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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走進大安宮,入眼便是坐在兩邊不斷給李淵斟酒的侍女,樣貌倒是不錯,就是器物有些小了。
咳咳。韓元連忙搖搖頭,打消了腦中的其他想法。
“孫兒見過皇爺爺!”李承幹低着頭,一臉恭敬的朝着李淵行了一禮。
“臣參見太上皇!”韓元也學着李承幹行禮。
“哼,朕算哪門子太上皇,李世民的眼光不過如此麼,女婿找的沒有一點水平。”李淵斜眼看了韓元一眼,有些不爽的說道。
韓元蹙起眉頭,看了一眼李淵,那蒼老的面容讓人心生憐憫,一個人孤零零地住在這大安宮。
算了,我不跟你這個悲哀的糟老頭子一般見識。
“承幹,你所來有什麼事情啊?”李淵見到韓元忍了下來,撇撇嘴,給一旁的太監使了一個眼神。
那些太監這才從周圍退了回去,依舊是木頭人一般地呆呆站在那裡。
李承幹帶着一絲笑容,看着李淵笑道:“皇爺爺,突厥覆滅了,今日父皇在凌煙閣宴請大臣,想要邀請您過去一同慶祝。”
“哼!朕不去,既然是李世民邀請我,那讓他自己過來。”
“他不敢過來是心裡有鬼?”
“讓你一個小輩過來,不合適,行了,你回去吧!”李淵聽到李承乾的話,那端着酒杯的手不由得一滯,還是一臉倔強的拒絕了。
這一切都盡收韓元的眼中,同時韓元心裡也有些明悟了。
貞觀四年,一樁突發的歷史大事件似乎讓李淵從去年的鬱結心情中走了出來,太上皇和皇上的冰凍關係也隨之迎來了轉機。
這一年,大唐在與多年死敵突厥的戰爭中大獲全勝,連頡利可汗也被俘送至長安。李淵顯然回想起了起兵之初被迫向突厥稱臣的屈辱往事,不禁心情暢快,心悅誠服地慨嘆:我兒子滅了突厥,爲我報了大仇,“吾託付得人,復何憂哉”!在家國天下的大格局面前,李淵終於放下了,當年被逼退位之恨也不再提了,因爲兒子幫他報了國仇。
以前韓元對這件事情還是表示懷疑,可是如今他卻有了幾分的相信了。
“這...”李承幹頓時愣住了,不知道該怎麼勸解了自己皇爺爺了。
韓元撇了撇嘴,真是父慈子善的一幕。
李淵那渾濁的雙眼閃過一絲的精光,看了一眼韓元,有些不屑地說道:“你小子也滾!”
“那臣滾了,只要太上皇不怕丟自己的人。”韓元點了點頭,正要低下頭向們外滾動呢。
李淵看着韓元這幅地痞無賴的模樣,饒有興趣的問道:“朕丟什麼人?”
韓元擡起頭,朝着李承乾笑笑,給他一個寬心的眼神,往前走了幾步,笑吟吟的說道:“臣的未婚妻是太上皇的孫女,若是臣今日從這裡滾出去,恐怕明日便會傳遍整個長安。”
“太上皇以爲丟的是誰的人?”
李淵放下酒杯,眯着眼睛,渾身散發着危險的氣息,“你是在威脅朕?”
“不怕朕殺了你?”
韓元絲毫沒有在意李淵的威脅,而是走到旁邊的桌子旁坐了下來,拿起一隻空酒杯,拎着酒壺給自己倒上一杯,“臣那敢啊,只不過臣知道,太上皇不會殺了臣!”
“因爲太上皇太重視親情了。捨不得讓自己孫女傷心。”
話音落下,李淵愣了一下,拍了拍身邊的侍女,對着周圍的宦官擺擺手,示意他們退下去。
“你小子到時有點意思。”
韓元裂開嘴嘿嘿一笑,繼續給自己倒着酒,並沒有理會李淵。
“臭小子,
朕可是你長輩,難不成讓朕給你倒酒?”李淵見到韓元一副自顧自的樣子,有些不樂的罵道。
“嘿嘿,臣哪敢啊!”韓元聽到李淵這話,頓時笑了起來,心裡也鬆了一口氣,暗暗慶幸,自己賭對了。
拍了一下顫抖的雙腿,拎着酒壺給李淵倒了一杯。然後順手拿起一雙沒人用過的筷子,夾着菜吃了起來。
剛放進嘴裡,皺起眉頭,一口吐了出來。
“什麼東西,怎麼這麼難吃?”
“哼,這可是御廚所做,你竟然還看不上?別人就算是想吃都吃不到。”李淵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諷刺道。
“嘿,太上皇,你還別不信,我隨便做做都比這些御廚做的好吃。”聽到李淵的話,韓元放下筷子一臉認真的說道。
“行了,別吹了,一天不吹能死啊?”李淵擺擺手,心裡多了幾分的輕鬆,許久沒有這麼輕鬆過了。
“大舅哥,你跟太上皇說,我做的是不是比御廚好吃。”韓元轉過頭對着李承幹使了一個眼神, 手指暗暗指了李淵一下。
李承幹頓時明白了韓元的意思,走上前,拿起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笑呵呵地說道:“皇爺爺,孫兒證明,妹夫做的真比御廚好吃。”
“就連我父皇和母后都讚口不絕。”
“當真?”聽着李淵放下筷子,眼睛一亮,他現在的愛好就是品嚐美食再者就是閒着沒事給李二造一些兄弟姐妹。
“這你還不信了,有時間您來東宮,我給您做上一大桌!”韓元再也不動筷子了,端着酒杯眯着眼睛一臉享受的回味道:“我那紅燒肉,肥而不膩,入口即化,那吃起來,一個字爽!”
“還有那大盤雞,那味道回味無窮,妹夫,明日不如做上一桌?”李承乾急忙接腔道。
“想得美,你想吃我還不想做呢?”韓元衝着李承幹翻了一個白眼,然後一臉笑容地對着李淵說道:“太上皇,有時間一定要來啊!”
李淵見到兩人這番模樣,雙眼露出一些的慈愛,點點頭,笑道:“行,明日朕一定去。”說完轉頭對着李承幹說道:“明日你也要去啊,不然少了一些樂趣。”
“行。”李承乾點點頭,端起一杯酒喝了下去。
李淵見到李承幹如此,不由的皺起眉頭,“承幹,今日乃是宴請重臣之日,你身爲太子應當多像你父皇學習,這酒你就別喝了。”
李承幹擺擺手,一臉不在乎地說道:“皇爺爺無妨,既然皇爺爺不願意過去,那孫兒過去也沒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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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鬧!”李淵頓時一把將杯子重重砸在了桌子上,一臉怒氣的瞪着李承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