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是覺得頭昏昏的,鼻子好痛”,他邊說邊揉着自己的鼻樑,邊拉着迦佑的手站了起來,“這麼長時間不來,還是這麼厲害,在學校也沒忘記煉拳啦”。
“晨煉的時候會煉煉,久了不煉腿腳會僵硬的”。
一陣對話之後,又有人來到現場,迦佑依舊像之前一樣給我做着介紹,原來來這煉拳的大部分都是社會上的老大,看來迦佑就是這樣跟他們認識的。
太北路的老大聽完介紹後朗朗的說着,“小雪呢?她怎麼沒來”?
“她在家看書呢”。
“看什麼書啊,趁週末,你們小兩口還不約會,約會”。
迦佑的眼神變的有些深邃了,“趁年輕多讀點書有好處”。
金沙路的老大看着駱哥,調笑的問着,“怎麼了?看你不停的捏,又輸啦”。
“輸給小陸正常的,他這麼厲害”。
金沙路的老大似乎來了興趣,“來,小陸,我們來比畫一下”。
迦佑依舊風度的微笑着,踏進了比賽場…………。
這一段時間以來我忙的不亦樂乎,又是讀書又上夜校,又是打工,又是打架,週末跆拳道跟柔道館兩頭跑,過的是即充實又疲憊,好在年輕身體棒,休息一晚便補足了精神。
傍晚打完架回來跟優他們回到了學校,準備上晚自習,今天算是給自己放一個假,調整一下自己的身心,進入教學樓感覺自己已經很久沒有上過晚自習了,滿懷念也滿期待夜晚的雪兒,以前跟她上晚自習的記憶,一幕一幕像放電影一樣的出現在了腦海裡。
坐上座位,又想想自身,現在我打架是越來越厲害,再沒出現過讓自己掛彩的情況,讓優他們也刮目相看,都說我有打架的天分,早知道該早點帶我出去,我想想都覺得好笑。
再想想雪兒,我跟她的位子似乎顛倒了,以前她打一次架,我鬧一次,現在是我打一次架,她鬧一次,害的同學們都不敢告訴她,我某天某時又出去打過架,都知道這會引起我跟她的決裂。
愉快的事情想完了,腦海裡又出現了煩心事,想着上個禮拜,學校開大會,重點說了學生違反校規的事情,並開除了一個學生,這個學生就是陳靜。
同學們都在私底下討論她爲什麼會被開除,但連宇似乎都不太清楚,雪兒跟校方的關係這麼好,卻閉口不談,真不知道她是在裝傻充愣?還是跟宇一樣一無所知。
話說這時雪兒跟衆女生走了進來,我笑臉相迎,她看見我將臉一轉,我的笑容瞬間僵硬,待她坐下,我輕拍着她的肩膀,“走啊,我們坐到後面去”。
“不要跟我說話,我不想理你”。
“我又怎麼啦”?心虛的問着,她的消息爲什麼會這麼靈通?該不是又知道我出去打架了吧。
“你怎麼了還用問我呀,走開,出去混去”,她邊說邊將椅子腳都翹了起來。
我是很好脾氣的走近了她的桌子,蹲下來耐心的哄着她,“我去哪混了?你別聽別人說的,我放學就回家了”。
她長長的指甲直接掐上了我的臉,“你現在撒謊是臉都不紅了,滾”。
在我“啊~”一聲之後,揉着臉上的疼痛還是得哄,“我哪撒謊了嘛,你別生氣了,我真沒打架”。
“滾開,你聽不到啊”。
“我不滾開,別……”。
話沒說完,雪兒直接一巴掌,大吼着說,“你出去打,死在外面算了”,隨即站了起來。
她打人始終還是喜歡用手背,手背的力度有時比手掌更火辣,刺刺的疼痛,見她欲走,我一把拉住了她,“我打架是爲什麼,你應該很清楚”。
“我叫你滾開,是不是我打的還不夠”?
“好啊,你打呀”,我的情緒也有些激動了起來。
雪兒壓低音量的說着,“你說的哈”。
“對,是我說的,我讓你打”。
下一秒,雪兒不再言語,直接揮手就朝我的臉上給了一拳,她這一拳真是叫狠,我連連的後退,壓倒了一片桌椅,饅頭,戰龍等人看雪兒真的發火,急忙將她抓住,雪兒怒視着他們,臉色陰冷的說道“放手”。
饅頭和戰龍一人抓一隻手,戰龍嬉笑的安撫,“算了嘛,逸雪,葉楓也不是好打架的,只是他今天心情不好而已”。
“就是說啊”,饅頭接話道,“你心情不好的時候還不是想找人泄憤,原諒他一次吧”。
“我叫你們放手”,雪兒大怒着,隨即一個大力的拉扯,讓她自己的身體側對着饅頭,瞬間就是一腳踢到了饅頭的下腹,饅頭疼的下意識的放開了手,雪兒又揮起了左勾拳打在了戰龍的臉上,戰龍也被衝擊的向後退,他身後的峰子急忙擋住了他的身體。
大家在瞬間都知道了事態嚴重,雪兒又變成了狂躁的獅子,見雪兒向我走來,優和豬豬,飛機三人立刻上來攔住雪兒,這一系列的動作都乾淨利落,我輕撫着嘴角的血跡,被龍娜攙扶了起來,龍娜也發火了,她大罵着雪兒,“葉楓是你弟,但他不是小孩子,你憑什麼管着他?憑什麼不准他做這做那”。
雪兒面色慘白的點着頭,“你是他女朋友,你就該看着他跟別人打架,跟別人單挑是嗎,還拿刀砍,你知不知道那很危險?知不知道那會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