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遠野,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好不好?爲什麼他們叫你星晨?而這個炎翊晨又是誰?”好像一瞬間明白了,只是爲了得到一個肯定的回答。我看着他的眼睛,希望他能說出實情。
“我……”低下頭,第一次看見他語塞,一定是心虛了吧!那麼這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事吧!我一定要弄明白,無論如何今天一定要給我一個答案。
默不作聲的他和現在急於知道實情的我,一臉詫異的雪學姐和翊晨,學長。
“我不能說。你不要逼我,也不要逼你自己。”擡起頭後認真的看着我。
“什麼叫做逼你,什麼又叫做逼我自己。你倒是說啊?如果你現在不說我也會查出來的。”堅定的眼神令他一驚。
最終他起身,轉過頭:
其實我叫炎星辰,而不是祁遠野。他確實是你的翊晨哥哥,我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那爲什麼我問你認識翊晨哥哥嗎?你竟然馬上否決。”此時的我心亂如麻。不過這時也是從未有過的鎮靜,並沒有以眼淚來解決一切。
“因爲……因爲不想讓你問起‘炎翊晨’因爲‘炎星晨’和‘炎翊晨’只相差一個字而已。你肯定會問我的,全校的老師我都通知了我叫‘祁遠野’。至於上次數學老師差點露陷,不過還好你沒有發現。”原來上次數學老師叫他炎……是因爲這樣。
“那爲什麼翊晨哥哥會失憶?”看了一眼旁邊,翊晨哥哥和雪學姐已經走了,大概是爲了方便我們談話吧!
“其實我哥他在走後的第二年,就失憶了。是車禍引起的。本以爲可以讓他在你生日之前回憶起來,但是沒有。後來我只好告訴你他有事需要過段時間回來。以方便治療,但是他沒有,他在前幾天就和淑雪準備來這裡幫助爸爸管理學校的事情。”從頭到尾失憶這兩個字佔據了我的大腦,無法思考別的。
“這不是真的吧!這一定不是真的……”我拼命的搖着頭。我等了十年,等來的卻是這樣的結果。
“這是真的。”祁遠野的話深深的刺痛我的話,不,他是炎星晨而不是祁遠野。
我站起身來到他面前,“那爲什麼說是管理學校的事?”此刻的狼狽前所未有。
“因爲我爸是校董,也就是爲什麼全校的老師會那麼敬重我。”事情被他如此簡單化。在我看來完全要複雜的多。
呵,多麼荒唐。眼淚奪眶而出,我知道我很懦弱,我知道我沒有勇氣,我知道這是不可否定的事實。但是誰又能接受呢?
風吹過,撩起了我側邊的留海。天色越來越暗,我知道這預示着什麼。
看着淚水不止的我,他只是一把將我擁入他懷裡。不知道爲什麼在她懷裡總可以那麼安心的。
“答應我,不要傷心,不要難過。只要做你自己就好,以前那個會經常找人擡槓的許家欣。”
忽然下雨了,由淅淅瀝瀝變得越來越大,剛纔的颳風和天黑已經預示了。
他知道我不想走,只想停留在雨中,讓雨水沖刷走自己的眼淚。所以陪着我,儘量幫我遮擋住雨。心猶如被繩子緊緊的勒着,連呼吸都感到困難。又猶如穿過了荊棘後被扎的傷痕累累,好痛。
雨中的我像斷了線的木偶,呆呆的被他擁在懷裡,淚就像這雨一樣涌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