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的槍法不錯,一槍就打在警察的胸口,不過這些警察都是穿着防彈衣的,往後退了幾步,並沒有打倒。
而這個時候,張春朝、馬建成和崔奎一下就傻了眼,他們完全沒搞明白什麼情況,而這個時候周警官也是終於下了命令。
而這個時候不等周警官下令,這些警察已經開始開槍還擊。
警察這邊一開槍,那些混子以爲警察要殺他們,也就紛紛掏槍還擊,頓時這狹窄的走廊裡就爆發了一場槍戰,唯一可惜的,對面的人裝備是在差這些武警太多。
局勢完全是碾壓的態勢。
“嘭嘭嘭……”
外面槍聲震天,周警官則是拉着外面躲進附近的包房:“瘋子,這也是你們安排的嗎?那可是人命,那自己兄弟的命開玩笑嗎?”
我搖頭說:“這些我也是不知道的。”
其實我自己也沒從剛纔的震驚中清醒過來,而沈文則是深吸了一口氣說:“這不是誰強迫他去做的,而是他心甘情願去做的,爲了佛爺,如果是我,我也會這樣……”?? 天生混王772
周警官沒說話,我則是對沈文說:“看來佛爺的安排,的確很‘完美’。”
我在說“完美”兩個字的時候,不由加重了一些聲音。
而那個能爲佛爺去死的兄弟,叫什麼名字,我不知道,沈文也不知道。
外面密集的槍擊聲音持續大約五六分鐘終於停了下來,警察這邊只有兩個胳膊被打傷,而對方則是全部倒地,包括投降的時候走在最前面的幾個太原的大佬。
周警官在槍聲停下來後就衝了出去,此時武警們已經交替境界去查看“戰場”了,他們做了幾個手勢後,武警們開始往那邊靠,周警官也是跟了過去。
其中一個人就對周警官說:“報告周局,匪徒已經全部被擊斃,請指示。”
周警官擺擺手:“繼續搜索。”
“是!”那個武警敬禮之後,就帶隊繼續往前走了,而周警官則是帶了四五個民警跟我們在槍戰附近停了下來。
周警官跟旁邊一個人說:“小王,通知醫生,把咱們傷員接走,另外順便安排法醫清理屍體。”
小王點點頭就開始去一邊打電話,周警官拉着我和沈文往一邊走了幾步就說:“現在你們滿意了吧?”
看着張春朝、馬建成和崔奎等五個人被打成了篩子,我就點點頭說:“是滿意了,不過老周,我還有個請求。“
周警官直接道:“說!”
我就說:“我想把這些人中,其中一個人的屍體帶走。”
周警官怒罵:“你瘋了?”
周警官這麼一罵,遠處的警察就往我們這邊看了看,顯然他們都是知道我的身份的,也都是周警官的親信,所以周警官也沒有忌諱什麼。?? 天生混王772
我繼續說:“那個人是佛爺的人,我必須帶走,他是條漢子!”
周警官剛要反對,沈文就說:“老周,以前佛爺在邢州的時候,也經常給你打交道,難道你一點情分也不顧忌了嗎?”
周警官沉默了一會兒就說:“這麼多人,你怎麼運出去?”
我說:“好辦,找我兩個兄弟加班法醫,然後你去帶進來,再把這屍體帶出去,就行了。”
周警官知道說服不了我,也就知道順着我來了。
接着我就暴徒打了電話,結果他就和magic兩個人假扮了法醫,然後周警官讓那個小王去親自接了進來,然後我在人羣中找到了剛纔那個兄弟具屍體,也就給帶走了。
這段時間裡,我也是檢查了一下太原幾個大佬的屍體,在確定他們是真的死了之後,我和沈文也纔在小王的護送下離開。
我出去之後,發現在金城凱悅的四周,很遠的地方已經圍滿了市民,而且都是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而這裡一下衝進去很多警察,不少人也是看到了,更重傳言也是隨即傳開。
“聽說了沒,金城凱悅發生槍戰了,警察都去了……”
“是去抓瘋子的嗎?那不是瘋子的地盤?”
“不是,我有個朋友是市橋東分局的,聽說這次全邢州的警察都快出動了,是對方外省的一個暴力團伙,而且還有槍呢,要不來這麼多武警呢。”
“這可是大新聞,咱們邢州估計又要上央視了!”
……
佛爺那個兄弟的屍體,直接被送到了以前佟九朝的哪傢俬人醫院裡的太平間,邢州被我們紅香社接手,已經更名爲“利和醫院”,我的很多兄弟受傷,也是會送到這裡救治了,而且這裡還有一個政策,那就是凡是紅香社兄弟親屬生病,在這裡看病全部是免費,醫『藥』費全部由我們紅香社代出。
我和沈文也是直接坐車去了“利和醫院”,至於金城凱悅的事兒,這接下來一段時間,恐怕少不了和白道上打交道,也就不急於這一時了。
去醫院,看過了那兄弟之後,我就佛爺打了電話,接電話是火鳳。
打過了招呼,我就說:“火鳳,告訴佛爺,邢州這邊的事兒已經了了,太原的結果大佬,已經被全部殞命。”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火鳳就說:“瘋子,佛爺說謝謝你了!”
我繼續說:“佛爺安排的那個內應也死了,沒逃掉!”
電話那頭又是沉默,接着火鳳回答我道:“佛爺知道了,對了,明天佛爺會回邢州,有些事兒瞞是瞞不住的,佛爺也想明白了,他最後的一段時間,想要和家人一起度過,哪怕只有最後幾天的時間了……”
依着佛爺的個『性』,如果他還能撐下去,那他肯定不願讓家人知道,他要回來,那就說明佛爺是真的熬不了多久了。
我的心裡一下就又黯淡了下去。
掛了佛爺的電話,我把佛爺要來邢州的事兒告訴了沈文,沈文說:“明天我要回太原,這幾個老傢伙死了,太原那邊需要我回去主持一下大局,那兒畢竟是佛爺的大本營,『亂』起來還是會很麻煩的。”
說到這裡沈文頓了一下,而後繼續說:“另外,佛爺既然要回邢州了,那他病的事兒也就瞞不住了,這山西遲早要劃到你瘋子的紅香社名下,所以我還是早些回去做些功課吧。”
我也沒有再全沈文,我們雖然順利剷除了太原的那些大佬,可是卻絲毫高興不起來,因爲這是佛爺在這道兒上的謝幕曲,佛爺的離開是我和沈文都不不願意看到的。
同時我該不該提前把這事兒告訴路小雨讓她有個心理準備呢?最後我還是決定等佛爺來了,所有的事情讓佛爺自己去說吧,我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把這件事兒說出口。
沈文在醫院看過佛爺的那個內應兄弟後離開了。
而我也是離開醫院,回公司去了,在我回公司的路上,我先後接了三個電話。
第一個打給我的是周警官,他問我金城凱悅這裡死的人太多,怕是要關停一段時間,讓我做好心理準備。我直接說:“關吧,只要不抓我兄弟就好了。”
周警官那邊笑道:“不會抓你們的人,畢竟這次是‘外省’的黑社會火拼,跟你們沒關係。”
顯然警方那邊已經對這件事情有了定論,這件事兒不會和我們紅香社有太深的聯繫。
掛了周警官的電話不久,左副市長就親自給我打了電話,他跟我說的自然也是金城凱悅的事兒,口徑跟周警官差不多,他說:“易峰,這次你走運,上頭有人保你,把這事兒徹底推給了山西洪門,說是幾個堂口的老大在邢州密會,因爲利益分配不均爆發了槍戰,而後警方介入一舉殲滅,希望你在外面不要多說什麼。”
我也謝過了左副市長,然後笑道:“左叔叔放心吧,我易峰不是一個大嘴巴的人。”
掛了左副市長的電話,最後給打來電話的是我的舅舅,秦原。
他要跟我說的,自然是金城凱悅的事兒,以他消息的靈通程度,恐怕是早就知道了,而且我覺得左副市長說的上面有人保我,恐怕也是指的秦原,就算是他,也是跟他有關係的人。
接了電話,打了招呼,不等秦原問我,我就直接說:“謝了,舅舅。”
秦原那邊愣了一下就說:“易峰,你終於肯主動叫我舅舅了,也不枉我這麼疼你。”
接下來秦原就跟我說了一些金城凱悅的事兒,基本上就是告訴我,事情他已經替我兜住了,加上這次我並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兒,所以他讓我也不用擔心什麼了。
看來有一個很硬的後臺還是十分必要的。
回到公司,已經是深夜兩點多鐘,趙子陽、餘智、張帆和阿寬跟着我也算是徹底長了見識,到了辦公室後,幾個人都不說話了,也別是趙子陽,原本還跟暴徒、王勝吹吹牛『逼』,可現在他已經震驚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我回到公司的時候,路小雨還沒回家,她也聽說了金城凱悅的事兒,所以一直在公司這邊等我,看來她也是很瞭解我的,知道我在出了大事兒後,第一個去的地方,一般都會是公司。
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是什麼時候有了這個習慣。
見我們都坐着不說話,有些悶,路小雨就說:“要不要我給你們弄點喝的?”
我拉住路小雨的手:“不用了,對了,小雨,明天佛爺回邢州,我們早些回去休息吧,不然讓佛爺看到你有黑眼圈,他都該揍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