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想,如果是自己與這二人相鬥,若二人同以此勢對我,我可以以“鎖雲勢”鎖住李尚生右臂關節,同時以“破天八卦步”避開何月清兩式,從其側身或後背以“暴星輪”便可重傷於他。
只是那李尚生左手中並未亮出,或許還有古怪。
眼見李尚生一爪離何月清脖子將近,而何月清左爪即將搭上李尚生右臂的同時,右手四指也離對方胸口“膻中穴”不足五寸。
“一上來就想以命相搏麼?”凌小星暗自心驚。他雖不喜李尚生頑固愚昧,也不希望見他就此死於何月清手中。不過既然黃老都未出手,自己又何必多事?
正在此間,只見李尚生招式忽又一變。他左腳忽然向左側移兩尺,爪勢仍是不變,還是真抓向對方脖子子,只不過因位轉換,是反手抓過去而已。
右腳電般向上踢出,踢向何月清右臂,左手也忽由袖中伸出,手中多了一個一尺來長的、方形黑色之物,砸向對方左手。
卻是一個寫字繪畫時所用的鎮尺。
凌小星暗笑道:“想不到這人人品不是太好,難道還有此嗜好?”
他見二人同爲逍遙派護法,雖然是生死相搏,無絲毫留手,但武功並不相上下,一時之間只怕也難分勝負。
他也懶得去看其它三人對戰,向韻兒看去,見她眼含淚花,一直看着自己,笑了笑,便走到韻兒身邊。
“這些日子,你受苦了。”凌小星見韻兒如此模樣,心中一痛,將她擁入懷中,笑道:“傻丫頭,如果去年下山時你告訴了我,我一定會隨你一同前來,這樣我就可以保護你了。”
此時,那幾個白族長老早已站在韻兒身邊,他們雖然也聽說過凌小星,卻不知道他竟然和自己家公主熟絡到可以牽手的地步。
他們雖不知韻兒與凌小星這些年之間發生過什麼,想必也是關係極好,而且凌小星年紀雖是不大,也還是一表人才,而且武功似還很好,也都各不出聲。
白族對男女之事本是極爲開放,只要是雙方喜歡,哪怕沒有成親,都可以住在一起。一旦一方不願繼續相處,也可以平和分開,只要以後不再密切來往就是,沒有誰是誰非,更不會因此而彆扭和尷尬,朋友關係如故。
但成親後則有嚴格規矩,女性不能隨便跟男人交往。如果發現成親後的女性與異性有密切關係,其處治的嚴厲措施令人顫慄。
會被族人用繩索把手在背後捆住,栓上一塊百來斤的大石頭,然後一起扔下怒江或者獨龍江,被水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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韻兒如孩子般趴在他懷裡,恍如做夢一般。
“啊……”凌小星忽一聲大叫,原來韻兒在他肩頭狠狠地咬了一口。
他這一叫,衆人俱朝二人看了過來。韻兒以爲他會忍住,哪知這傢伙還是跟以前一樣喜歡大呼小叫,而且還是在這種情境之下,不由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臉上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