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奈的望着我,任由我解着她的扣子,我有些心虛的言語,“怎麼?今天怎麼這麼乖啦?也不反抗啦”。
“不想聽你叨,每次不脫衣服,你都會叨上個把鐘頭,叨的我長期睡眠不足”。
“我有這麼壞嗎”?嬉笑的問着自己,好象是這麼回事,每次都叨的雪兒發火,要不就裝睡着懶得理我,每當那時我的本性就顯露無疑,霸道又強悍的幫她寬衣解帶。
“你不壞,只是很淘氣”。
“呵我現在正在淘氣,進來嘛,進來陪我會兒”,見雪兒街着身體,我愛憐般的拉攏着她。
她抿了抿小嘴,“想像高中那樣跟我洗鴛鴦浴就明說嘛,真是的”。
正抱她進浴缸的我,心頓時沉了一下,略帶嚴肅的詢問,“你想起以前的事啦?那頭痛不痛?有沒有哪裡不舒服”?邊說邊仔細審視着她,生害怕雪兒發生任何異常。
“我沒事的,不痛不癢,喂,你包裡面那一堆避孕套是幹嘛用的”?
聽她這話我才稍稍的放寬心,笑容滿面的輕語,“被我傳染了嗎?也喜歡翻我包了”。
“你都經常翻我包,我也要翻你的,這樣才公平”。
“呵傻丫頭”,緊緊的將雪兒摟入了懷中,“屋子裡住着一男一女,你說那避孕套是幹嘛用的”。
“那也太多了吧”,雪兒有些驚慌的回過了頭。
我依舊依戀的靠着她的耳邊,極度溫柔的言語,“你不知道你老公我很厲害的嗎,別看滿滿一包,幾天就沒了,說實話,你是故意買這件睡衣的吧,這麼多釦子,解的我手發軟”。
“我說奇怪呢,你爲什麼不碰我~卻讓我脫光衣服睡,解相思之苦嗎”?
“真聰明,這樣抱着你就夠了,不想你吃避孕藥,我只要不碰你,你就不會再吃那破東西”。
“那現在呢?忍不住啦”?
“秀色可餐,我怎麼忍的住,要知道你在我面前,我還剋制自己,那是件很痛苦的事”。
“辛苦你咯,忍了這麼久”,雪兒好笑的遮掩着嘴角。
我更加緊摟住她,細膩的撫摸,“其實我原本打算忍到過年的,害怕你懷孕有了反應,跟阿哲回家又鬧出事端,可是我真忍不住,又不想你吃避孕藥,那藥很傷身體的,所以…………”,話還沒說完,就有些迫不及待的吻上了她的脣。
雪兒急急的推開了我,“你要碰我的話我就吃避孕藥,我可不想在婚前懷孕”。
“有套子了,不用再吃藥,藥我昨天就甩啦”
“啊~還有這麼多”。
“啊什麼,可惜呀,那本來就不是好東西,不說話了,先親一個,好久沒有親過你了”,不是不想吻她,只是害怕無法剋制自己,真不知道曾經的我是怎麼剋制住的,低沉的耳語,“停段時間,等我們結婚受孕,胎兒不會受影響”,說完欲罷不能又激烈的吻上了她的脣。
這天中午接到了表弟的電話,“喂,姐夫,姑媽讓我過年的時候騙表姐回家,我給不給我姐說啊”。
這孩子,在我重遇雪兒之後他便不再叫我葉楓哥哥,而是叫姐夫,我一聽這兩個字,心裡就特別的樂。
再想雪兒的母親,明明知道女兒的電話卻從不打,讓雪兒主動上門,似乎自己又有了面子又有了裡子,真是做錯事都不敢承認又不敢面對的小人,雪兒擁有這樣的父母真是悲哀
我低沉的開口,“我會告訴雪兒的,你不要說”。
“那你會讓我表姐回家嗎”?
“不會,她媽一天不打電話,雪兒就沒有必要回家,等他們打電話再說,那時雪兒就可以要回她的錢,她媽不是視財如命嗎,我倒想看看到底是錢重要還是女兒重要”。
父母有撫養子女的義務,可是雪兒的父母卻從未履行過責任,子女有贍養父母的義務,可是父母要的不光是贍養,還要雪兒的全部家當,天下哪有這個道理。
“等我姑媽打電話,那是多少年以後”?表弟大嘆了口氣,“想我表姐消失的這一年,姑媽姑父都知道我姐還活着就是不肯說,害的我們白擔心”。
我也大嘆了口氣,“這就是雪兒的命,想她親生父親知道自己女兒失蹤,卻一點都不在乎,好象有女沒女都一樣”。
父親老家的房子還是雪兒出錢買的,工作一輩子既然沒有一分錢存款,當初如果把鳳凰城的老房子賣了,在老家也只能買一套很差勁的二手房,雪兒這樣盡孝卻得到這麼冷漠的迴應,即使是養條狗,狗都會搖下尾巴。
第一次不讓雪兒上大學,毀她的前程,好在雪兒優秀,自己考了個文憑出來,第二次母親家吞併她的財產,還是在雪兒鬧自殺時,在那種情況下都這麼做,簡直滅絕人性,第三次在雪兒失蹤後,親身父親還是親身母親都冷漠到了極限,只能說雪兒的命生的不好,生在這樣的家庭中。
“假如我姑媽打電話叫表姐回家,但還是不還錢怎麼辦”?
“那就不認了,反正我最終的目的也是不想認他們,再說我手上也有她媽跟繼父的親筆簽名,如果他們真要鬧,我大不了帶雪兒出國”。
“說起出國,我好想去新加坡啊,好久沒有見到迦佑哥哥的父母了,他父母還好嗎”?
“你不是經常在網上跟他們說話的嗎,怎麼會沒見”。
“天天煉琴,沒空啊,他們知道你跟我姐的婚事怎麼樣?還是像以前那樣傷心嗎”?
“不,現在應該叫安心吧,經歷這麼多事,大家的心痛都已深埋在了心底,現在都只有一個想法,都希望雪兒能幸福,我一定能給她這個幸福,等過完年就帶雪兒去新加坡,讓迦佑的父母放心把女兒交給我”。
表弟輕笑出了聲,聲音隨即又變的有些低沉,“我姐太苦了,我只有她一個姐姐,我把她交給你了,你要好好照顧她,好好保護她,不要再讓她受傷”。
“我知道,我會保護她,絕不會再讓雪兒受到半點傷害,放心吧,我會好好疼愛她的”。
“姐夫,那個……那個…………”,表弟遲疑的開口,“那個阿哲,你套出聯繫方式了嗎”?
“恩,雪兒說我過年的時候能見到他”,早已套出,只是不能對他說,阿哲是同性戀,這是個人,我不好張揚。
“那太好了”,表弟如釋負重,“如果需要我出面的話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