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的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妥之處,就在她考慮着是否要轉換招式的時候,一座大山一般的陰影豁然而來。
心下大驚之時,莫名的心理壓力鋪天蓋地的瘋狂壓了下來,一怔之間,短劍已是刺中了這個貌似是從天而降的壯漢身上。
擡首看去之時,只見對方那漠然的眸子不帶絲毫感情的在看着自己。
她的心不由的一跳,這個男子是誰,她的心中自然心知肚明,只是這個男子和洛府是什麼時候牽扯上了瓜葛的?
就在她錯愕之時,黑子已是毫不留情的舉起了那蒲扇一般的大掌,鋪天蓋地的呼哧而下,大有要將她一招斃於掌下之勢。
似乎是知道黑子的;厲害,那婆子慌忙收劍自救,擱在了那大手與自己之間,想要以兵器逼的那男子收勢而退。
可是,她卻是忽略掉了一個最關鍵的的,也是最致命的一條。
黑子,似乎是刀劍不入。
所以,她的短劍在黑子的眼中,完全的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廢鐵。
大掌壓着那柄短劍聲勢不緩的急壓而下,絲毫沒有因爲那鋒利的劍刃而招式減緩的意思。
幾乎是在同時,那名婆子似乎也是頓悟到自己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臉色大驚之時,已是迴天乏力之勢。
蒲扇一般的大掌壓着那把短劍如入無人之地一般的直接的將那吧短劍壓在了那婆子的肩頭之上,在她的痛哼聲中,已是一掌將她打飛在了幾丈之外。
漫天的鮮血如血霧一般的飄散而落,劃過了一道長長的耀眼的色彩,頹力的飄灑於地面之上。
一時之間,鴉雀無聲。
沒有人知道這黑子爲什麼好端端的要爲洛家出手,但是他們卻是很是清楚,洛家有了黑子,那就猶如再添了一道銅牆鐵壁。
黑子淡漠的眸子毫無表情的掃向了那地上又在痛哭的男女身上,隨即將目光鎖在了那幾名粗布衣衫的男子的身上。
瞳孔一縮,已是大步前行,掌風暗運,大掌如山般揮出。
那幾名男子似乎還有沒有從那婆子倒地的震撼之中緩過神來,知道感覺到了那鋪天蓋地襲來的掌風之時,頓時醒悟過來。
哀嚎一聲,立即如鳥獸散一般的轟然而逃。
在人家的手下沒有走完一式,就被人家一掌擊中,此時看來,那婆子都小命大有不保之勢,這個時候,他們自然是沒有必要在這裡打腫臉充胖子了。
銀子在想賺,那也要是有命花啊。
只是,他們快,那黑子的動作更快。
洛舞煙站在洛府那高高的石階之上,漫不經心的看着潰散逃跑的那幾個男子。
就連銀魂手下的那兩名侍女都不是這黑子的對手,這幾名菜鳥自然更加的入不得這黑子的眼底了。
果然,一聲慘嚎帶着一道血霧自口中噴出,一名疾跑中的男子猶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摔落而出,翻滾了幾下之後,死魚一般的匍匐於地,一動不動。
隨着一聲聲的慘嚎之聲的響起,那幾名慌忙逃命之中的男子無一例外的被黑子毫不留情的一一擊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