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大家都是自己人,我如果說什麼兩家話的話也是不中聽,自然我也不會那樣做,但是伯賢哥,既然我人都來了,那麼我就要把話說清楚,你和這丫頭……德啞的新聞已經報到了公司,我也看了你們給趙雅琳的解釋,如果是作爲總社長來處理這件事情的話,那麼一定是一點情面都不講的,但是既然大家都是朋友,我也不能太過分,不過伯賢哥,前提是,這件事情關乎到洛森姐,我就有必要換個角度考慮一下了。”淺島突然正經了起來,坐直身子看向邊伯賢,一字一句的說道。
邊伯賢嘆了口氣,終於還是說道這件事情了啊,雖然說淺島平時和他們在一起相處就和小孩子一樣,但是說到底還是S。M公司的總社長的,做什麼事情也得爲了公司着想,更何況現在的淺島怕是認爲邊伯賢出軌,背叛了洛森吧,邊伯賢倒是想,但是德啞卻沒有想要理會自己的意思,出軌,也是需要有人和自己配合的吧?只有自己一個人心靈出軌,也算是出軌的麼?
雖然很不想要面對,但是德啞人都已經被淺島找來了這裡,淺島話也擺在眼下,邊伯賢如果視若無物怕是有些不男人了,無奈的坐起來,雙手合十放在抵在下巴處:“所以說,阿島,你想說明什麼?”
把問題還給淺島,邊伯賢想要逃避的問題太多,畢竟他還什麼話都沒有和德啞說明白,不要弄得他們兩個好像有地下情一樣,明明什麼都沒有,只是邊伯賢的……一廂情願罷了?
繼柯訫夜之後的,又一個讓邊伯賢只相處一些時日便動心的女孩,確實只有德啞一個了,而洛森,可以說是日久生情,也可以說是,必須在一起的人,卻不一定是自己心中最想要的。
這便是邊伯賢能給所有人的最好的回答吧,但是邊伯賢也知道,如果自己真的這樣說了,那麼恐怕惹來的麻煩就不僅僅只是眼前這麼一點點的事情了。
邊伯賢嘆了口氣,感情,果然是個最麻煩不過的東西。
“我想說明什麼?伯賢哥,你難道不知道麼?這樣和你說吧伯賢哥,你知道不知道,昨天早上我出門的時候洛森姐就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雙眼無神的望着電視,我本來只是以爲洛森姐起得早,睡不着而已,可是當我十一點多回到宿舍的時候,洛森姐依舊一動不動的坐在沙發上,雙眼無色的盯着電視,我當時還在想,或許她只是很巧的還在看電視等我而已,並不是一直坐了一天,但是當我知道洛森姐一個人在那裡坐了一天的時候,你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疼,我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以讓洛森姐傷心到一提就開始止不住的掉眼淚,
當洛森姐跟我說,因爲一個女孩,伯賢哥你因爲一個女孩變得很不一樣,並且那麼緊張那麼奇怪,我當時真的很不相信,因爲我印象中的伯賢哥不是這樣的,我認識的伯賢哥,爲了自己愛的女孩,無私付
出,靜默守候,對,伯賢哥,可能你和洛森姐在一起不是因爲愛,而是其他一些不屬於愛的什麼感情,還有藝興,我知道你們都曾有愛的深入骨髓的女孩,可能你們和我們在一起,更多的並不是因爲你們有多愛我們,很多時候我們都認了,因爲愛與不愛,也不比攜手共濟來的重要,但是伯賢哥,你不愛洛森姐也就罷了,爲什麼還要背叛洛森姐,你不愛訫夜了,卻也不愛上洛森姐,而是其他的女人,就這樣,你的心不再屬於訫夜了,然而你的人,也要離開洛森姐了麼?”
淺島的控訴不僅僅是替洛森不值,更多的也是想要喚起張藝興心底的那一深藏的感情吧,是對邊清雨,還是鹿花語。
淺島自己也搞不清楚,但是淺島知道,不管是邊清雨還是鹿花語,那抹感情,無論她淺島多麼努力,都不會屬於她。
其實這樣,淺島並不想多奢求什麼,更多的還是希望這些男人可以珍惜這些真心待他們的女人吧,有一個願意陪你愛你一輩子的女人在你身邊不在意你的過去不在意的心底的那個女人到底是誰,真的很不容易。
對,淺島和洛森都不是喜歡無理取鬧的人,尤其是洛森,更多的時候洛森都是把自己傷心的事情藏在心裡一個人委屈,而不是一定要和對方說什麼,可能是因爲沒有必要,但是更多的還是害怕如果自己說了一點點,對方會覺得不耐煩,會嫌棄自己煩吧。
儘管是平時高冷驕傲的洛森,最害怕的卻也是被人厭惡,尤其那個人,還是邊伯賢,洛森這輩子,最愛的一個男人,不要,洛森寧可在漆黑的夜晚,自己一個人縮在牀腳,裹着厚重的棉被,獨自一個人掩面哭泣。
哪怕哭的天荒地老,也不要邊伯賢的一絲厭煩,不要,千萬的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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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很多人會覺得很不值得,但是你沒愛過,怎麼知道值得不值得呢?
很多事情不是空談的,只有愛過才知道,到底值得不值得。
“阿島,不要妄下定論。”迴應淺島肺腑之言的也就只有簡單的幾個字,邊伯賢心下想了很多,卻沒能和淺島說出來,畢竟這些話,都是打算留給和洛森見面的時候對洛森說的,和淺島說多少的話,想要改變淺島的心中所想,卻也是張藝興的事情吧,邊伯賢覺得這些事情並不應該由他來解釋給淺島聽的。
張藝興也被淺島的話給弄得心裡怪難受的,雖然此時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話來應對,但是說實話張藝興覺得自己也確實應該好好想一想,淺島說的在他的心裡的女人。
邊清雨,和鹿花語,或者是淺島,這三個女人的事情,張藝興真的有必要好好想一想了。
淺島看着邊伯賢冷笑一聲:“妄下定論?那麼伯賢哥,那你告訴我,我又怎麼妄下定論了呢?你就拍着你自己的心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上了這個啞巴女人!你是
不是在和這個女人相處的時候完全把洛森姐忘在腦後,置之不顧了吧!?是不是!”
淺島一時間有些激動,站起身來指着一直尷尬的站立在那裡的德啞衝邊伯賢吼道,一時間,房間裡面除了呼吸聲靜謐的像是時間靜止了一般,除了吳世勳的手機時不時發出的“滴滴”響聲來提醒着他們還存在於現實中,邊伯賢多想就一直這樣下去,自己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肯承認,也不必要面對。
但是那也不過是邊伯賢想想而已,又怎麼可能呢。
邊伯賢嘆了口氣,再次直視淺島:“阿島,你別那麼激動,如果你一定要聽我解釋什麼的話,那麼我只能告訴你,我和德啞,只是比較要好的朋友而已,其他的什麼關係都沒有,並且如果你非要我扣心自問,那麼我只能告訴你,這顆心裡,依舊只藏着柯訫夜一人。”
不知道這樣的回答到底是可以救贖邊伯賢還是讓德啞解放,只是邊伯賢覺得這樣的回答纔是貼近現實的吧,讓人得以接受的吧,不知道這樣揹着自己的心說會不會遭雷劈,但是邊伯賢又必須承認自己的話至少有百分之八十都是事實,沒錯,邊伯賢確實是很喜歡德啞,但是最愛的女人,卻一直都是柯訫夜,這也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不僅是淺島,所有人都很是震驚,德啞面色一沉,雖然很快便恢復了平靜,但是那一抹失落卻還是被吳世勳給捕捉到了,果然,這個女人對邊伯賢也是有着感情的,因爲當她聽說邊伯賢的心裡只有柯訫夜一個人的時候,她也是那麼的難受,就算沒有表現的出來,但是隻要你仔細一點點,你就會發現,其實德啞這個人因爲不會說話所以太多的微表情可以表達的事情,都在不言中。
“柯訫夜?很好,邊伯賢你很好啊!”淺島搖搖頭,震驚過後留下的盡是無奈與悲傷,她顫顫巍巍的轉過頭看向張藝興,一字一句的問道:“那麼張藝興,是不是你,你那顆心裡,也就只有邊清雨一個人呢?哦不,是鹿花語對吧?還是她們兩個……總之,沒有我的,對吧?”
“阿島,你別這樣。”張藝興起身抱住淺島,希望她可以冷靜下來。
邊伯賢也不太敢於直視德啞,似乎是做錯了事情的孩子,生怕被人揪出來說教一般,只是邊伯賢不知道,德啞一直都是目視前方,一絲要看他的意思也沒有。
大概是冷漠吧,德啞並不知道所謂的柯訫夜是什麼人,但是德啞現在知道,邊伯賢的心裡,沒有一個叫德啞的姑娘,那麼一絲絲想要敞開心扉的意思,也消失殆盡。
淺島不是說要開除她麼?過了這幾天,德啞就收拾東西回德國,就當作在韓國,中國的這些事情,都不曾發生過吧,就當作,從來都不曾遇到過一個叫做邊伯賢的人吧,就當作,這些時日就如同一場夢一般吧。
一切的一切,就此過去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