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勝和鬼人沒有了消息的事兒,讓我心裡很難受,所以在雨華鎮的這段時間,我差不多每天都是悶悶不樂,暴徒也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就問我要不要派幾個人到河南那邊去找找王勝。
我則是直接搖頭說:“算了,王勝和鬼人跟着我到現在差不多也是兩年了,也是時候讓他們去自由生活了,而且王勝本人也是‘鬼武才’,國術中少有的奇才,跟着我們混,也是瞎了。”
聽到我這麼說,暴徒也就沒在說什麼了。
轉眼時間就到了五月份中旬,喬正國那邊也是終於來了消息,他打電話給我,讓我到上海去集合,在去美國之前他要安排一次紅香社、巢湖、東青和南洪門老大的會面,而且這次會面白道上也會有參加。
也算是我們出發去美國之前,白道上給我們安排一次臨時會議吧,畢竟我們幾派這次去美國,都是爲了他們做事兒的。
在接到這個電話之後,我也就把我們要出發的事兒,告訴了我爸媽,同時把我要帶在身邊的人,也是都召集了過來,當然,除了沈文,因爲這個時候他還在越南。
不過我也是給沈文打了電話,讓他直接飛上海,到上海後我們再會面,這次去美國,雖然德爺說讓我一切按照喬安娜的想法爲準,可這個時候我的已經不是當初的我了,我不會凡事都聽德爺的了,我也有自己想法。
至於國內,幫派方面,我就暫時就交給了王彬管理,生意上暫時由張靜婉和顧清風管理,這樣以來,我應該就不用太過『操』心了。
這次去上海由於時間比較急,所以就先去石家莊,然後做飛機再去上海,我爸媽因爲感覺很可能很久見不到我,所以也是直接送我們到了石家莊,直到我們上了飛機。?? 天生混王812
我們乘坐的是上午十一點半的航班,到上海的時間差不多在一點左右,而且我們在出發之前已經通知了喬正國,他說我們一到上海,就會派專車去接我們到這次會面的地方。
在電話裡,我也問了喬正國會面的地方叫什麼,他只是告訴我說,我到了就就知道了。
想必是因爲這次白道上出現的人物身份比較高,所以在我們見面之前,一切保密措施都要做好吧。
既然喬正國不說,我也就沒有死皮賴臉的再去問。
最後喬正國問了我們所到的幾場和大概到達的時間,也就掛了電話。
飛機上基本上沒有什麼可說的,我和路小雨一路上都是在聊天,暴徒和magic則是在睡覺,楊圖一個人在一邊看書。
我們今天還算是一切順利,沒有出現航班的延誤,等我們到達上海虹橋機場的時候,正好一點多一點,下了飛機打開手機,我就給喬正國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們的人都到了。
喬正國說,他們已經安排了人在通道口舉着牌子接我們,讓我們直接往外走就好了。
我和路小雨挽着手走在前面,暴徒、magic和楊圖三個人提着行禮跟在後面,果然一出通道口,就看到了兩個身着正裝的年輕人覺着一張寫着“易峰”字牌的人在等我們。
而這兩個人估計也是看過了我們的照片,我看到他們的同時,他們也是看到了我們,就對着我們揮手。
等我們走過去,我才發現,他們後面還跟了五六個,而這幾個人立刻上來就幫着我們拿行禮,同時一個帶頭的樣子的黑衣人就走過來恭敬道:“瘋爺,我叫方悅,是喬老的手下,喬老他們都到了,我們直接過去吧,午飯的話,那邊會有安排。”
我笑着說:“午飯不急,飛機上我們吃了一些,還是先去見喬老吧。”
那個方悅也是笑了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就跟在我們身邊開始爲我們帶路。
到了幾場的停車場,我就看到了三輛黑『色』的寶馬,方悅示意我和路小雨做最中間一輛,而他跟我坐同一輛車,暴徒、magic和楊圖做最前面一輛車,最後的那輛車是方悅帶來的一些人和我們的行禮。
車子出了機場就直接往開始一路往東開,在路上我就問方悅:“我聽說喬老不是道上的人,沒想到喬老手下也有這麼多手下。”?? 天生混王812
方悅“哈哈”一笑道:“瘋爺您說笑了,喬老身份特殊,雖然有我們這些手下,不過我們都是保鏢的身份,跟你們的『性』質不同,而且喬老的保鏢也就八個人,今天來了六個接瘋爺,其他兩個在那邊保護喬老。”
我問方悅:“那個叫聞廣的也是喬老的保鏢嗎?”
方悅搖頭說:“聞哥啊,他不是喬老的保鏢,而是喬老的助手,同時也是喬老小女兒的丈夫,也就是說,他是喬老的女婿。”
聞廣是喬正國的女婿,怪不得上次去石家莊的時候,他一副榮辱不驚的模樣,原來也是個有身份的主兒。
方悅繼續說:“喬老這一生有四個女兒,可唯獨沒有生出兒子來,所以他的繼承人就會在他的這些女兒和女婿中誕生,從目前的形勢來看,喬老最疼的就要數他的小女兒和他的這個小女婿了。”
方悅這番話,直接把喬家的一個大形勢跟我介紹了一下,這種事兒,雖然不是什麼秘密,可當着外人的面說這些,不知道方悅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
不過很快我也就反應了過來,這方悅剛纔叫聞廣聞哥,那就說明他和聞廣的關係不錯,那他跟我說這些話的意圖的就明顯了,我現在是喬老的生意夥伴,所以他是希望我能在將來儘量的支持聞廣一下。
想到這裡我也就笑了笑沒再說話。
我們車子一直往東開,一路上也是沒有遇到什麼地標『性』建築,所以方悅也沒有給我們講多少上海的風土。
車子開了差不多四十多分鐘,我們的車子就開進了一片綠化區,而從周邊的路牌上我就看到,我們走的這條路叫高科東路。
方悅此時也是告訴我說:“瘋爺,我們就要到了,前面就說我們的目的地。”
接着車子又拐了幾個彎,我也就看到了我們的目的地,是一個叫林克司高爾夫俱樂部,整個俱樂部的建築羣佔地標記極大,四周更是鬱鬱蔥蔥,空氣也是比市區要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下了車子方悅就給我們介紹說:“這林克司裡面的設施很齊全,餐飲、住宿都有,瘋爺今晚也是要住這裡的,您的行禮我們會先給您搬到您的房間,至於現在,還請瘋爺和各位跟我一起去見一下喬老。”
我點點頭。
方悅帶着兩個人領着我們往裡走,而另外三個人則是拿着我們的行禮往另一棟建築物走去,估計那邊就是我們今天要住宿的地方。
一邊走方悅就一邊說:“瘋爺,這裡靠黃浦江口不遠,也算是挨着海邊了,所以空氣比較溼一點,加上這個時候氣溫不是很高,所以夜裡可能會着涼,您和各位還需要在晚上的時候注意一下。”
一路上我發現這個方悅真的很能說,不過他的每一句話都跟我們今天來這裡的目的毫無關聯,我估計他是有意避開不說這些的。
方悅帶着我們去到的一個餐廳,餐廳的門口有兩個穿着黑衣的男人守着,見方悅過來,也是直接點了下頭,就把餐廳門口一開,示意我們往裡面走。
而方悅到了門口就站在那裡說:“瘋爺,這裡面不是我這種身份的人能進的,我們就守在這裡,您和各位先進去吧。”
我點點頭也是邁步就進了這餐廳,這個餐廳一看就是臨時改成的,裡面只放了五張圓桌,其中四張是有人的,另一張是空着的。
而喬老所在的那張桌子上有五個人,一看就知道都是大人物,因爲他的女婿聞廣都沒有在那張桌子邊坐着,而是做到了其他的一張桌子旁邊。
而我把那張桌子上的人看了一眼,不由就愣了一下,因爲在那張桌子上還有一個熟人——馬六!
難道哪一張桌子上坐的都是南洪門的人?
馬六似乎也是看到了我,只不過卻沒有正眼看我的意思,而是側過頭跟他身邊其他的人說話。
馬六身份特殊,的確是不適宜在這種場合跟我相認。
而我也就沒繼續往那邊看。
此時喬正國也是終於開口說話:“易峰,你可算來了,大家可都等着你開席呢。”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這中午的宴席,您老也不事先通知我,不然我就定早一班的飛機了。”
喬正國此時已經站起來走過來道:“易峰,你跟着我們做那邊,至於其他人做哪一張空桌子吧,一會兒我們會說下隱秘的話,太多人聽去了,不好。”
此時我也是注意到,我們的這張桌子離其他四張桌子有些距離,而且中間還有一個現場的民樂演奏的樂隊,怕是一會兒他們彈奏起來,其他四桌還真聽不到我們這桌說的什麼。
此時我也是明白了,喬正國那一桌坐的除了他自己,是有一個是白道上的大佬,還有三個是巢湖、東青和南洪的老大。
而其他有人的三桌兒,則分別是巢湖、東青和南洪門這次去美國的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