,常年都生活在那個療養中心,有專門的醫護人員照料!另外,電建醫院附近的康樂街、迎澤街都是大同市酒吧和娛樂場所集中分部的地方,其中百分之九十是賀老鬼的場子,另外還有夾雜在這些就把中間,還有一些暗中的場子,例如賭場、會所、拳場等等,可以說,這一塊地方就是賀老鬼在大同的命脈,拿下這一塊兒,就算幹不掉賀老鬼,他也得氣沒了半條命。”
佛爺果然是把賀老鬼的一切都瞭如指掌了,怪不得賀老鬼之前不抵抗,是他根本抵抗不了,所謂蛇打七寸,佛爺每次都能打在賀老鬼的“七寸”上,他能夠抵抗纔怪。
我還是問了佛爺一句:“這些消息準確嗎?”
佛爺笑了笑,沈文就說:“千真萬確!”
他倆人的配合也算是越來越默契了。
我深吸一口氣說:“那佛爺,你讓沈文把賀老鬼剩餘勢力的具體情況給我說下吧,今晚我們要去在大同行動了,不要讓我們抓瞎。”?? 天生混王672
佛爺往沙發上靠了一下,吃了幾顆花生米,喝了一杯酒,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沈文則是鄭重地給我介紹說:“賀老鬼集中了半個山西的精英到那裡,勢力自然強悍異常,不過其中最要注意有四個人。”
“第一個叫郭斌,綽號鬍子,常年更在賀老鬼身邊,這可不是留鬍子的鬍子,而是古時候,來形容強盜的那個鬍子,他是賀老鬼手下的二號紅棍,據說本事僅次於妖刀,不過還有另一種說法,說是鬍子和妖刀曾經打過一架,妖刀輸了,而且輸的很慘,可這事兒真假卻一直是個『迷』,據說知道事情真想的只有賀老鬼、鬍子和妖刀三個人。”
“另外這個鬍子的行徑,幾乎和強盜差不多,只要是他看上的東西和人,他都會不擇手段地弄到手,據說他旗下的店鋪,都是他用‘強’的手段的弄到的,另外他已經換了四任妻子,只不過他沒有離過一次婚,全部都是喪偶,第一個妻子死於車禍,第二個割腕『自殺』,第三個跳樓『自殺』,第四個在自己家浴池溺水而死,這在大同也很出名,所以就算是再圖他錢的女人,也不想嫁給他,可就在前不久,鬍子看上了一個女大學生,後來就不擇手段弄到人家輟學,又用那個大學生的家人威脅,這才嫁給了他,也就是鬍子的第五任妻子。”
沈文說到這裡,暴徒就忍不住『插』了句話:“我看他的那些妻子,都是被他弄死的,什麼車禍,什麼『自殺』,肯定都是陰謀。”
沈文點頭說:“沒錯,按道理說,這個鬍子要換新媳『婦』了,只要離婚就行了,可這鬍子打心底就是一個強盜,他認爲只要是他的人,那就是死也不會讓他離開自己,而在他看來,離婚了,那人在名義上就不是他的人了,所以他的那些妻子,都是鬍子耍手段給弄死的,可誰讓他在大同有權有勢,也沒人敢管,就算要管,也沒有證據。”
“媽的,這他媽的,徹頭徹尾就是一個人渣啊,看來賀老鬼也強不到哪裡。”暴徒怒罵了一句。
沈文說:“賀老鬼,也是煤礦起起家,當年爲了搶礦,他沒少幹殺人越貨的勾當,所以他的手下自然是三教九流什麼樣的貨『色』也有。”
接着沈文又說回了鬍子:“這個鬍子劣跡斑斑,可他手下卻幾十個亡命徒,被他叫做‘敢死隊’,這些人每個人手裡都有人命案,什麼事兒都乾的出來,也都是鬍子從監獄裡撈出來的,這纔是鬍子最可怕的地方。”
我忍不住問:“他撈這麼多人,沒人管?”
沈文搖頭說:“只要做的乾淨,加上白道上有人幫襯,就算有誰想管也無從下手。”
我搖搖頭不再說話。
沈文就繼續說:“第二個人王晨東,綽號大東哥,是大同有名的飛車黨頭目,大同幾乎所有是違禁賽車項目都是他『操』辦的,包括賽車外圍的賭博。”
“在他的賽車賽事上,幾乎每年都會有幾個人被撞死,所以他還有一個綽號,叫‘路虎’,而且在尋常百姓中叫的很響,前幾年被警察抓過一次,可他在監獄中依舊能『操』控外面的賽事,可見其厲害程度,後來賀老鬼使了法子,給他撈了出來,他也因此變的更精明瞭,所有比賽,他都躲到了幕後,就算警察要抓人,也只能抓到二三階段的管理人員就斷了線。他手下的幾十個不把人命當人命的飛車黨,也是一股可怕的勢力!”
“路虎?大東哥?這他媽又是一個禍害啊。”我無奈嘆了一聲。
沈文點點頭,然後繼續說:“第三個人,徐歡,是一個女人,三十出頭,她掌管賀老鬼在大同所有的黑拳賽和外圍賭博,她長得很漂亮,而且很精明,把黑拳這塊的經營的有聲有『色』,另外他從打拳的這些人中還選出了一支被稱爲‘毒’的打手隊伍,戰鬥力自然是強悍異常,這些人每一個人的綽號前都有一個‘毒’字,而且在手背上還有一個‘毒’字紋身。對了,這個徐歡自己也有一個綽號,毒玫瑰!她也殺過人,不過都是壞了她生意規矩的人,所以按照道兒上的標準,暫時沒有聽說她有什麼劣跡。”
我示意沈文繼續說。
沈文緩了口氣說:“第四個人趙翔,綽號老毒鳥,是賀老鬼手下白粉生意的頭號干將,他經歷很傳奇,曾經置身去過中緬邊境的金三角地區談生意,並和當地的鴉片軍閥廝混了七八個月,並未賀老鬼找到了一個穩定的貨源和運貨渠道,深的賀老鬼的信任!後來他就替賀老鬼守着朔州,再後來,他覺得從外面運毒過來,成本太高,而且風險太大,所以就進原料,開始研究製毒,並在朔州建立了山西最大的製毒工廠,就連西太爺在的那會兒也從他這裡拿過貨。”
“他手下都是白粉的分家,一個個都是腦袋綁在褲腰帶上玩命的主兒,而且不乏用槍的行家,據說他的手下,在一次山西業餘『射』擊俱樂部的比賽中前十名中,包攬了七個,如果要跟他們發生槍戰,那絕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所以對方這夥人,一定要緊身,絕對不能給他們把槍的機會。”
我忍不住嘆了口氣:“這賀老鬼的這些手下,的確是很難纏。”
沈文笑着說:“這還不止!”
我忍不住驚訝:“還有?”
沈文點頭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