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剩了一面白色的牆板。 牆板的旁邊放了一隻黑色的記號筆,警局的每一間房間都是如此裝修。白板是用來記錄一些重要的事情和用來理清楚線索的。 蕭然在白板上肆意娟狂地寫下“張欣銳”三個大字。 在張欣銳的身邊,是其他被鬼影殺害的受害人,然後蕭然用各種各樣的線條記錄了他們彼此之間的關係,每一個人都有一條或者兩條的線索相連,以證明他們被同一個人殺害,是冥冥之中註定的事情。但是唯獨張欣銳一人,和其他的人都沒有任何關係。 而且,她和其他的受害人都不認識,實在是想不出任何緣由會被鬼臉殺害。 看似縝密不可攻破的缺口,恰恰在這裡,出現了致命而不可挽回的缺口。 蕭山回來的時候看到蕭然還在裡面一副沉思不得其解的模樣,只能微微搖了搖頭。最近案件層出不窮,蕭然就算是頭腦再好,也只怕一時找不到合適的切入點。於是走到他的跟前,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這事情你還是不要插手了,你應該知道我和你媽,都不希望你做一個偵探。” 做偵探,意味着整日都要涉入各種各樣的案件當中,意味着要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險,無論從什麼角度出發,他都不希望自己的兒子以後的生活是危險的。蕭然知道父親是爲了自己好,可是這事情他本就沒有辦法脫身出去,而且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對了,老爸,你好像和剛纔那個人很熟是吧?”蕭然只能將話題一轉,轉移到了杜達的身上。他沒有想到杜達竟然是父親的同事,而且竟然會是法醫,怎麼從來就沒有聽父親提起過呢?要知道在
自己小的時候父親最喜歡給他講各種警察破案的事情,在這些故事中出現過浦劍,出現過鍾靈秀,出現過段傑,但是唯獨從頭到尾都沒有杜達。 甚至於如果不是今天偶然遇到,發現他和蕭山認識,蕭然都不敢相信那個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竟然曾經是一名法醫。 “算不上吧,不過當年合作過三五次。”蕭山眼神有些閃躲,分明是爲了遮掩什麼,只是他作爲蕭然的父親,難道還有什麼事情是不能讓他兒子知道的嗎? 蕭然當然很快也覺察到了父親的反常,又隨便問了幾個問題,但是蕭山的答案都不能讓他滿意。父親越是這樣,蕭然就越懷疑,他在一些事情上做出了隱瞞。 不過蕭山不願意說,蕭然也不好再繼續強迫着,只能尋了一個理由,然後離開了房間。轉身就去了檔案室,這地方他之前不能進來,後來得到了王騰的默許,這纔是可以隨意進出。王騰也在裡面翻查資料,發現蕭然進來,並未作聲,只是點了點頭。 每多死一個人,他們身上的擔子就重一分。這麼多天沒有一點線索,但是受害人卻一個接着一個,早就引起了社會各界深深的不滿,如果還不能在事後給他們一個交代的話,鬼知道會不會引起新一輪的恐慌。 蕭然簡單地翻了翻卷宗。 “你這裡有沒有十五年前的卷宗呢?”蕭然非常嚴肅地開口,眼眸中是滿滿的認真。他想要看看杜達之前做法醫時處理過的案子,看能不能發現什麼蛛絲馬跡。王騰不明白蕭然心中的想法,但是還是指了一條明路,指了指身後的那個櫃子。 “你要的東西,應該就在那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