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這裡如今又是赤龍宗的底盤呢?
以客身與主人較量,以攻擊與防守去較量,毫無疑問這是吃虧的。
就是當初的天院宗,只剩下了安少煥,但憑藉着天院宗的護山大陣,也是硬生生的扛着赤龍宗五位顯聖相繼出手,扛了整整半年的時間。
但實際上,安少煥遠遠沒有那麼強悍,真要野.戰的話,只怕康禹諾一個人出手,都能在很短暫的時間裡將他斬殺了。
這就是主場的作用。
如今沈書和丁書恆要是對赤龍宗出手,赤龍宗必然也會藉助陣法的力量來對付兩人。
沈書有着破妄步的這種神奇的步伐,尋常的困陣自然是攔不住他的,但是攻擊類型的陣法,他卻不能無視。
畢竟攻擊陣法展開的攻擊,也是實質的能量,而非虛幻。從某些方面來說,陣法就是一個不會疲憊的‘修煉者’。
只要有着充足的能量,那麼這個‘修煉者’就能無限的攻擊下去。
當然,缺點就是大多數陣法只能固守一處,無法肆意的移動。
否則,那隻怕要天下無敵了,都不需要去修行,只需要去琢磨陣法就行了。
“此事先不着急。”沈書開口道。
當務之急是先找到天院宗殘存的弟子,最好的話,能夠找到安少濤。否則,沒有安少濤和一干天院宗弟子,他即使出手將赤龍宗的人打跑,打死,也沒有任何的用處。
畢竟,他不會長留此地。
和赤龍宗爲敵,也並非是爲了佔據赤龍宗的底盤,而是爲了幫助天院宗。
丁書恆點頭,他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
一時間,他既有些期盼安少煥活着,也有點希望安少煥死去。這種情緒很複雜,但卻正常。
安少煥活着,這會讓他的心裡有點藉慰,最起碼在日後見到安少濤的時候,能問心無愧。
至於希望安少煥死去,則是他不想和赤龍宗廝殺,因爲真的打起來,他不敢保證和沈書能贏,自己不會死亡。
“天院宗殘存的弟子都藏匿起來了,想要找到他們並不容易。”丁書恆說道,但是他不會輕易的放棄。
衝着沈書拱了拱手後,他便離開,着手去調查天院宗殘存弟子都藏在哪裡了。
只有先找到天院宗殘存的弟子,纔有希望去找到重傷的安少煥。雖然這個可能性同樣很小。
畢竟丁書恆自問,若他是安少煥,在此時重傷的情況下,一定會找個誰也不知道的地方藏起來。
在這種宗門被滅的情況下,往昔的天院宗弟子,並不完全可信。
誰也不敢賭,那些天院宗弟子會不會背叛他,轉身將他的消息賣給赤龍宗去換取自己未來的榮華富貴。
大城裡,丁書恆在千方百計打聽天院宗弟子情況的同時,也在打聽天極宗的情況。
得到的消息讓他鬆了口氣,早在二十年前,同樣有人對天極宗出手,只不過天極宗最後卻硬生生的扛了過去。
這代表着,天極宗在短時間裡似乎並沒有什麼危險。
但並不絕對。
這個消息也讓丁書恆的心裡越發的急迫了,想要早些將這裡的事情處理完畢,早日回到天極宗內。
只有他現身,讓各方勢力知道他還活着,天極宗還是有兩位顯聖坐鎮,才能打消一些勢力不該有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