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岐城內閣樓之上。
太顛驟然睜開了雙眼,手掌一握,兩團火焰消散與天地,再往沙盤看去,沙粒成堆,哪還有什麼西岐城的存在。
姜子牙不解,太顛眼中喜歡之情一閃即逝,不被姜子牙等人發現才向姬發說道:“回主公,臣不辱使命,已經將襲城的大商兵卒一網打盡,但是……”
“只是什麼?”姬旦好奇,太顛身份雖然神秘,但他的本領姬家可是知曉,一般出手從來沒有過失敗,難道今日還有什麼變故不成?
姬發和姬旦不同,他想的更多:“這太顛雖是父親身前摯友,可是來歷不明,雖對我西岐這般忠心,可是從來沒有失手的他居然還有但是,其中必有古怪,我可要好好思量才行!”
他哪裡想得到,就算他再怎麼思量,這太顛也不是他所能夠管制得住的,光憑太顛叫太古妖帝帝俊一聲陛下,其身份就很是不同尋常。
“只是,南宮將軍死了!”
太顛深吸了口氣,又道:“隨後,不知從哪裡又冒出了一個實力高超的少年,一出來就擾亂了我的計劃,結果敵方主將藉此良機便逃走了!”太顛可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就算知道了,估計也不會放心上。
姬發、姬旦一愣,不約而同的開口問道:“南宮將軍死了?難道那少年莫非是敵軍的援兵?”
“不,應該不是,那少年一出來就怒罵敵方主將,好像他們有過交惡,而且,聽敵方主將說話,那少年好像叫哪吒來得,不知道和陳塘關李靖是什麼關係!”太顛淡然說道,在也沒有了之前的恭敬心態。
姬發等人聽到少年的生世,選擇性的忽略了太顛的語氣,至於南宮适的死亡,雖說讓西岐少了一員大將,但要是能夠得到那哪吒的相助,死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一旁,姜子牙想了想,更是顯出一臉喜色,朝着姬發一拜說道:“恭喜主公,西岐先鋒將已到其一,不久,我西岐大軍所指,必將所向披靡!”
姬發、姬旦相視而望,難道老天讓他們心想事成?
這時下人來報:府外有一道童求見相父。
姜子牙大喜,便要帶領三人前去一觀,太顛委婉的拒絕了姜子牙的好意,注視離去的三人,眼色撲朔迷離。
“看來,我的找個時機脫離這西岐城了,封神就要開始,若是現在救出帝俊陛下,重掌天庭也不是不可能,若是待封神完畢,在想重掌天庭,怕是毫無希望。”
想到剛剛那敵將青年,太顛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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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商營。
蘇全忠漫步而入,卻被兩名守衛攔在了大營之外。
“站住,什麼人敢也闖軍營重地!”
蘇全忠皺了皺眉頭,眯着雙眼,殺意稟然的將一塊令牌丟給那兩名守衛。
那隻那兩名守衛看到蘇全忠丟來的令牌,只是看了一眼,便是更加過分,一人上前,想要擒拿蘇全忠,另一人在旁邊嗤笑。
“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打了敗仗獨自逃回來的冀州侯爺啊,嘖嘖嘖,真虧的你好意思回來,要是我是你,直接找一個地方上吊自盡得了,省得回來多沒面子!”
蘇全忠眯着眼,一手將前來擒拿自己的守衛甩飛,這才望向那說話的守衛,眼中的殺意更甚:“是張桂芳讓你們這樣做的嗎?”
那守衛被蘇全忠這般盯着,頓時像似身陷冰窟,
整個人顫抖不止,急急巴巴說道:“你…你,說什…什麼,我,聽聽…聽不明…明白”
“是張桂芳讓你們這樣做的嗎?”蘇全忠寒意更甚,無不威脅說道:“不說,就死!”
“我,我……”那小兵剛要開口說話,只見一枚紅珠以掩耳不及盜鈴之勢,迅速的擊在了這名守衛的太陽穴上,待紅珠被人收回,這守衛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了。
蘇全忠默然,他本可以出手救下這守衛,但他沒有這樣做,因爲,這守衛必須要死,不論是對於蘇全忠來說,還是對於張桂芳而言,他涉及帶了這件事裡面,註定不能善了。
轉過頭,蘇全忠只見張桂芳先行官風林正一臉怒意而來。
當然,這怒意不是向着蘇全忠,而是對着已經死去的守衛。
“該死的,都怪末將不查,讓侯爺受委屈了!”芬琳恭敬說道。
蘇全忠點了點頭,先前的殺意早已收回,淡然問道:“張將軍已經知道了?”
風林臉色不變,肅容說道:“是的,將軍說侯爺襲城,誤中埋伏導致全軍覆沒,這都是斥候探查不嚴,已經下令斬首示衆,而關於侯爺死去的下屬,將軍也說了,定會上報大王,給侯爺一定的補償!”
“補償?!”蘇全忠古怪的笑了笑,沒有答話,將南宮适那血淋淋的頭顱,取出之後丟給風林,轉身就向自己所住的軍營而去。
至於一臉驚悚的風林提着南宮适的頭顱去想張桂芳稟報,自有高明高覺會暗中關注。
次日清晨。
張桂芳再次組織兵馬與西岐交戰,只是派人前來通告了一聲蘇全忠,並沒有發出邀請。
蘇全忠心中也不惱怒,樂個清閒,又一次來到那山坡觀望戰況。
起先,張桂芳仗着旁門左道之術,擒拿了黃飛虎的家將周紀,而後按照原本的封神演義,他還會擒拿文王四友中的南宮适,可是,因爲蘇全忠的出現,南宮适已經死去,而且哪吒更是提前出現在了西岐城中,所以,張桂芳就徹底的碉堡了。
直接對上哪吒,屢次使用旁門左道之術,硬是對哪吒沒有半分作用,反而讓哪吒用乾坤圈打折了左臂,狼狽的逃回軍營,先行官風林不岔,出陣挑戰,結果枉送性命。
蘇全忠淡然一笑,心中想起了佛門的那套說法:因果報應,自有天定。
張桂芳見自得先行官風林身死,哪還敢與西岐叫陣, 立馬收兵,並請蘇全忠前去議事。
中軍大營。
張桂芳一臉焦急之色,在營中來歸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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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全忠一入大營,張桂芳立馬迎上,問道:“賢侄,禍事啊,這次沒有剿滅西岐叛逆,反倒損兵折將,要是大王怪罪下來,我倆……”
張桂芳會沒說完,蘇全忠含笑打斷:“那是你,和我可沒關係!”
張桂芳沒想到蘇全忠絲毫不接他面子,自然知道昨天自己的安排讓蘇全忠不爽,侃侃笑了笑,張桂芳做低微姿態,說道:“是,是,是叔父的不是,還望賢侄見諒,救一救叔父。”
“叔父?”蘇全忠依舊含笑:“我何德何能,敢認張將軍爲叔父呢!”
張桂芳臉色一黑,剛要發話,蘇全忠又道:“不過我們同爲大商臣子,倒要相互幫助一二。”
張桂芳張了張嘴,心裡有話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蘇全忠全然不放在心底,繼續說道:“如今兵敗,非你我之過,那是西岐又高人相助,我聽聞聞太師乃是截教門人,你何不書信一封,將這事告訴聞太師,讓他請一些三山五嶽修士出山,前來相助?”
蘇全忠說完,不管張桂芳如何去做,轉身離去。
張桂芳看着就這樣瀟灑離去的蘇全忠,臉色有些難看。
“好在影衛不在,否則……”
張桂芳臉色青白,坐到榻上,開始給聞太師書信不說,蘇全忠出得大營,只覺神清氣爽,回到營中,告知了白勝等人一聲,飛離了大商軍營。
他的六九天劫即將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