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丁終究還是沒有讓他得手,雖然她表面上嘻嘻哈哈,但實際上卻是一個極其保守的女孩,雖然心裡對林國平並不反感,甚至早就有了將身子交給他的準備,但是,自從知道他跟陳萍的事後,她總覺得有點彆扭,放不開。
所以,吃完宵夜回來後,她就逃一般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根本就不敢進入林國平的房間,不然的話,估計她也逃不了一劫。
等到林國平穿衣出去後,丁丁好象鬼魅一般進入了房間裡,看到陳萍正在牀上熟睡,她臉紅紅地將她拍醒。
“幹嘛啊丁丁,這麼早就起來?”陳萍一臉懶慵的樣子,說道。
“還早?萍姐,你昨晚是不是壞事幹的太多了,現在還沒睡醒?”丁丁一臉壞笑,說道。
“你就笑吧,反正就那回事,你自己又不敢,嘻嘻!”陳萍可不怕她,直接就挑明瞭。
不說兩個女人在房間裡談着那種兒童不宜的話題,單說林國平離開酒店後,開着車來到了收治劉鳳雅父親的醫院,廣佛市第一人民醫院。
將車泊好後,他就打電話給劉鳳雅:“雅姐,我到了,在什麼病房?”
“在住院部十九樓,重症監護病房,我下去接你吧!”劉鳳雅說道。
“不用了,我自己上去就可以了,你別下來了。”林國平笑了笑,說道。
劉鳳雅也只是說了句客氣話,見到他說不用,也就沒有堅持。
林國平在樓下的小賣部買了一些水果,就提着等電梯,這裡的病人家屬還真多,電梯門口排了長長几隊,林國平也不急,在後面排着。
他戴着一副墨鏡,也不怕別人認出自己,所以在那裡站着,楞是沒人認出他是最近風頭最盛的妙手仁心武神醫。
等了一會,兩部電梯都下來了,前面的人走了進去,不過等到他的時候,裡面都滿了人,無奈之下,他只能等下一趟了。
這樣又等了差不多十分鐘,電梯終於再度下來了,林國平排在最前面,也是第一個走進去的,後面呼啦啦進來一羣人,瞬間就將電梯擠滿了。
一陣香味飄入鼻子裡,林國平愕然,擡頭看了一下,只見自己身前擠着一個女孩子,不是很高,正好到自己的下巴位置。
因爲人太多了,*進來之後,連身子也轉不過去,就那麼的貼到了林國平身上,一股男子的氣息撲入鼻子裡,讓她無端端的一陣心慌。
因爲家庭條件不錯,她從來沒有擠過公車,一般情況下也不會到人太多的地方去,所以從來沒有試過這種感覺。
*羞憤欲死,擡頭怒視着他,小聲說:“你能不能老實點?”
“美女,你覺得我們這樣子,還能保持一顆平常心麼?”林國平苦笑一聲,說道。
“你不往那方面想不就得了?”*羞惱地說。
“美色當前,我不是柳下惠!”林國平無奈地說。
“那你往後一點行不行?”*只覺得越來越難受,說話也有點顫抖了。
“大姐,我後面是牆壁,你當我是孫大聖啊?”林國平哭笑不得地說。
旁邊的人都沒有注意到他們,也許是因爲心情沉重,也許是認爲他們本來就是情侶,加上他們處於最裡面的角落,別人的眼睛都看向外面,誰也沒往他們這裡看。
林國平見她不動了,也停下手來,只是奇怪她爲什麼還不放手。
殊不知,*是讓他弄得腦子裡一片空白,根本就忘了自己身在何處,如果不是潛意識中控制住自己。
電梯一直向上,到了十樓的時候,裡面的人終於少了點,林國平本來以爲她會離開自己的身體,但沒想到,她居然還是靠着自己沒動!
怪事了,難道她就這樣愛上了自己?
其實他也想錯了,*只是腿軟,根本就直不起來,不然的話,她第一時間就會離開他,甚至抽他兩巴。
電梯里人少了,林國平也不敢亂來了,安靜地站在那裡,任由她靠在自己身上,別人看上去,他們就是一對小情侶,只有羨慕嫉妒恨的份,卻不會懷疑到別的方面去。
到了十五樓後,電梯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了,*的心也慢慢平靜了下來,突然狠狠地一踩!
“哎呀!”她痛叫一聲,原來林國平早就察覺到了她的用意,將腳移開了,她踩了一個空,痛得她自己叫了起來。
“美女,你這是幹嘛?”林國平假裝驚訝地問了一句。
“你這個流氓,色狼,我恨死你了!”*一邊呼痛,一邊離開他的身子,怒視着他。
“喂喂喂,我可沒有做什麼,是你主動投入我懷裡的,可不能怨我?”林國平叫起了撞天屈。
“那你幹嘛……幹嘛捏我?”*臉紅起來,怒道。
“你不捏我,我會反擊麼?”林國平笑吟吟地卞。
*爲之語塞,剛想再說,卻發現電梯門開了,林國平邁步往外走,邊走邊說:“再見了美女,你真夠豪放,讓我見識了什麼叫做電梯激情,嘿嘿!”
*腳下一絆,我豪放你妹,那是被迫的好不好?
可是等她再想追上去時,卻發現早就沒了林國平的人影,氣得她連忙往外追,沒想到,由於走得有點急,加上今天還破天荒的穿了一對高跟鞋,非常的不習慣,一下子就崴了下。
“哎喲!”她痛叫一聲,幸虧手快,扶住了牆壁,纔沒有倒下去。
“該死的混蛋,死色狼,沒品男……”她嘴裡不斷地咒罵着,卻無濟於事,腳還是痛得要死。
林國平走出電梯後,趕快離開了,他終於知道對方不是愛上了自己,而是剛纔不敢發作,現在再讓她粘住的話,後果就有點不堪設想了。
快步來到了重症監護病房,這是一間高級監護病房,專門針對那些貴賓的。雖然網上有不少人對於貴賓病房的設立有不小的異議,但很多醫院裡還是沒有撤除,照樣用着。
門是關着的,林國平輕輕敲了一下,然後推了進去,裡面,劉鳳雅正坐在椅上,裡面還有一個隔間,牀上躺着的正是那天他救過的老者,旁邊還有一個護士正在幫他測量着什麼。
昨天他就知道了,在到了醫院後,馬上就進行了手術,手術的過程還算順利,這也是利益於他前期做的搶救,否則人早就沒了。
不過,由於傷得太重了,雖然做了手術,但想康復過來,還需要不少的日子。
“國平,你來了!”劉鳳雅驚喜地站了起來。
“雅姐好!”林國平摘下了墨鏡,微笑着將水果放到桌子上。
“哎喲,你來就來嘛,幹嘛還這麼客氣?”劉鳳雅嗔怪地說。
“小小意思,權當心意。雅姐,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林國平也沒有廢話,直奔主題。
“手術後時醒時睡,有點不穩定,所以一直處於監護當中。”劉鳳雅有點黯然地說。
“雅姐,你通知院方一下,說我要接手下來。”林國平想也不想,說道。
“好,我跟院方打過招呼了,他們也沒有意見。”劉鳳雅眼裡露出了激動之色,有林國平出手,她相信自己的父親會很快好起來的。
沒一會,幾個穿着大馬褂的大夫走了進來,在前面的正是那天在現場的韋昌宏副院長。
“林神醫,終於再見到你了!”韋昌宏一臉激動地說,緊緊地握住了他的手。
“你好!”林國平微笑道。
“韋副院長,林神醫是專門過來幫我父親治療的,現在他可以進去了麼?”劉鳳雅說道,顯得有點急。
“當然沒問題了,林神醫,拜託你了!”韋昌宏哪敢說半個不字,點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