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兄弟們都到了‘門’口,看着這最後一道‘門’,我也是格外的‘激’動,站在‘門’前,我就對那個傭兵頭子說:“撞開‘門’。”
那個傭兵頭子點點頭,就對着身邊幾個人“嘰嘰咕咕”說了幾句,然後這幾個人就對着大‘門’“嘭嘭”掃‘射’了一分鐘,接着他才上前把已經被他們打成破爛的大‘門’給踹開。
傭兵‘門’還是十分謹慎,他們分成再次‘交’叉掩護進入房間,不過很快這些人就不再前進了,但是也沒有任何槍聲,就聽那個傭兵頭子說:“老闆,看來裡面這些人想要跟你談判。”
我順着‘門’縫看了幾眼,就看到對面二三十個人拿着槍,正好與這些傭兵對峙着,而在他們的中間擱着一張長長的木桌。
顯然這張桌子就是他們用來分贓的桌子,在那二三十個人後面我終於看到了六派大圈的首腦們:亡命曹、元朝、團長、書生、生彪、賭王。
看到這些人我也是帶着我們紅香社的兄弟緩緩走進了房間,同時我也說了一句:“是要投降,還是要繼續打?”
此時元朝第一個站出來道:“你就是德爺從國內請來的那個救兵吧,我調查過你,瘋子,紅香社龍頭,北方最大的社團,而且你們社團從出現到崛起,再到問鼎只用了不到三年的時間。”
這個元朝站出來先誇了我兩句,我也是就不由笑了笑說:“拍馬屁是沒用的,我再問你們一遍,是要打,還是要投降,別讓我再問第三遍。”
說完我就準備退出房間,元朝再一次喊住我:“等下,說實話,我真沒想到,你手下竟然有這樣一批人,我們在下東城安排了兩百多號人,爲的就是防止德爺帶人直搗黃龍,可到最後我們還沒防住,你贏了。”
我笑了笑伸出三個手指頭,意思很明顯,我在三個數的時間裡,如果他們再不說出投降兩個字,那我就只能下令這些傭兵殺人了。
在我握起第一個手指的時候,元朝就嚇了一聲冷汗,趕緊喊道:“我們投降也可以,不過我們有條件。”
我沒有理會他,而我往‘門’外退了一步,那些傭兵也是很自覺的把我和兄弟們擋在身後,同時握起了第二根手指。
見我根本不肯聽他們的條件,元朝也是嚇壞了,而他身後其他六派大圈的幾個老大,更是有些沉不住氣了,其中以大西洋城的“賭王”爲代表,第一個站出來道:“我投降,瘋爺,我投降,我的人都會放下武器,求你別殺我,之後我們大西洋城將永遠在a?b?c的領導之下。”
說着賭王寧徑國就舉着雙手站了出來,同時勒令他的人把武器放下,跟着他雙手舉過頭頂。
我笑了笑就說:“雙手舉過頭頂,慢慢地走過來,我不會殺了你,再怎麼說,你也是賭王一派大圈的話事人。”
聽我這麼說,寧徑國也是緩緩舒了一口氣。
元朝則是在一旁罵道:“賭王,你就這麼怕死,別忘了,難道沒有任何的條件你就要投降,你不怕大西洋城,也被a?b?c給吞掉嗎?”
寧徑國則是轉頭看了看元朝道:“元朝,我們都老了,大西洋城是不是被a?b?c吞掉我一點也不關心,我只希望我和我的家人能夠平平安安,我的錢足夠我們一家人幸福的生活幾輩子了。”
說完寧徑國就走到我們這邊,我也是安排鬼人把寧徑國看管了起來,至於寧徑國的手下,我給他們的命令就一個字“滾”。
寧徑國見我不肯放他走,就皺了皺眉頭,我則是看着寧徑國道:“放心,我不會殺了你,也不會做出傷害你的事兒,只是你的身份特殊,我必須等着a?b?c在整個東海岸的形勢穩定後才能放你走。”
寧徑國點點圖說:“明白。”
寧徑國投降之後,剩下的那五派大圈更是爆發了‘激’烈的內訌,有人已經開始罵元朝:“元朝,都他媽是你搞的鬼,你不是能吃下a?b?c嗎?現在到好,a?b?c沒吃下,反而要把我們的命都賠上了……”
我沒時間理會他們的內訌,而是大聲呵了一句:“你們都聽好了,我最後一根手指握住的時候,就真的沒有商量的餘地了,或者你們跟賭王一樣投降,或者你們都死在這裡。”
我話音剛落亡命曹,就是曾經跟大圈斗的最狠的一個也是站出來道:“我也投降了,跟大圈鬥了一輩子,可在德爺從國內回到紐約之後,我就沒在贏過,我損失的兄弟已經太多、太多了,我不想再鬥了,至於我在費城那些家業,怕是德爺也看不上吧,能給我六個養老就可以……”
這下元朝更是目瞪口呆,見亡命曹都投降了,書生、生彪、團長也是紛紛站出來投降,對面那些人也已經有百分之八十的人放下了武器。
而且那些‘混’子們看到,只要放下武器,都會被放走,被留下的就只有他們的大哥,所以元朝這邊的‘混’子也是紛紛動搖了起來。
元朝看着我這邊咬牙切齒道:“你們這些懦夫了,我們鬥了這麼多天爲的什麼,你們竟然就這麼投降了,懦夫。”
而我這邊的兄弟分別把亡命曹、團長、書生、生彪和賭王五個人看管起來後,我就看着薛朝元說了一句:“你好像一點失敗者的覺悟都沒有嗎,失敗者是沒有資格講條件的。”
說着我就握住了最後一個手指,然後狠狠地說了一句:“殺!”
在我殺字落下的瞬間,傭兵們的槍也是同時扣動了扳機,飯館薛朝元那邊的‘混’子卻是被嚇傻了,慌忙開了兩槍後,就怕在桌子後面不敢站起身了,更別說開槍還擊了。
“嘭嘭嘭……”
在一陣‘激’烈的‘射’擊後,還在原地不肯動彈的薛朝元已經‘混’身的單孔,而且已經被子彈的慣‘性’打的靠在了牆壁上,他雙眼直勾勾盯着我,卻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見自己的老大都死了,薛朝元手下的那些越南人和菲傭就大喊着投降,而我對傭兵們下的命令卻是:“殺光他們。”
而我則是帶着我的兄弟,已經投降的五派大圈的頭領轉頭就離開了這頂樓,見我最後還是不肯放過薛朝元的手下,第一個投降的賭王寧徑國就不禁問我:“瘋爺,薛朝元那些手下都投降了……”
我瞪了寧徑國一眼說:“有些人做錯了事兒,就是要付出代價的,並不是投降就能解決問題的,而你們應該清醒,所犯的錯誤並不是太大。”
我這麼一說寧徑國也不敢‘亂’說話,因爲他現在已經成了我的階下囚,這個時候,他犯不着爲了一些死了的人再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下了樓,回到我們的車上,而這五派大圈的大佬也是被帶上了我的車,當然他們的手已經被全部綁了起來,而跟我同車的還有暴徒、magic和王勝。
擠在這輛大商務車上,看着這五個昔日大圈的五派大佬,我就不由說了一句:“你們現在是不是很後悔?”
五個人面面相覷,卻沒有人回答我的問題。
我看着亡命曹道:“曹錕,你來回答我,當初你在費城,也是馳騁江湖的風雲任務,就連費城的條子也敬你幾分,你應該不會說謊,你來告訴我,你現在不是很後悔?”
亡命曹不明白我的意思,猶豫了一下就說:“瘋爺,成王敗寇,你就別問那麼多了,而我的確是後悔,不過我後悔的不是跟德爺,跟a?b?c爲敵,而是我太過貪婪了,你明白嗎?”
亡命曹的回答讓我也愣了一下,而他則是繼續說:“當初出來‘混’,那是因爲偷渡到這邊的我沒有生計,爲了活,我們必須‘混’,可漸漸‘混’出了名堂,我‘混’的目的就變了,變得貪婪了,總是想要更多,可有一句話說的好,出來‘混’,總是要還的,瘋爺,我如今雖然被你抓了,可我還是要善意的提醒你一句,這句話不但適用於我,你也不會例外,哪怕你現在要殺了我,我也會這麼說。”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我不由重複了一下亡命曹的這句話,的確,我在國內殺了不殺人,自然也是結下了不少的仇家,而這些仇家的後人,說不定哪一個就‘混’出來了名堂,那個時候他也必定回來找我尋仇。
在重複了一遍亡命曹這句話後,我也就笑了笑說:“曹錕,你的回答我很滿意,不過你放心,就算我要還,也不會是這輩子。”
亡命曹笑了笑,也就不說話了。
至於車裡的團長、生彪、書生和賭王四個人,都不再吭聲。
大概過了七八分鐘,傭兵們也是紛紛撤出了這棟樓,那個傭兵頭子也是過來向我彙報說:“老闆,人都幹掉了,接下來我們怎麼做?”
我直接就道:“曼哈頓酒店你們肯定去不了,上車跟着我走,我會安排你們去一個安全的地方。”
那個傭兵頭子點點頭也是吩咐傭兵們,把武器歸還到我們載武器的車上,然後有紛紛坐回了大巴上。
我們這邊旗開得勝,不知道楊圖那邊如何了,德爺、喬安娜、馬祖和張順他們又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