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犀嘎嘎大笑:“大修士,若不是我來帶路,你錢再多也沒法花去,對不對?這叫各取所需,我帶你們來玩,你想去哪兒都難不倒我。你省了多少時間,對於你們這些大修士來說,時間就是生命哎。”
這傢伙居然無恥地還說出道道來,也是嗶狗了。
美女端上茶水,李響品了一口:“嗯,不錯。”這茶居然比木靈兒給他喝的茶還要好喝。
那美女又過來掄起粉拳給他捶腿,當然這美女也是木子星的美女,長的細細條條的,在木子星中算是好看的了,至少沒長的像螳螂。但是離人類的審美觀點還差了點。
那點心不知道是什麼靈草花瓣做成,十分清香。
小二送上酒菜,那菜簡直少的可憐,看着也很古怪,什麼龍肝鳳髓金露玉液山珍海味,李響夾了塊龍肝放進嘴裡,那東西到嘴裡立即化作沙糖一樣的無味的東西,一個股清涼的靈氣立即在口腔裡漫延化開,十分奇妙。
木犀倒上酒:“大修士,乾杯!”
李響喝了一口酒,但覺得這酒好像一陣煙氣一入口腔就立即浸入各個經絡,並且在經絡裡發出酥麻跳動的感覺,很是受用。
吃完飯,兩人都有點暈糊糊的,倒在臥榻上,美女打扇子讓他們入睡。
清醒過來問美女什麼時辰了,美女說是未時,李響趕緊把木犀弄醒匆匆趕往公會。
到了公會五樓,有修士認識李響,忙帶他去見大長老。
大長老敲打靈鍾召集其餘八名修士過來開會,加上李響正好是十名修士,大長老宣佈李響成爲第十名長老,也是最後一位長老。又分派任務,派出至少五名長老帶着建築工去浮山建造傳送法陣,準備把浮山建造成第二座靈城。
李響問道:“我聽說那浮山原來是個靈蛇推上來的島嶼,所以纔沒人敢去,不知道這靈蛇還會不會再回來。”
大長老說道:“那個靈蛇已經是大乘期的靈物,想必已經渡劫昇天,已經有兩千年沒有再回來了,不然那處海里也不可能有那麼多的妖獸。”
對於大乘期的修行者來說,千年時間並不長,但是對於只活幾十的人類來說,時間已經很長了。一千年爲一劫,兩劫而未歸,不是昇仙就是隕落了,不可能再有其它原因。
見其他人都同意,李響也沒有反對意見。只是好奇那條大乘期靈蛇的去向。
木靈兒在坐在一旁,大長老讓她去尋找靈石礦脈,說靈都山礦脈開採已經跟不上需求,必須要尋找另外一條礦脈緩解這種局面。
開完會,李響又跟着大長老去圖書館找了些煉丹和煉符的書籍玉簡,隨後幾天李響都在靈都城查閱各種各樣的資料,包括修鼎煉丹和修煉靈符的書籍。
這裡的書籍如果看了下覺得好,可以保存進玉簡帶回去參照修煉。
晚上李響就被在七級靈塔旁邊的五級靈塔裡修煉,而木犀是沒有資格住靈塔的,只能在廣場上睡一夜。
一直到第十天的夜間,七級靈塔突然靈光一閃,從靈塔上冒出個虛幻的淡藍色人形,這是修行人分身外放的一種狀態。此人站在靈塔頂上四下觀瞧了下,目光落在李響修行的五級靈塔上,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容。
但是隨即他便收斂起譏笑,仔細察看了下五級靈塔,靈識一遍遍地從李響的身上劃過。
李響盤坐在靈塔裡,覺得有人一遍遍地窺探他。用靈識掃描別人是一種挑釁行爲。特別是這種掃了一遍又一遍,就好像有人當面罵你祖宗十八代似的。
他也感覺到了,這個十分囂張的傢伙正處於合體後期,也就是說不用多久他可能會進入大乘期。
李響不想惹他,但偏偏這人窺探個沒完沒了。又羞又惱的李響從靈塔緩緩走出來:“這位大修士莫非有什麼見教嗎?”
他穿着是十長老的袍服,尤其是胸前還有枚長老會的別針,相信這人肯定也掃描到了,但是他的眼裡卻是一幅輕蔑的鄙視,身影緩緩地淡去。
李響和他相差一級,一級的差別就是天上和地下的區別,尤其是越到後期差距就越大,想追上去簡直不可能。
但並非說相差一級李響就必死無疑,功夫高的揍功夫低的人,也許會把功夫低的人打死,但如果功夫低的人手裡有把槍,那可能就完全不一樣,功夫高的一樣會翹辮子。
李響站在七級靈塔之外,同樣對他一遍又一遍地去掃描,比七級靈塔的挑釁者還多了十幾次。
這位修士頓時暴怒,縱身從靈塔中蹦出來:“難道你想比比嗎?”
李響掃描他幾十遍,對他已經很瞭解了,並不憷他,淡淡道:“如果你想比試,完全可以。”伸手祭出血霧在嘴邊一吹,朵朵紅玫瑰似的閃光的血瓣飄浮起來,在夜色下十分詭異耀眼。
那位修士靈識一掃過血一樣的花瓣,立即臉色微變,正不知道怎麼辦纔好,一隊巡邏修士走過來:“住手,這裡是修行人的道場,不許動手!”把他倆押回公會。
大長老問道:“你們修行的好好的,爲什麼會起衝突?”
那人搶先道:“他挑釁我,一遍遍對着我的靈塔掃描!”
李響彈出玉簡,立即浮現出剛纔兩人的畫面,大長老頓時怒了:“關剛,難道你想挑釁長老會嗎?李響身着長老會胸牌,你卻視而不見,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位叫關剛的大修士自知無法狡辯,跪下叩頭道:“請大長老見諒,最近晚輩心煩意亂總不能靜下心來修煉,所以才分出身來透氣,實在是無意頂撞長老會。”
大長老很不悅:“判你藐視長老會,罰款一萬高等靈石!”
待關剛走後,大長老才說:“此人曾經在域外做過僱傭兵,不知道殺了什麼修士才獲得瞭如此高階的修爲,你還是少惹他爲妙。”
出來後,李響又回到五級靈塔中修煉,這回那位關剛倒是沒敢再有挑釁行爲,但是李響仍然能感覺到那雙陰翳的眼睛在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