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防範自家兄弟被女色狼給叼走了,芳姐開始給自家兄弟提前教導青少年早戀問題早教課。
首先,自家兄弟不能被女人的外表偏了,那就要認識一下天下間各種的奇葩女子。五郎開始有了每日騰出來一盞茶的時間聽他姐講故事的日程了。
五郎對於他家姐姐的教導從來都是認真嚴謹的態度面對的。對於他家姐姐說的,不能多看,不能打交道,不能心軟的事情記得明明白白的。芳姐就沒見過這麼聽話懂事的學生,教導的不要太輕鬆。
問題出在,五郎帶着外甥在京城裡面轉悠的時候,他家才七歲的小外甥在女色上似乎犯了忌諱。都是他姐茶話會時候提點的橋段。原來真的有,不過這個女媧怎麼就不是在他的身上發生,而是發生在了他家年僅七歲的小外甥身上呢,不得其解呀。
看着小外甥把荷包裡面的銀子,大手筆的撒出去。邊上如珠似玉的小娘子含羞道謝的時候,五郎糾結了。
自家小外甥對女子似乎心軟了。尤其是看這些柔弱的女子,總是多幾分耐心,多幾分同情。
往日裡小外甥可不是這等好脾氣的人。同學之間可從來沒有如此過呢。
在看那女子,不就是自家姐姐嘴裡不能招惹的女子嗎。矯枉過正的弊端就出來了。
所以五郎着急了,憂心呀,往後自家小外甥那可是定國候,怎麼能在女色上不加防範呢。這是弱點,妥妥的弱點。
等到這樣的事情不是第一件,接二連三的發生的時候,別說五郎,就是身邊的小夥伴都知道這位囂張的小世子對女子尤其心軟。
京城裡面不缺新聞,那些沒事閒的二世祖,衙內們,見過一次這位定國侯府的小世子對女子心軟,就給傳出去了,定國候府的小世子小小年歲就是個稀香憐玉的,這名聲可不好聽,年歲小還成,年歲大了那就是個好色之徒。
京城裡面三教九流多了,想要結識這些二世祖,衙內的人比比皆是,誰知道誰有這個機緣就抱了這位世子的大腿呀,相比那些二世祖還有衙內,這位將來可是妥妥的侯爺,付出絕對會有收貨。
誰心裡不打個小九九呀,這不就造成了胖哥最近遇到柔弱女子的機會多了嗎。
胖哥呢還是囂張的胖哥就是最近零花錢總是有點不湊手,晚上回府的時候,荷包空的時候越來越多了。
守着池二老爺那麼一個祖父,肯定不不會讓孫子缺了銀子、胖哥的銀袋子,也就沒少了過銀子,所以芳姐也不知道他家兒子最近的花銷不一般。窟窿都讓他家祖父給填補上了。
當孃的哪裡知道自家兒子的零花錢早就翻倍了嗎。也實在是他家兒子還沒到要注意女色這個年歲呢。
五郎把自己的憂心跟自家姐姐說明白的時候,芳姐斯巴達了:‘什麼,對柔弱的女子比較偏愛。這不太可能吧。’
五郎糾結,問題說大了,對不住外甥,問題說小了,怕引不起他姐的重視:‘也不是,只是胖哥似乎對柔弱的女子,比較心軟。’
芳姐吸口氣,一拍大腿,痛心疾首:‘我就不明白了,他守着我這麼一個剽悍的孃親,怎麼就會認爲女子比較柔弱呢。’真心的不明白了。
五郎捂臉,有這麼說自己的嗎,自家姐姐氣暈頭了。
雙冒扭頭,夫人還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嗎。
芳姐再次額嘆:‘隨了誰了呀。’倒黴兒子怎麼這麼不省心呀。看那身板,還有脾氣也不像是個賈寶玉呀。
五郎看不得自家姐姐愁眉不展,愧疚的認錯:‘都怪五郎不好,沒能看好胖哥,及時規勸,還要勞累姐姐優思。’
芳姐:‘說什麼呢,我生的孩子,還能是你的錯不成,再說了不是什麼大事,回頭咱們跟他說說就是了。’孩子小還是很容易給導正的。
五郎欲言又止,他說過了,可效果不大,他家小外甥相當的豪放表示,都是弱女子,不過是些銀子而已,隨手幫一把沒什麼的。
算了還是不要在跟姐姐說了,大不了往後自己多費點心,時刻在邊上看着就好了。總不至於讓小外甥被女媧給誤了。
人說從小看大,雖然自家兒子還小,這事能當個笑話看,可性格要是養成了,那可就不是笑話了,芳姐考慮年代不一樣,這時候的暖男怕是不太容易掌家的。對兒子必須加強注意。
幾番觀察,引導下來,芳姐發現自家兒子的情況絕對比五郎說的還要嚴重,就連對身邊的丫頭,都心軟。
晚上芳姐同池二郎感嘆:‘就不知道咱們胖哥這可粗獷的男人心,怎麼還有這麼柔軟的一塊,我怎麼就沒看出來那混小子,還有這麼憐香惜玉的心思呀。’
池二郎給自家夫人按着額頭:‘放心不是大事。看的多了就好了。’
想想自家兒子被別的女人眼淚哄得暈頭轉向的情況,芳姐連覺都睡不着了:‘那怎麼行,這點分辨能力都沒有,往後怎麼護着弟妹,怎麼撐起一個家。’
池二郎:“碰到了能降服住他的娘子,自然就好了,咱們不用操心。”
合着我兒子就要當妻奴呀,那怎麼可以:‘這樣的女子娶進來,胖哥還能好好過日子嗎。’簡直越想越不甘心了。怒瞪池二郎,自家兒子這麼大的點,怎麼就想着給賽女人呀。
池二郎看看夫人,一臉的糾結與探究:‘柔弱的不行,降服住的也不姓,夫人有沒有想過將來胖哥的媳婦,是個什麼樣的,娶兒媳婦總要有個標準吧。’
芳姐眨眼在眨眼,從來沒想過要把兒子交給另一個女人呢。而且想想就憤怒的很。原來這天上地下不光沒有能配上自家兄弟的女子,也沒有能配上自家兒子的女子。
兒媳婦還沒進門,婆媳矛盾就已經形成了。池二郎也意識到,或許將來自家夫人同兒媳婦不會太能好好相處了。
芳姐緩緩吸口氣:‘孩子纔多大,想這個幹什麼。’說完掉頭睡覺了。不願意面對這個問題。
池二郎望天,搖頭,怕是問題大了,不光是兒子那裡需要心靈指導,夫人這裡同樣需要引導,就說最近夫人對小舅子的教育方向有問題嗎。
最近每次聽到夫人同小舅子的茶話會,池二郎都覺得不太對勁,可就是沒找到不對勁的方向,這次可算是明白那裡不對勁了,再讓夫人教導下去,怕是小舅子就說不上媳婦了。
估計就是給小舅子找個天仙,夫人也不會覺得滿意。這個認識不是一般的糟糕。小舅子之後,他可是還有兩個兒子要說媳婦呢。
芳姐拉着胖哥去後院看他們府上的婆子丫頭練武,特意挑了幾個脾氣暴躁,天生有把子力氣的女子,在兒子面前舉大石頭,或者過招什麼的。
就是爲了讓兒子轉變認識,女人一點都不柔弱的,莫要被外表給矇蔽了。就不信看了這麼多孔武有力的女人,你還能稀罕的起來。
胖哥看是看了,不過過後行事還是依然故我。沒怎麼入心呀。
芳姐改變策略,從不着痕跡的引導改爲爲敦敦教誨:“兒子呀,對女子可不能心軟,不是什麼樣的女子都可人心疼的。”
他家五郎就這麼告訴兩句,就知道跟丫頭保持距離了,到了兒子這裡,說完了就完了,根本就不管是。芳姐愁得嘴巴都長泡了。
甚至尾隨兒子去街上溜達,看到兒子再次豪邁的當散財童子的時候,芳姐甚至不顧身份,過去直接揭穿女子的老底,哪裡有那麼可憐,爲了讓兒子看清女子的真實境況,芳姐也算是豁出去了呢。
看到女子篩糠一樣的跪地求饒,他家胖哥拉着她孃的手:‘算了,不是多大的事。’
然後,然後芳姐被兒子拉回府了,那個女子還是拿着兒子的送的銀子走了。
甚至胖哥對着她娘還勸導到:‘您是什麼樣的身份,怎麼能同那種女子一般見識呢,壞了您的名聲多不值當呀。’她娘跟蹤的行爲實在太猥瑣了。
芳姐就不知道怎麼就會壞了她的名聲。
然後胖哥還挑剔的看着芳姐:“您合該在柔和上幾分纔是。”
芳姐捂着腦袋,太疼了,他兒子那是什麼審美觀點呀,老孃哪裡比那些小白花差了:“你敢嫌棄老孃。”壓制不住的火氣,就這麼暴躁了。
胖哥黑臉:“兒子是怕爹爹看到您這個樣子。”
芳姐咆哮:“你爹喜歡的就是老孃這個樣子。”
看着暴躁中的老孃,胖哥頻頻搖頭,小夥伴們說的果然沒錯,還是柔弱幾分的女子更加親近些。
池二郎從衙門回來看到的就是被兒子給折騰的頭昏腦漲的夫人。
芳姐看到池二郎,張口就問:‘你不會真的喜歡柔弱一些的女子吧。’
池二郎心裡罵兒子,看看把自家夫人給折騰的,都跟中邪了一樣:‘怎麼可能,我就中意夫人這樣的,爲夫中意的是夫人而已。’說的不要太煽情,反正芳姐信了。
芳姐滿意了,終於安慰了些:‘也不知道這孩子隨了誰了,怎麼就那麼讓人着急呀。你這個當爹的怎麼也不管管呀。’
池二郎不以爲然:‘哪個世家子弟不面對這些問題呀,往後見識多了自然就懂了。他這個年歲還不到見識這些的時候呢。’
芳姐黑臉:“你當初怎麼去見識的。”
池二郎閉嘴不說了,這個問題不能深究。
芳姐:‘你不會要帶着胖哥去見識吧。’
池二郎:‘怎麼會,多忙呀,咱們胖哥有他祖父帶着去長見識就夠了。’
想想自家老公公芳姐惱恨:‘不會是公公帶你去見識的吧。’
池二郎覺得兒子就是剋星,怎麼就說到了這麼敏感的問題嗎,自家夫人吃起陳年老醋來,可是一點不含糊的。禍水引到了自己頭上,多蠢呀。
想想當初被老爹領着去長見識的情景,池二郎果斷的閉嘴了:“今日怎麼沒有看到嬌嬌,夫人呀,不是爲夫說你,胖哥雖然是長子,可你也不能一心都撲在他身上呀,嬌嬌和二胖也不能疏忽了,孩子們會覺得被爹孃忽視的。好了,我先過去看看嬌嬌。”
芳姐非常肯定這男人是遁走了,不過現在不是吃醋的時候,既然老公公能把兒子帶離女媧,或許也能把孫子給拉出來,
在芳姐心裡,自家老公公雖然是個老地痞流氓,可還是很有格調的,至少就沒再女媧上犯過什麼錯誤,沒看到他們二房日子過得多舒坦嗎。完全可以信任。
池二郎就不知道他家夫人如今都能可以把吃醋這麼大的事情放在一邊了。完全都繞着兒子轉悠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