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修塵卻是緩步的踱到了他的面前,附耳低語:“袁寒……終有一天,你會明白這句話的含義的……你以爲,洛舞煙會從了你的嗎?”
袁寒的眼底閃過了一道陰霾,隨即的卻又煙消雲散:“你放心……一天的得不到她的心,我還有兩天,三天……一年不行,還有兩年……縱然是一輩子的得不到……最起碼,陪在她身邊的那個人……是我……”
楚修塵的眸子頓時的一縮,淡淡的殺意盡顯:“那麼……本王衷心的勸你一句,你最好的祈禱自己儘可能的活的久一些……”
袁寒的眸子頓時的一眯,轉首看着他,當觸及到了那殺意肆虐的雙眸的時候,他的脣角不由的微微的抽搐着。
“這一點,七王爺更是大可以放心……本王的命星很是硬的徹底,不是那種早夭的命數……所以,關於這一點,就不勞七王爺上心了……”
重重的一聲咳嗽,很是忽然的沉聲道:“寒太子……有件事,朕必須的告知於你……洛舞煙這一次的遠行,朕要拍一個妥帖的人隨身護送……你可是有什麼意見嗎?”
“自然是沒有……”袁寒漫不經心的與楚修塵擦肩而過,淡笑灼灼:“很是若是派人護送,自是省了我們的許多人力……只是不知道皇上是打算派誰護送?”
皇上的目光極是複雜的略過了一直的靜立在一處,默不出聲的司玄衣的身上。
“司玄衣司公子……想來寒太子也是有所耳聞的吧?”
袁寒的眸子不由自主的微微的一抽,隨即的淡笑着看向了一襲白衣的司玄衣。
“司公子的大名響觀天下,本太子自是耳熟的很……”
司玄衣淺笑着彬彬有禮的點頭致意,“能入的寒太子的耳朵,玄衣有些榮寵的感覺了……”
“司公子謙虛了……”袁寒微微的還禮道:“天下間,不知道司玄衣的人,怕是還是真的是不多了……”
“既然如此,想來寒太子是不反對隨行保護之人是司玄衣了?”皇上的眸子微微的眯起,有些看不清裡面的神色。
“自然……”袁寒再次的頜首道:“皇上如此的周密的安排,本太子又是怎麼會拒絕的呢?”
議政殿的殿堂的門口之處,忽然的有着一個小太監在探頭探腦,被眼尖的周備捱了個正着。
悄然的繞過殿堂的一角,將那小太監不動聲色的拎到了門外的寂靜之處。
“你是想死呢?居然敢如此的探頭探腦的……這裡是你這般的身份可以隨便的偷窺嗎?”
那小太監被周備的話語下的頓時的有些失神落魄,焦急的回道:”回公公的話……太后方纔聽說了皇上在朝堂之上的金口玉言,急火攻心……就忽然的病倒了……”
“你們這羣狗奴才,就唯恐付天下不亂似得……怎麼什麼消息都要告訴太后的嗎?若是太后有個什麼的好歹了……看皇上不扒了你們的皮……”
那小太監甚是委屈的回道:“周公公,這件事,不是奴才們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