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亦凡想要說的話噎在嗓子裡沒能說出口,半晌才道:“好,我今天不打擾你,但是我還是希望……過後你可以聽我解釋。”說畢,吳亦凡便出去了。
Jeanhayes在吳亦凡出門的那一刻落下淚來,衝着他的背影大喊了一句:“爲什麼一提到那個女人你就這麼清醒!爲什麼你要這樣對我!爲什麼!”
吳亦凡的身體微微一僵,卻還是沒有回頭看她,只是留下一句:“你好好休息。”便離開了。
客廳裡的幾個丫頭知道吳亦凡出來了,都緊緊的盯着吳亦凡,吳亦凡也沒有理會他們,穿上鞋就走了。Emily一臉後怕的樣子:“我不敢回房間,我怕會被罵走。”
“剛剛Jean姐喊的那個女人,是誰啊?”暖妃掃視了幾個人一眼,問她們,幾個人對視一眼,皆是搖頭。“我似乎聽他們提起過。”淺島突然想到張藝興好像是說過,所謂的“那個女人”。
“似乎是一個對他們來講都很重要的人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世勳也經常因爲‘那個女人’和清雨吵架呢,而咱們的Jean姐和凡哥的話,那就更是頻繁了,基本上三天兩頭就要吵一次的,特別詭異。”
“那個女人一定很特別,我覺得我們有必要查一查。”暖妃摸着下巴分析道。洛森翻了個白眼:“查一查?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查人家?回去睡覺得了。”說着便拉起淺島就往回走。
淺島最近恢復的不錯,但被洛森這麼猛地一拉也夠嗆,一面緊趕慢趕的跟着洛森走一面小聲哀求道:“洛森姐你慢點慢點……我腿好疼好疼的……”
洛森雖然依舊面無表情的也不理會淺島,但確實也放慢了速度,Emily可憐巴巴的看着暖妃,暖妃大手一揮,特別豪氣的說道:“來吧,看在你這麼可憐的份上,我就好心收留你吧!”
“你怎麼跟姐姐說話呢你個小兔崽子!”Emily一聽不樂意了,揪着暖妃的耳朵就開擰。暖妃立馬開始求饒:“啊啊Emily姐我錯了你清點啊好痛……”
“這還差不多。”Emily這才鬆手了,和暖妃一起打算回去房間,去在走廊停住,有些擔心的望着走廊盡頭低着頭倚門的Jeanhayes,輕輕嘆了口氣。
暖妃還在揉着自己的耳朵抱怨:“啊Emily姐你真的好用力啊那麼狠心啊……唉?你在看什麼?”說着便順着Emily的眼神望過去。
“我很擔心Jean姐啊,她似乎和凡哥吵的蠻厲害的,這樣下去真的可以麼?”Emily微微皺眉,語氣中舞不透露着對Jeanhayes的擔憂之情。
暖妃嘆了口氣:“Emily姐,你知道Jean姐和凡哥的感情是比較特殊,說實話如果沒有當初阿島的那一場鬧劇般的牽線,他們兩個也不可能在一起,如今也在一起這麼久了,總是有一種時間久了就會感情越來越好的感覺吧,但是很可惜的是,凡
哥心裡似乎一直裝着一個不爲人知的秘密,又或者是他們都知道,只瞞着我們,也許Jean姐也知道說不定呢。”
“有時間你問問子韜吧。”Emily突然想到什麼。暖妃卻搖了搖頭:“不,Emily姐,我們不要管這些事情了,就算被我們知道了又能如何?解鈴還需繫鈴人,讓Jean姐自己去想辦法吧,這不是我們能插手的了的。”說着,便硬拉着Emily離開了。
“吳亦凡,我到底該怎麼做,才能讓你愛上我,我真的就有那麼差……不是說好了會忘記的麼?不是說好了會愛上我的麼……”Jeanhayes倚着門悄悄的落着淚,她真的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多差,讓吳亦凡一絲一毫都沒能忘記那個女人。
他難道不知道,酒後吐真言麼?醉了之後做的事情,說的話,恐怕都是發自內心的吧?如果說那時候吳亦凡是把Jeanhayes當作了那個女人的話……
呵,呵呵……吳亦凡,你真的很傷人唉,Jeanhayes咬緊了下脣,不僅一點也沒能忘記那個女人,反而越陷越深了麼?爲什麼會去喝悶酒,喝的彌天大罪,又爲什麼會在醉的不省人事的時候把她當作那個女人,又爲什麼會在她提起那個女人的時候猛然驚醒。
吳亦凡,我知道,這種就猶如大夢初醒,你把我當作那個女人,這是你的夢,當然,也是我的夢,但是吳亦凡,你寧願不醒過來,我也同樣寧願不要醒過來……
吳亦凡回到EXO宿舍的時候客廳很黑,只有沙發上散發着微弱的光亮,是邊伯賢手機發出的光,邊伯賢聽到聲響,便拿着手機照向了吳亦凡:“凡哥,你回來啦。”
“你還在爲我留門哪。”吳亦凡有些小感動,他們這麼一鬧現在都很晚了,明天是有行程的,該睡的都差不多睡下了,今天也把邊伯賢折騰夠嗆,他居然還在這裡等他回來。
邊伯賢拿回手機:“嗯,那時候洛森姐就說你今天應該不會留宿他們哪裡,叫我記得等你一下。”“是麼?她居然猜到了。”吳亦凡苦笑一聲,換好鞋走進來,摸着黑給自己倒了杯水,坐到了邊伯賢身旁。
“你酒醒了?”邊伯賢突然發現吳亦凡似乎很清醒的樣子,如果沒記錯的話,剛剛還醉的昏昏悠悠的,難道是裝的?“啊,Jean給了我一個耳光,就醒的差不多了。”吳亦凡喝了口水,將玻璃杯拿在手裡,窗外的月光打進來,照應在玻璃杯上,反射出很好看的弧線。
邊伯賢收起手機,雙手合十放在下巴前,覺得有些奇怪:“是啊,爲什麼會打你呢?看Jean姐是很生氣的樣子,但還不至於打你纔對吧?”
吳亦凡點點頭,嘴角略微有些苦澀:“因爲我提起了……提起了她啊……”“她?”邊伯賢微微一愣:“花語姐?”
許久沒有提那個女人的名字,邊伯賢的話語有些生澀,那兩個字音念得也不是很準確,因爲鹿花語原來
堅持一定要他們叫她中文名字,所以他們到現在都不知道那個女人除了鹿花語這個名字以外,還有沒有什麼其他的稱謂。
吳亦凡點點頭,將玻璃杯拿的近了些,認真的看着玻璃杯裡泛着藍光的清水,細細咀嚼着這個日思夜想,卻從不曾說出口的名字:“鹿,花,語?”語氣略帶玩味,吳亦凡笑的意味深長。
“凡哥,Jean是個好女孩,不要辜負她。”邊伯賢當然知道那個女人在吳亦凡心裡的重要性,也知道這種時候是無論怎麼勸說吳亦凡都不管用的,有些事情,還得吳亦凡自己有心,才能做到。
邊伯賢唯一能做的,也不過是作爲兄弟,希望他可以看透吧,那個女人不適合吳亦凡不適合他們所有人,那種胸懷大志的人真的很難以和他們這種“小肚雞腸”“斤斤計較”心小的只能裝下自己認爲重要的人的人相處。
連做朋友都會覺得累,這也是邊伯賢從一開始便不太喜歡那個女人的原因,真的沒有辦法去招人喜歡啊,不得不說。
“我當然知道。”吳亦凡說罷,一口將杯中之水飲進,一字一句到:“我在很努力的去忘記她,和努力的想要愛上Jean。”
“可是你沒能做到不是麼?”邊伯賢嘆了口氣,靠在沙發上:“如果你做到了,那麼我今夜等不到你的。”“伯賢你還記得麼,我好像和你們說過吧,我和鹿花語的過去。”
吳亦凡突然提及,邊伯賢一愣,點點頭:“是啊,怎麼了麼?”“那你記不記得我曾經說過一句話,我對我當時的一時衝動年少無知而狠狠懺悔,談不上後悔,但卻心疼不已。”
“是說過這麼一句話。”邊伯賢突然明白了吳亦凡爲什麼提起這件事情:“所以說凡哥,你是想告訴我,不是你心裡一點都沒有Jean姐,也不是你真的一提那個女人就無法思考,只是你在那一瞬間恢復了意識,你的心告訴你不能再犯第二次這樣的錯誤。”
“伯賢,你很瞭解我。”吳亦凡點頭:“沒錯,我這輩子已經對不起一個女人……也或許,是我想要去給她一切給她興奮,然而是她不需要,或者是沒辦法接受我的這種抱歉,而就算我已經認定Jean是接下來陪伴我的那一個,我還是不想再沒有做任何心理準備的時候去……去傷害她,結果一定不會很好。”
“凡哥,你這樣做很多,作爲男人,確實不能太過於衝動,也不能意氣用事……年少,就罷了,如今我們都這麼大了,真的不能再那樣了。”邊伯賢深呼了口氣,似乎放鬆了不少:“凡哥,既然你是因爲這個,那是不是說明,其實Jean姐在你心裡還是有一定地位的?”
“那是自然。”吳亦凡瞥了一眼邊伯賢:“你覺得一個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願意陪着你不離不棄的女孩,我會一點也不在乎?不是有人說過,發生了很嚴重的事情,如果對方說不在乎無所謂,那麼不是真的不在乎你,就是愛極了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