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火睨他:“你當我是傻的啊,抓到後我們會覈實身份和調查事實的,別胡亂冤枉人。
蘇降淡淡道:“近期的那幾個,本來就是冒充的吧,你想抓的,其實是這幾個吧。”
如果這個女人真有心抓羊,早在羊剛出現時就去抓了,何必等到現在。而且,很明顯,喜羊羊最近的作風與前期完全不一樣,就像是不同的兩個人,喜羊羊已經打出名號,別人利用他的名號謀利,非常合理。
花火嘿嘿地笑:“不管是真是假,這種損害學生利益的行動,都是不能容忍的。”
毛叢叢站起來:“我會抓到的。”
他需要錢。妮妮不喜歡他用(其實就是搶)別人的錢,所以,他不得不學會掙錢和存錢,好在成爲學生會顧問後,他的住宿費省了,還有固定收入,日子倒也沒過得太寒磣。但是,如果有機會賺錢,他不會放過機會的。
四大巨頭出去了,花火手指敲着桌面,問風遠徹:“有人幫你抓人,你可以竭息幾天了吧?”
風遠徹慢慢地眨了眨眼,點點頭。
“那,我們一起去吃飯吧,好久沒一起吃飯了。”
是蠻久了,在他的歷史曝光以後,他就幾乎不跟人來往,更顯得沉默寡言,這段時間他的心情才平靜了些。直到現在,她也才能像平常一樣地靠近他。
風遠徹慢慢地點點頭。
已入中秋,天氣涼了,秋雨淅淅瀝瀝地下起來。他們坐在西餐廳二樓的窗邊,邊安靜地吃邊看窗外的雨色。這場雨來得很漂亮,像個赴約的淑女,不浮躁不粗魯,也沒有濃妝豔抹,像上了淡淡的妝,明麗,純淨。這樣的人,會讓人的心安靜下來。
花火忽然想起一首宋詞,應該是宋詞吧,她不太讀書的,大概是說什麼少年聽雨在房間裡、意境很奢靡華豔;中年聽雨是在江上的小舟上、意境有點孤獨之類的;老年聽雨在屋檐下、感覺很蒼涼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