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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水了啦!快來人啊!走水啦!————”
急迫的叫喊聲在這黑夜之中驟然響起,一座燃起熊熊烈火的房屋正噼裡啪啦燒個不停,煙火沖天,可見火光照耀,一名身着西岐兵卒服飾的人正在大街之上奔走叫喊。
看情況,果真是誰不小心造成了走水情況。
鄰里街坊被兵卒的叫喊驚醒,男子們俱都都匆忙走出家門,雖不知這兵卒爲何會出現在這裡,但看到那燃燒起來的房屋後,個個驚聲尖叫,相互傳告。
更有甚者,拿起家裡的木桶便在井中取水,開始星那救火之事。
也不知是西岐民風如此還是在姜尚的管制之下方纔這般,不一會,鄰里街坊的男子便井然有序的開始了撲火救人行動。
西岐相府。
姜子牙剛剛入睡,聽到屋外喊叫之聲,立刻被驚醒過來。
“來人!”姜子牙起身之後大喊一聲:“外面怎麼回事?爲何如此吵鬧?”
下人聽到姜子牙的召喚,匆忙走入屋內回稟:“回相爺,只是有人粗心大意,不小心走水了,現在百姓們正在自發組織救火呢!”
“走水了?”姜子牙皺起了眉頭:這天乾物燥的,確實容易走水,可是,現在大商來伐,這早不走水,晚不走水,偏偏這時候走水,也太湊巧了吧,不行,還是早作防備纔是!
一想到這,姜子牙立馬讓人備馬,找到已經自立武王的姬發。
“主公,可知城中走水之事?”姜子牙問道。
開門見山,現在的他心急如焚,要是這走水之事真是大商所爲,恐怕,今夜必將有場惡戰,而且這惡戰,關係到整個西岐的存亡,就算是勝,也跑討不到好,如此,怎能不讓他急慮。
“恩,剛剛被驚心,問過下人才知,怎麼,相父懷疑是大商所爲?”姬發年紀輕輕,還沒有蘇全忠那般大小,可是,那沉穩的性格卻一丁點也不必蘇全忠要差,尤其是才智,相比蘇全忠來,怕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姜子牙點了點頭,將心中猜疑說出。
只見姬發沉思了一會,便讓下人喚來一人。
“四弟!”那人剛剛到來,姬發立馬便顯出一副歡喜之色。
一旁姜子牙看在眼裡,眼中閃過一道精光:這姬發比之他兄長姬伯邑考,更有心計,完全就是天生的帝王之才,若是自己盡全力輔佐,也不知能不能成就三皇五帝之業。
心思運轉,他又望向姬發的四弟。
這姬旦也有大才,拋去玄門道法之外,他的才學一點都不亞於自己,而且他還是主公的弟弟,再加上文王留下的四友,看來,若是沒有了封神榜這一殺器,我欲在西岐立足,怕是也不容易啊!
那姬旦好似心有所感,深深的看了姜子牙一眼,眉頭微皺,但很快舒展開來,看到兄長姬發的歡喜,雖知其中半真半假,但也毫不在意:“兄長,可是爲城中走水之事?”
姬旦一開口,便將姜子牙從思索中驚醒,姬發狂妄了姜子牙一眼,道:“沒錯,這是還是讓相父來說吧。”
姬旦聽到姬發叫姜子牙相父,又皺了皺眉頭,好似頗有微詞,但他也知,姜子牙是他們的父親文王姬昌所立的西岐相父,
就算心有微詞,也不能將其念道出來。
心思沉澱在心底,姬旦聽完了姜子牙的述說,,只是點了點頭:“兄長,相父,我已經安排太顛大夫出手,要真是大商所爲,必定讓他們有來無回。”
“哦?”姜子牙驚奇,他知道太顛懷有奇術,可也從來沒有見他使用過,心下不解,開口詢問:“到不知太顛大夫有何方法將大商人嗎一網打盡?”
姬發、姬旦兩人相視一望,神秘兮兮的笑了笑,沒有解釋。
姜子牙更是好奇,姬發開口說道:“既然相父有此雅興,我們何不前去一觀?”
姬旦沒有阻止,點了點頭,三人走到一棟亭臺之上。
黑袍人閉目打坐,感知有人到來,輕輕掙開了雙眼,瞧見入眼三染,眉頭一挑,迅速站立起來,恭聲說道:“主公、相父、四殿下,你們來了!”
三人點了點頭,姜子牙掃視了黑袍人一眼,心下驟然一跳,沒由來的感到一陣恐慌,頓時不解。
“怎,怎麼回事!”姜子牙壓下心中的恐慌,又望了望黑袍人,可在也沒有之前那種恐慌之感,心中納悶,以爲是錯覺,便將這份疑惑埋在心底,
“看來,今夜之事一完,我得上一趟崑崙山才行!”不知爲何,姜子牙心中升起這等念頭。
姬旦在一旁若有所思,剛剛的一陣餘悸他也感覺到了,雖不知太顛爲何要這樣做,可是,其中必有緣由。
倒是姬發,不爲人知的露出了一絲詭異笑容,纔開口問道:“太顛大夫,你準備好了嗎?”
那黑袍人正是文王姬昌生前四友之中的太顛,只見他袖袍一揮,身前立馬閃現出一個方桌大小的沙盤,沙盤上,一座迷你型的西岐呈現在三人眼前。
好似還沒完結,太顛又弄來十來根釐米來長的精細玲瓏的法杖,俺九宮八卦的方位插在了整個沙盤之上,將西岐包圍其中,這才,他才滿意的笑了笑,道:“主公,請看!”
太顛說着,迅速的結了幾個法印,一雙蒼白枯澤的手有如魔力,在沙盤上的西岐城上空盤旋不止,沒過多久,太顛的雙手停了下來,左右雙掌相對,沙盤立在中央,只見西岐城中所有人員動態全部出現在了沙盤之上,讓人難以相信。
“這,這是什麼奇術?”姜子牙心驚,這絕對不屬於玄門道術之列,而且旁門左道也不可能有這般能力,:“要是,放在戰場之上……”
他很難想象,這種奇術對於戰場的便懂有多大的幫助。
不過太顛似在自言自語:“可惜,此術不能隨便使用,否則的話,幫助主公除紂安良,定當是舉手之勞。”
姜子牙聽後,瞳孔一縮,但很快反應過來,故作輕嘆:“如此,確實可惜!”
姬旦一旁不語,姬發微微有些皺眉,不滿的掃視了一眼太顛,沒有發話。
忽然,一陣喊殺之聲驟然響起,四人齊齊注視沙盤,想要知道城中倒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
西岐城中。
以火爲號,城中剛剛走水,南城門便突然響起了喊殺之聲。
原來,蘇全忠從這南城門上來,便將南城門的守衛逐個幹掉,偷樑換柱,這會萬餘人馬忽然暴起,倒是殺了西岐一個措手不及。
守城將領南宮适也不是易於之輩,見守軍節節敗退,立刻讓人退守城門,去請求支援,至於城牆,他絲毫不顧,因爲他敢斷定,城外不可能有大軍聚集,否則也不能讓這萬餘人嗎就這樣偷偷抹上了城中,所以,只要在短時間內請來援助,奪回城牆,就算城外有大軍過來,西岐也不用擔心有佔領之險,至於城門,絕不容有失。
蘇全忠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對於拿下城牆,沒有像其他士卒一般滿懷欣喜,而是不斷下令讓鄧忠他們快速拿下城門。
南宮适身爲文王姬昌四友之一,本領也不可小瞧,大戰一起,他猶如猛虎出籠,殺的隨意,好像切割稻草一般。
鄭忠一旁看着眼紅,也不知自己能不能敵得過南宮适,眼神所示,招呼了自己兩兄弟圍攻南宮适。
蘇全忠一旁微微眯眼,三人就算將南宮适圍攻,但光靠武藝也沒能站得便宜,而且南宮适不欲與他們三人糾纏,一邊逃脫,一邊大肆殺戮。
“這樣,可不行!”
蘇全忠喃喃自語, 天子劍抽出,整個城門所有的士兵爲之一怔,不論西岐大商,心下各個恐慌不已,左右相望,想要尋找讓他們恐慌的源頭。
南宮适最先有感,當他注意到蘇全忠時,卻發現,蘇全忠不知何已經站立在了他的眼前。
鄭忠三人以爲蘇全忠來助,士氣高漲。
可是,還不等他們還得及動手,南宮适碩大的人頭忽然從他的脖頸處掉落。
只聽劍鳴回鞘,蘇全忠已經提着南宮适的人頭像城門而去。
整個南城門所有人頓時倒吸了口涼氣,場面寂靜無音。
“啪嗒…啪嗒…”
蘇全忠一步步向着南門而去。
守城士兵見主將莫名其妙的死去,加上剛剛讓他們恐慌的氣息,哪會不知眼前這人很不好惹,聽到他一步步向自己等人走來,皆具充滿了懼意。
“妖怪!快跑啊!”
也不知是誰大喊了一聲,整個南城門頓時凌亂不堪。
有的四處逃竄,有的還在相互廝殺,還有的莫名其妙,站在那一動不動,可是,戰場容不得馬虎,那些站立一動不動不知狀況的士兵,自然被殺紅了眼的士卒當做是軍功,砍下了頭顱別在腰間。
蘇全忠一步一步向着城門走去,神識外放,隨時警惕有可能到來的突變。
“百米!”
“七十米!”
“五十米!”
就在蘇全忠走了一半路途之時,天空乍起悶雷。
一聲厲聲響徹在真個西岐上空:
“賊子,爾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