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梅星正在將這些“武林高手”對決的錄像分類存放,其中一些精彩的視頻則發送給了高覺。
此時此刻,高覺正在密切關注任衝的動態,康思德和任衝是他最看好的兩名武林高手,兩人對於自己獲得的武學研究最深,戰鬥力也是最強。
大部分試驗體都是照本宣科的使用招式,因爲體內的x物質有限,他們頂多單挑七八個人就差不多了。
而且如果對手是經驗豐富的格鬥人員,很容易識破x物質的效果,甚至都不一定打得過那些格鬥高手。
但康思德不同,他是地下拳擊賽生死鍛煉出來的格鬥高手,就算不用真氣,他也可以輕鬆打十幾個普通人,要是用上了真氣,以一當五十不是夢。
最重要的是康思德是個武癡,或者說是個爲了目的不擇手段的瘋子,高覺一發布了挑戰任務,康思德就開始尋找同類,比做什麼事情都要上心。
他這樣的人自然很容易控制,以後高覺有什麼任務要他做,只要在絕世秘籍的app上發佈個任務,康思德一定會全力以赴的去完成。
但任衝也是個有想法的試驗體,他已經有了一個門派開派祖師的感覺,而且任衝還善於授徒,楊慧原本是個柔柔弱弱的普通女孩,現在竟然也能和武館的大漢切磋一二了。
任衝是這幫江湖好漢裡少有的具有經營頭腦的人,他創造的武館模式是一種行之有效的現代門派形式,用外圍弟子的學費供養內門弟子的開銷,顯然是一種可以推廣的門派模式。
高覺迫不及待的等着兩人進行對決了,到底是兇殘的地下拳擊手厲害,還是宗師風範的武館館主厲害,不僅僅是高覺想知道,地下拳擊賽的組織者也迫切的想要知道。
康思德在地下拳擊賽場的高人氣自然是不必說了,值得康思德去親自下戰書挑戰的人,也引起了主辦方的強烈好奇心。
地下拳擊場已經開始提前推出賭局,預售的門票已經賣的乾乾淨淨,顯然買康思德贏得人更加多一些,他的賠率節節上升,下注的人都快要瘋狂了。
與此同時,任衝正在武館裡教導學生,大家或多或少的知道了館主任衝收到挑戰的消息,核心弟子也都知道,挑戰任衝的是地下擂臺賽的恐怖殺神康思德。
任衝卻依然按照原來的時間表活動,他先是在大教室指導了一下學徒們,糾正了幾個學徒的動作錯誤,緊接着開始了新的學員的訓話,歡迎大家參加培訓班。
接着任沖和幾個兄弟討論了一下武館的財物情況,現在報名的人越來越多,武館的教導員和場地都變得窘迫起來,任衝計劃再盤下樓上一層,擴大武館的規模。
現在拜師的人也越來越多,開始出現一些遠道而來的學徒,任衝準備從這些學徒裡找一些好苗子,收爲外門弟子,幫助教練指導其他學員。
任衝在武館的聲望那是與日俱增,三弟子楊慧也修煉出了真功夫的消息,在所有學員中傳開了,楊慧被任衝選中的時候讓所有人大跌眼鏡,這個柔柔弱弱的女孩子竟然也能練出真氣,這讓任衝其他幾名弟子又是嫉妒又是反省,爲什麼自己沒能修煉出真氣,那肯定是自己不夠努力。
郝連橫已經綁着繃帶在武館指導新入門的學員了,這個大塊頭本來就十分拼命,這次遭受了康思德的奇恥大辱,言語變的越發少了,現在一條胳膊廢了,依然在盡心盡力的用另一條胳膊做示範,甚至都不放棄練習的時間。
任衝看到郝連橫這個樣子,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楊慧這個例子充分說明了,能不能修煉出真氣是一種天賦,而不是刻苦鍛鍊就可以的。
郝連橫等三人用功程度絕對遠遠超過楊慧,作爲師傅的任衝也知道,楊慧並沒有偷偷自己練習。
她只是把武功當成一種強身健體的運動,每天的鍛鍊也很適度,可就是這樣一種心態,讓她修煉出了真氣,天天練習最後一個離開武館的郝連橫,卻始終沒有進步。
這次康思德一拳轟斷了郝連橫的胳膊,更讓任衝明白了,有沒有真氣對於一名武者來說,那是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別看現在郝連橫還能打得過楊慧,但只要這個三弟子克服心中的怯弱,憑藉現在的力量就能輕鬆的戰勝郝連橫。
但是看到郝連橫如此賣力的練習,任衝也有些於心不忍,他沒辦法向他說出真氣是一種天賦類似的話,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給他一個鼓勵的眼神。
郝連橫看到背後的任衝,連忙停下練習,對着任衝恭敬的說道:“師父!”
任衝拍了拍他的肩膀,和藹的說道:“連橫阿,修養幾天吧,你這樣強度的練習會傷到自己的。”
郝連橫臉上沒有退縮的表情,而是躍躍欲試的說道:“師父!徒兒這次給你丟臉了,但只要我認真練習,也像三師妹一樣修煉出真氣!一定能夠打敗那個猴精的!”
任衝無奈的盤腿坐下來,他沒辦法阻止郝連橫的熱情,只好說道:“把你傷的胳膊捋起來給我看看!”
郝連橫連忙說道:“萬萬不可啊!師父,你後天就要和那個猴精對決了,可不能耗費真氣在我這條胳膊上!”
任衝的弟子們都知道,師父的真氣有療傷的作用,平時練習中的損傷,只要任衝輕輕一抹,就能夠快速痊癒。
任衝在武館上下備受愛戴,也是他療傷能力帶來的一個效果,作爲大弟子郝連橫自然享受過師父的療傷,但是大戰在即,怎麼能浪費真氣呢!
任衝卻大氣的說道:“你的傷勢因爲我而起,如果那日我在武館,你也就不會被康思德打傷了!”
郝連橫還要推辭,任衝斬釘截鐵的說道:“師父爲徒兒療傷,天經地義,你快點!”
郝連橫只能將胳膊露出來,任衝輕輕一抹,x物質透入郝連橫的胳膊裡,他手臂上的淤血開始消散,郝連橫覺得全身暖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