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官做到這個位置,做了這麼多年,能夠不被官場權力誘惑,不得不說秦林這個人的心極其的堅定,這種人就是心道堅定的人,只要做一件事情定然會有所成就,憑他的智慧,徐白相信秦林要是練武也是能夠成爲宗師級別的高手。
這書房便不算大,淡淡的香菸的味道瀰漫,兩杯清茶還飄蕩着嫋嫋之氣,只有秦林和徐白坐在裡面,秦林鄭重道:“我只是一個凡人,不知道神仙到底有什麼通天的手段,也不知道神仙是不知能夠知道過去未來,但是這劉家和榮家確實是越鬧越厲害,就像你說的劉家那位,縱然想要坐上二號那張位置也要下下一屆,這一屆四年時間,不知道這八年之中會發生什麼事情啊……”
徐白喝了口茶,他不抽菸,卻並不介意煙的味道:“這兩屆八年,也就是說要在這麼多年之中,那兩家的勢力要像現在一樣,那麼劉星辰父親劉從雲纔有可能坐上二號的位置,這力量一旦變化,不管是榮家得勢,還是兩敗俱傷,或者劉家得勢,劉從雲都不可能坐上那張位置,因爲他們不能夠肯定這除了他們兩家之外還有多少人像您這樣子,更重要的是那位一號,不會讓兩家一家獨大,所以兩家雖然計算的好,但是最終他們沒有那個本事讓自己人掌控國務院,劉從雲最多就是一個副總理的位置,而您若是想要坐,卻有很大機會坐上去,不要去管他資歷,一號要看到的是能夠把兩家都壓下來,兩家都不靠上去的人……”
秦林很有深意的看了徐白一眼,不知道他爲什麼要讓自己做那張位置:“你的意思是讓我坐那張位置……爲什麼……”
“您還有兩年這張位置就到齊了,到時候改選如果進入國務院,那張位置四年,改選一旦坐上二號那張位置,那麼連坐兩屆就是八年,前後就是十四年,秦澤馬上就畢業了,這十四年能夠讓他走的安穩一點,當然,你要是不做,他也會做到一號的位置,可能是稍微慢一點,曲折一點,但是最終還是會走到哪裡,這是天命……”徐白笑着,“我沒有要您去做,只是一個想法,我也希望您放下包袱,過過普通人的退休生活。”
秦林笑起來:“倒是你,讓婉兒弄這麼大的集團要做什麼,那麼多錢投出去不怕沒有回報嗎,數百億要什麼時候才能夠收回來……”
徐白愣了下:“不過是是讓婉兒弄着玩,賠了就賠了好了,不過是一場遊戲罷了,錢這個東西我想要多少有多少,神仙嗎,我就是讓整個地球全都變成黃金,變成鑽石也很簡單……”
秦林真的無語了,遇到這種女婿你去說他什麼好。
“我在考慮一下吧,反正這張位子現在也暫時不會下來。”秦林想下了還是決定不了。
“怎麼樣了……”一個年輕人很是焦急的問着,看看幾人坐着沒有回答自己,着急道,“怎麼不說話,秦林死了沒有……”
“你小子夠毒的,讓你撞他汽車,只要撞一下,他那麼大的年紀,這受點傷就行了,這定然會退下來,你倒好,把人家司機秘書全都撞死了,還把汽車前面都弄扁了,秦林要不是坐在後面當場就死了……”其中一個年輕人似乎是很有威嚴的瞪了他一眼,“現在也不知道,這去了燕京軍區總醫院的人,到現在也沒有來個電話說一下究竟是死是活……”
“老大,你就不能夠打個電話過去問一下……”
那個人坐着不聲不響的往嘴裡面扔了顆花生米,喝了杯酒:“還問,問個屁,這秦林受傷還好說,這要是死了,他們還不死命的查,這麼一個部長級人物居然在燕京撞死了,司機肇事逃逸,那一二號人物不把天反過來纔怪,你有點腦子好不好……我們沒叫你弄出人命來……”
“我……那現在怎麼辦……”年輕人真的是很着急,幾個人坐着,只有他剛剛不知道從哪裡過來,這個時候也不敢坐下來。
“等……不管怎麼樣的結果,不管秦林是傷是死,這商務部部長總要換人的,你就叫你家老頭子去劉家那裡,讓劉三槍扶你家老頭子上位……”
“可是……榮少,我們可是投靠的你們榮家。”
那個榮少燕京瞄了他一眼,“廢話,我不知道你們是靠的我們家,但是要是我們榮家出面,那劉三槍在那裡,我們舉薦的人他會考慮嗎,這是豬腦子,那輛車呢……”
“東郊人家的田裡面埋了……”這個傢伙嘴裡面說出來的話,真是讓人哭笑不得,這殺了人,把人的屍體埋了也還說得過去,那樣一輛大卡車,你去埋了,也想得出來。看的幾個人神色,這個傢伙連忙道:“我們挖了足有八米深,誰家種什麼也用不着挖這麼深……”
榮少似乎是有些氣的說不出話來,“你……真是無可救藥,那本來是報廢的車子,沒有牌照,我讓你穿一身衣服,做了事情之後把從上到下都換了拿去燒掉,汽車隨便找個地方一丟就行了,你沒事去挖個地方,節外生枝……”
你還別說,不知道有些人是不是真的是沒腦子還是怎麼說,這個傢伙做這個事情沒有人知道,但是一輛卡車那麼大,挖那麼深,可不是一個兩個人能夠做的事情,這知道的人多了自然就危險了,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這一直到凌晨,看看時間一點都過了,榮少心裡面也有些不安起來,不由得打了個電話過去,這一下子臉色更冷,因爲對方完全不記得自己讓他去燕京軍區總醫院注意這件事情,而轉而撥了個電話不知道到哪裡,得到的答案更是讓他不敢相信,居然秦林活得好好的,一點傷都沒有,早就回家了。
不由得看着這個傢伙:“你確定秦林受重傷不可能活下來……”
“活不活我不知道,我倒車再在他邊上開過去的時候,看得他嘴角吐着血,身上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哪裡弄傷了,也滿是血,整個人有些顫動的被前排座椅壓的不能夠動彈。”
榮少心裡面有點害怕起來,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自己這樣問,並不是自己不知道,而是那個時候自己幾個人正在遠處用望遠鏡看着那邊的一切,不過是要確定自己心裡面的想法,那究竟是怎麼回事,這秦林一點事情都沒有,總不成那撞到的不是秦林吧,但是要是不是秦林,那麼廖玉萍去醫院做什麼。
幾個人也弄不明白這一切。
秦婉兒終於又躺倒了自己牀上,不過這一次卻還有林韻妃和徐白,牀夠大,徐白也沒有打算要做什麼,只是摟着兩個人,一言不發的看着天花板上面一點一點的光芒,那些小燈如同星光一般。
“究竟是什麼人要殺我爸爸……”秦婉兒看了看徐白。
徐白笑着:“不要去想,我會去處理,這件事情怕是一個開始罷了,接下來我估計不單單是你爸爸一個人,別的人只要是不在劉榮兩家陣營的這邊的,怕是很多人都會有你爸爸這番遭遇。”
“他們真的敢……”秦婉兒一聽可是憤怒異常,想要坐起來,卻被徐白摟在懷裡面不讓她動。
“這種事情每一個朝代,每一個時代都有的事情,什麼大驚小怪的……”
“那這一次究竟是什麼人劉家還是榮家……”
徐白看了一眼秦婉兒,“榮家……不過這一次可就不能夠便宜了他們,既然他們想鬥,那就讓劉榮兩家鬥個你死我活吧,否則一強一弱又會弄點是非出來,敢動到我們頭上來,管他什麼人呢……”
林韻妃倒是枕着徐白的手臂不聲不響的聽着,徐白笑着說着:“反正爸爸現在也沒有什麼事情,不過他們這一次做這件事情的人倒是笨的可以,不過是你爸爸手下人的兒子,你爸要是出事情,那他父親就是商務部部長了。”
感覺到秦婉兒的怒氣,徐白一隻手靜靜的安撫着她:“我也本以爲人類發展了這麼多年,尤其是我們國家,這再怎麼鬥,都不能夠置國家安危不顧啊,這原本都是國家棟梁,劉三槍當年更是浴血奮戰,開國上將,確實沒有想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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