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飯店三十週年的酒會,自然是在帝國飯店舉行。
飯店的大堂布置得很漂亮,有很多五顏六色的彩燈,各色的高點、飲料,還有很多商界名流。
今天所有人都穿戴得很整齊,比如金燦勳,聽徐爲風說,他手腕上那塊手錶就要幾十萬,是謝濤送給他的。
金燦勳在謝濤耳邊說了些什麼,謝濤微微地皺了下眉頭便向門口走去,我問金燦勳他跟謝濤說了些什麼,但是他不告訴我。
出於好奇,我捅了捅徐爲風的胳膊。
“風,我們跟過去看看。”
徐爲風笑了一下,答應了。
我們過去的時候,謝濤正在和一個四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握手,那個中年男人後面跟着一個二十來歲的小青年。
見我們來了,謝濤便開始做起了介紹。他告訴我那個男人是商場的前輩,叫蔣呈哲,人家都稱呼他四爺,後面那個人是他的兒子蔣鵬。
我想跟他們握手的,這是基本的禮貌,可是那個蔣鵬……他一看到我就像日本的居民看到怪獸似的開始全身發抖,最後還癱在了地上。
“蔣鵬先生,你沒事吧?”本來我是想伸手去扶他,卻被他用力打開了我的手掌。
“你……你是人是鬼?你怎麼會在這裡?是不是來找我報仇的?”
報仇?他的話聽得我一頭霧水。我……我幹嘛要找他報仇?
“我告訴你,那件事不能怪我,我也是逼不得已的……”
他……他到底在說什麼?
蔣呈哲看着自己兒子那慫樣,越看越氣,一把把蔣鵬從地上揪了起來。
“你幹什麼?!不嫌丟人啊?!”
那個蔣鵬……他好像是受到了什麼驚嚇或者刺激,要不是有人扶着他,他根本站不起來。
蔣呈哲看了看我,問道:“宇婧小姐,我們認識的,怎麼還要謝老闆從中介紹呢?”
啊?認識?
“是這樣的,前段時間宇婧生了場大病,把以前的事情都忘記了。”
生病?
“哥……”我想說什麼,卻被徐爲風拉住。他朝我搖了搖頭,示意我算了。
我只好什麼都不說。
可是那個蔣鵬……他見到我的時候反應也太奇怪了吧?竟然問我是人是鬼,還問我是不是要報仇,連說話都那麼語無倫次了?莫非……
莫非我失憶前跟他發生過什麼?
徐爲風用手在我的眼前晃了晃。
“宇婧,想什麼呢?”
“哦,沒什麼,我只是覺得……那個蔣鵬……那個人好奇怪哦。”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徐爲風表達,只能這麼說了。
“蔣鵬啊,蔣呈哲是騎龍幫的老大,他跟他爸一樣也不是個好人,我估計是虧心事做多了吧。”
徐爲風說得對,我看他就是虧心事做多了,所以纔會那麼神神叨叨的。
也許是有些累了,我讓徐爲風陪我到一邊坐了下來。
“怎麼了?是不是鞋子不合腳,穿着不舒服?”
“不是,只是想坐一下。”
林薇兒和夏欣跟在謝濤左右,與那些商界名流一一敬酒。
我碰了碰徐爲風的胳膊:“今晚兩位學姐都好漂亮啊。”
“你也很漂亮啊,”徐爲風撥了撥我的留海:“比她們都漂亮。”
聽到徐爲風這麼誇我,我真的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