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又是誤會。大人,爲了避免下次再誤會,我看還是把他們都殺了吧!”趙銘禹向楊青玄諮詢道。
墨難笙急道:“下次絕不會再有誤會了。諸位答應了放過我們,不能言而無信啊!”
楊青玄冷冷看着他,道:“不是放過你們,而是看看你們的價值,能不能抵的了你們的命。若是抵的了,自然可以活命,但若是抵不了,呵呵,那我也沒辦法了。我們總不能做虧本生意吧。”
墨難笙道:“你們想怎樣?”
楊青玄指着墨難笙,對舞影和趙銘禹道:“你們將他帶到一邊詢問。”然後指着周斌,道:“我帶他到一旁詢問。”然後又對陸不然等人道:“你們隨便帶幾個人去詢問。最後我們再覈對下,若是有人說的不一樣,或者誰說的少了,哼,諸位知道怎麼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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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難笙等人都是臉色蒼白。
楊青玄再道:“若是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就送他們去領飯盒吧。”
十一名楚天幫的人,立即被分開,各自被幾人帶到一處地方,進行詢問。
楊青玄和擺渡人弟子,押着周斌,並且佈下一道結界,楊青玄這才說道:“說吧,將可以換取你性命的東西說出來。”
周斌四下張望,看着遠處都是一道道結界,所有楚天幫的人都被單獨隔離開來審問,不可能保留的住秘密了。
他複雜的看了楊青玄一樣,這個明明只有小天位初期,卻能硬抗他一招的男子,嘆了口氣,道:“你們想知道什麼?”
楊青玄道:“我們想知道什麼,這就要你自己拿捏了,若是故事講的不好聽,你就麻煩了。”
周斌臉色當場就變了,立即明白了這招的陰險,對方不問,那麼自己不得不將所認爲是“秘密”的東西,全部講出來。
他想了下道:“那我先說此地之事吧,說完你看看是否滿意。”
楊青玄面色淡然,道:“講吧。”
周斌整理了下思路,便道:“二個月前,我們楚天幫的高層正在開會。因爲一年一次的試煉之地開啓就要到了,我們要做好準備招收新人。每年的這個時候,試煉之地的各大幫派,特別是我們楚天、潮汐和玉川三大幫派,就會開始緊張起來。這次也不例外。那天墨難笙召集了我們這些高層,全是天位以上的武修,在總部開閉門會,商討這次招收新人的事。會議正開到一半的時候,我們突然發現,屋子裡多了一個人。”
楊青玄打斷道:“是之前就多了一個人,還是突然多了一個人?”
周斌道:“突然多的。整個楚天幫加上墨難笙和我,一共二十五名天位強者。剛開會的時候我掃了一遍,是二十五人沒錯。可開到一半,我無意中再掃了一遍,發現變成二十六人了。當時我嚇了一跳,立即發現屋子的中央,在兩名高層之間,多出一個不認識的男子。那男子面容俊美,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儀表非凡,原本這樣出衆的氣質,是很容易就被發覺的。但我們硬是沒有發現。就連他身邊的兩名高層,都沒有發現彼此間多出了一個人。當時我立即站起來,指着那人喝道:‘你是誰?’”
“這一下就將會議打斷,所有人也嚇了一跳,全都向那男子望去。屋內一共有二十五名天位強者,所有人的神識一下將那男子鎖定,其身邊兩人更是擺開架勢,隨時準備出手。男子身側的一杯香茶,都在強大的威壓下自行爆開。但那男子依然風輕雲淡,眼含笑意。”
周斌臉色有些肅然,道:“我一輩子也忘不掉那雙眼睛,如同天空一樣深邃美麗,任何人看上一眼,都不會忘記的。而且他的聲音極爲好聽,他說:‘我是諸位的朋友。’當時墨難笙大怒,喝道:‘什麼朋友,在這裝神弄鬼!’那人依然笑着,回道:‘我是來跟你們做生意的。’”
“當時我們都覺得奇怪。在試煉之地中,物品稀缺,交易雖然時有發生,但並不多。而且極少出現有分量的東西。墨難笙聞言後,呆了一下,就問道:‘做什麼生意?’那人道:‘我可以讓你們所有人,都在現在的境界上再進一層。’當時我們一聽,全都又氣又笑,一下就認爲他是騙子。若說可以讓我們某位的修爲進階一層,或許還有人信,但是讓所有人同時晉級,這種事說出來誰信?”
楊青玄沉聲道:“但是你們所有人……全都晉級了?”
在暴風陣眼內的時候,他就察覺到了,墨難笙的實力並不是太天位中期,而是太天位後期。當時並沒有多想,因爲武者隨時都可能突破,雲岫宮的訊息滯後一些也是正常的。誰能想到會有原因在裡面。
周斌點了點頭,繼續說道:“當時墨難笙怒不可遏,喝道:‘狂徒!敢來楚天幫拿我們消遣,這是你自己找死了!’說着,就一聲令下,要拿下那男子。圍在那男子身側的兩名武者,立即出手攻了過去。那男子並不抵抗,只是輕輕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往前走了一步,就將兩人的攻擊躲了過去。”
楊青玄和一干擺渡人弟子,都是輕輕蹙了下眉。周斌口中的男子,說起來輕描淡寫,但天位級別的武者,任何一招一式下面,都是封天鎖地,會將包含空間規則在內的大量規則鎖住,讓人無可避逃。那男子能夠輕易一步躲開,就顯然比這兩名天位強者厲害太多。
周斌道:“當時我一見那男子輕易躲開,就知道此人極爲厲害。加上他莫名其妙的出現,我們本身也不敢輕敵,於是包括墨難笙和我在內,所有人一起出手了。但無論我們怎麼攻擊,都始終挨不着那人半點衣裳。整個屋內的東西全都被破壞掉了,都未能碰他一下。這個時候,誰都知道碰上極爲厲害的強者,於是全都停了下來。墨難笙有些害怕,心驚膽寒的問他,‘你到底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