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道,“在”。
“中午還是晚上”?
她這麼問是什麼意思?對啊,剛纔鄭鈴只是問我明天,並沒有問是什麼時候,(→_→)難不成她想確定我爸不在家時?我不敢在想下去。
臉色嚴肅的看着鄭鈴,顯出十二分誠懇的說,“我爸休連休,所以這段時間都在家”。
“哦”,鄭鈴顯出一臉失望的神情。
跟我隔着有兩人距離的龍娜,譏笑的調侃,“人家葉楓擺明着不歡迎你”。
我有些激動的申辯,“我爸真的休息”。
看我這般神亂,龍娜也不好再多作懷疑。
扶着龍娜的薛莉笑笑的說,“葉楓,如果是我們去,你爸還連休嗎”?
龍娜忙糾正,“應該是問逸雪去,他爸還連休嗎,你看你,話都不會說,看把葉楓嚇的,好像我們要吃他一樣”。
薛莉調笑的嚷道,“哪是我嚇的,明明就是鄭鈴嚇的”。
她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奚落着鄭鈴,鄭鈴就像沒聽見似的無動於衷,這讓我想起了雪兒,如果換成是雪兒,以她火暴的脾氣早就還口了,甚至動手也說不定,這真是跟人的內涵有關,鄭鈴就是十足的欺軟怕硬,雪兒就是一視同仁,人格上就高出鄭鈴許多。
我心不在焉的站起來向對面的商店走去,懶得聽她們女生在那兒雞婆。
坐在商店門口的饅頭看了看錶的問道,“喂,戰龍,你過來的時候塞車沒有,這個時候逸雪都沒到,她是不是堵在路上了”?
欲喝汽水的戰龍忙道,“沒有啊,再等等嘛,反正天才剛黑”。
坐在飛機懷裡的小賢嚷嚷的說,“你們要不要去接下逸雪,她會不會在路上出了什麼事”?
蹲在地上的帽子‘刷’的一聲站了起來,他望着小賢說,“幸好你提醒,我去車站看看,你們誰跟我去”。
菲菲面色凝聚的指了指優,“優都已經去了,你還不快跟着”。
她這一句話,饅頭跟戰龍也站了起來,準備跟優一起去,同學們疑神疑鬼的,頓時讓我也緊張了起來,放下手中的汽水瓶,也大步的跑上前去。
剛走沒幾步,只見雪兒拎着一個小書包向我們走來。
饅頭大聲的喊道,“大姐呀!你差點把我們的魂都嚇沒了”。
“怎麼了”?雪兒一臉的茫然。
離雪兒最近的優溫柔的解釋,“看你這麼久都沒來,大家都擔心你”。
“哦”,雪兒笑嘻嘻的打着招呼,“不好意思,我坐的公車壞在路上了,所以耽誤了點時間”。
我極力掩蓋着內心的擔憂與激動,自然的接過雪兒手中的揹包,挎在肩上。
戰龍也長吐了一口氣的說,“你知不知道,我們全班同學都在等你一個”。
“哇!是不是哦,我這麼有面子啊”!雪兒面色淡然的說着。
饅頭毫不遮掩的明示,“肯定的撒,能讓全班集體等的也就只有你逸雪一個人”。
“等我幹嘛?你們又逃晚自習呀”?
雪兒淡淡的說着,沒有顯示出絲毫的驚訝,也沒有顯示出一分驕傲,我默默無語的盯着她,這就是我心中的女人,對自己有足夠的自信。
帽子笑呵呵的調侃,“是啊,是啊”。
雪兒頗有大將之風的下着命令,“那人到齊沒?到齊就走”。
“你是最後一個到”,這時才走上前的龍娜提醒到。
雪兒笑着‘哦’了一聲,然後橫掃了一遍人羣,見她來時,同學們就已經開始陸續往這個方向走,雪兒瀟灑的轉身,帶頭向青花路一區走去。
不一會兒工夫,熙熙攘攘的人羣又歸列成了整齊的隊伍,兩兩爲一組,縱向行走着。
這時我才抿嘴開口,“雪兒,我真的沒想到你不在場的時候,同學們也會找我出來玩”。
“你不喜歡嗎”?雪兒淺笑的問着我。
“不啊,我很喜歡”,低頭說着捏緊了雪兒的揹包,內心泛起了一絲酸意,如果未來的日子裡沒有雪兒的存在,那我該怎麼辦?
雪兒望着前方笑着說,“那就好,我跟他們說啦,如果是全班出去玩就帶上你”。
“哦,是這樣“。
我有些高興,也有些失望,高興的是剛纔全班同學等遲到的雪兒,沒有一個人抱怨,足以看出雪兒在班上的人緣了得,但失望的是,我能加入進來,又全憑雪兒的功勞,我覺得臉面有些無存。
“你在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