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佛爺是最有一組上樓的,等我們來到杜克的門前的時候,看到守在門口的竟然兩個“熟人”,小馬和蟹仔!
所謂熟人也不過是見過一面而已,如今我又化成這樣,只要我不多說話,他們應該也是認不出我,更何況跟他們已經熟的不能再熟的沈文都已經混進去了。
我和佛爺把入場券分別遞給兩個人,他們看了一眼,然後就說:“兩位客人玩的開心,然後歸還了我們入場券,放我們進去了。
杜克家裡的豪華我早就見識過了,今天再看,完全成了一個大型的酒吧,裡面燈紅酒綠,無數的“吸血鬼”裝扮的人在“嚎叫”,扭動,更有甚至已經按捺不住飢渴,找了角落開始撫『摸』和親吻了。
我和佛爺往裡走了幾步,立刻就有人拉了一下我胳膊,我看,正是沈文的打扮。
我們幾個人的進來之後爲了防止彼此忍不住,就在各自的臉上花了各自名字的手寫字母,沈文額頭中央正好是一個“s”。
被沈文一拉,我才發現,王勝、暴徒、鄧力豪已經都和他在一起了,這樣以來我們六個人就聚齊了。
在喧鬧的隱約聲中,我就聽沈文道:“杜克還沒出場,房間的東南角是酒桌,一會兒就去那邊待着,假裝喝酒,這樣會避免跟別人互動,從而『露』陷,在酒桌的右側是餐桌,上面蛋糕,還有一些西餐,所以那裡的刀叉等西餐的餐具就是我們的武器,一會兒最好每人手裡都順一把餐刀。”
我們幾個人點頭,沒有多說什麼,然後就三三兩兩地玩酒桌那邊走了過去。?? 天生混王719
我們一人倒了一杯紅酒,然後就分散成三組,假裝喝酒聊天。
而就在這時候,我就聽這一陣鬨鬧的聲音靠我們這邊越來越近,此時我和王勝一組,所以不擔心出什麼狀況,就往那邊看了一眼,發現幾個穿着很暴『露』的女『性』吸血鬼裝扮的人就衝着我們走了過來。
她們的胸部幾乎是沒有這樣的網格透視,該看的,不該看的我們都看到了,這舞會可真是奢靡啊。
“兩位先生,沒有舞伴嗎?”其中一個身材火辣的女『性』“吸血鬼”就湊到我的身邊,然後嘴巴緊貼着我的耳根說道。
她身上那股濃烈的香氣,也是一下嗆的我呼吸困難。
另一個女『性』“吸血鬼”則是去糾纏王勝,王勝就沒我這麼客氣,直接身手攬住那個女人的腰說:“我們的確是單獨來的。”
王勝這一說話,對方就愣了一下道:“你們的國語好標準啊,是大陸來的?”
王勝不慌不忙說:“是,我們是杜克老闆大陸的朋友。”
見這倆女人沒有多懷疑,我心裡暗暗鬆了口氣。
我身邊的這個女人貼我貼的愈發的近了,我甚至感覺到她胸前的半球直接頂在了我的胸口,好吧,我真的有些呼吸困難了。
我扶住她的肩膀,輕輕推開她說:“你靠我太近了。”
這個女人對我的態度有些不滿意,不過她卻有些不服氣,依舊在我身邊蹭,彷彿勾不到我不死心一般。
顯然我之前的反應是打擊了她的自尊心,所以她才愈發的來勁兒。
而就在這時候,我就突然聽一個人拿着麥克說道:“各位來賓,請大家安靜一下,接下來我們就要有請今晚的主角杜克先生登場……”
說着房間裡的聚光燈一下就把光打在了一個房間的門口,再接着房間門打開,杜克穿着一身歐式的吸血鬼禮服出現在燈光下,他的臉畫的慘白,跟死人差不多。?? 天生混王719
而他這樣的打扮,無疑就是電影裡的吸血鬼boss穿的衣服,看來這個杜克還是相當愛慕虛榮的。
杜克出來之後,我們六個人的精神也是一下被提了起來,我看了王勝一眼,王勝就扶着身邊那個女人的腰說:“走,親愛的,我們去弄點吃的。”
說着王勝就往餐桌那邊走去,暴徒和鄧力豪也是紛紛靠了過去,他們目標都是餐桌上的“刀叉”。
我旁邊的這個女人在被杜克吸引了下後,又開始不停的貼着我的耳根吹氣,好吧,其實在某些方面我已經有了反應,不過我對這樣打扮的女人實在沒什麼興趣,像這樣經常找陌生男人上牀的女人,跟『妓』/女沒什麼兩樣,我心裡自然是十分的牴觸。
不過我要是太過粗魯的推開對方的話,肯定會讓他誤會我在某些方面不行,所以我就嘆了口氣摟住她的腰,讓她的動作暫時停下來。
在我抱住她的腰的時候,她就“哼”的冷笑了一下,彷彿的得手的意思,然後湊到我身邊說:“怎麼,把持不住了,要不要我們找個地方消遣一下?”
我現在注意的王勝一夥兒和杜克的行動,沒太聽這個女人說的什麼,所以我就隨便說了一句:“哪裡?”
“廁所,女廁所,敢不敢?聽說你們大陸很多老闆都很闊綽,我們交個朋友如何?”這個女人在我耳邊繼續說道。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就看到杜克高舉雙手,做了一個王者駕臨的手勢,接着下面就響起了歡呼聲,還有口哨聲,顯然大家都是十分討好這個杜克的。
就連一直在勾我的這個女人也是不忘對着杜克拋了一個飛吻,雖然杜克根本看不到。
再看王勝,已經摟着那個女人的腰站在杜克走向衆人的通道旁邊,他手裡拿這一把叉子,叉子上『插』了一塊兒蛋糕,而他正用這蛋糕喂那個依偎在他懷裡的女人。
不得不說王勝在僞裝上也是一個天才。
再看暴徒和鄧力豪,兩個人袖子裡藏着餐刀,站在王勝的對面,只不過這倆人看着就有些呆板了……
就在杜克一步一步靠近王勝的時候,我的心不由就提了起來。
而我旁邊的那個女人則是催促我:“去嗎?”
我摟着那個女人走到餐桌的旁邊說:“你如果閒的沒事兒就吃點東西,別來煩我。“
說着我用刀切了一塊兒蛋糕給她,然後不經意間就把餐刀也是縮進了袖子裡。
我的這句話徹底把那個女人給惹鬧了,說了一句“無能”就揚長而去了。
而這個時候,沈文和佛爺是都拿好了武器。
我們也是在向杜克靠近。
此時杜克已經走到了王勝的跟前,王勝叉子上的蛋糕還有一些,就看王勝直接用叉子一甩蛋糕就直接摔在杜克的臉上。
不少都“啊“了一聲,同時看向王勝!
“『操』!”杜克罵了一句,同時用手去擦臉上的蛋糕,可就這一剎那,王勝手中的叉子已經刺進了杜克的胸口,他絲毫的反應和反抗都沒有。
這一下全場再次驚呼,不少人更是嘶喊着開始奔逃,這一下王勝懷裡的那個女人,更是嚇的推開王勝就跟着人羣往門口跑。
人羣這一動,就讓杜克的那些手下一時間靠近不了他,而杜克旁邊兩個手下,把槍要去護着杜克的時候,也是被暴徒和鄧力豪一人一個給割了喉。
這下再看杜克被刺中倒地之後,掙扎着想要逃開,可王勝卻不給他這個機會,一伸手就拔掉杜克胸口的叉子。
杜克疼的尖叫,不止。
此時我、沈文和佛爺已經混着人羣跑到了門口那邊趕來支援的杜克手下身旁,趁着這些人不注意,我們也是迅速出刀將他們的喉嚨全部給割破了。
頓時這房間裡的恐怖氣氛就更濃了,一羣吸血鬼裝扮的人呼喊着四散逃命,絲毫不會引起周圍鄰居的注意,因爲今晚這裡有化裝舞會,本來就會很吵。
接着我們混在人羣竄來竄去一口氣就幹掉了杜克十幾個手下,這樣一來,杜克在這裡的人已經全部給幹掉了,等着人都跑完之後,杜克已經退後到了聚光燈下,那燈光正好照在他的身上。
我和佛爺一步步走到杜克的身邊,然後我就緩緩蹲了下去,看着杜克不停地殘喘。
然後我就笑了笑說:“杜克,還記得我嗎?”
聽到我的聲音,杜克下是一愣,然後眼裡就閃過一絲的恐懼:“你,你是那天和沈文一起來的瘋子……”
我點點頭說:“不光是我,沈文和佛爺來了!”
我說完之後沈文和佛爺是來到了杜克的面前,佛爺“呃”了兩聲,讓後比劃了幾個手勢。
沈文就道:“杜克,佛爺說了,你不該在我們背後耍手段,我們山西洪門也給了你不少好處吧,你最後竟然出賣我們,把我們的消息告訴南洪門,你可都是咎由自取。”
杜克哆嗦着道:“你,你們,不是殺了毒蛟和聰b了嗎,爲,爲什麼還來找我……”
我手裡的餐刀直接刺到杜克的大腿上道:“我們殺了他們,是我們運氣好,跟你沒關係!”
杜克已經疼的發不出聲音了。
嘴角也是不停地流出黑血,顯然是已經聽我說不了幾句話了。
此時沈文就在旁邊說:“瘋子,差不多了,如果跟澳門的警方撞到一起,這事兒就不好玩兒了。”
我點點頭,從杜克腿上拔出餐刀,然後直接割破了他的喉嚨,至於今晚我們用過的這些刀叉,我們一併帶走了,我們不會這裡的警察留下絲毫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