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的生活,小鮑勃的肌肉必然會直線上身,自身消耗的熱量增加,慢慢的,減肥對他來說就沒這麼苦難了,他現在就有點兒悲催了,從早到晚的都不能休息。
一天的時間都用在減肥上是非常可怕的,讓一個三百八十斤的大胖子拉筋是非常驚悚的,每當力量訓練之後,就沒人來這個牧場了,牛仔們都幹完一天的活走了。
這個牧場就成了小鮑勃的地獄,他的每一克的肉都是被地獄的惡魔們撕掉的。
對於一個巨胖來說,減肥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他們已經無法依靠自己減肥了,只有這種狠招才能讓他們減肥,不然就要做手術切割一部分的胃,只有這樣才能減少他們的食慾。
在某些方面,這好像是一個兩難的選擇題。
老鮑勃和司凡替他選擇了,這傢伙就進入了地獄模式。
生活還是很美好,安全區的建設也正在慢慢的向好的方向前進,如果說牧場和農場有什麼不同,那就是分配的位置了,幾乎所有的牧場都是靠近內部的區域,而農場大部分都是靠近外圍。
這很好理解,火山灰對於植物來說,那根本不算什麼,那是他們需要的養料,他們很開心,但是對於動物來說就比較要命了,進入到肺部就會奪走他們的生命。
只是在於吸入的火山灰的多少。
動物也有自己躲避危險的能力,當有火山灰之後,動物就不自己去那些要命的地方了。
所以,當第一批的小牛犢子到了這牧場之後,他們都被限定在最中央的區域,都是空氣相對比較好,沒有亂七八糟的氣體污染,可以讓小牛犢子安靜的生長。
這都是小安格斯牛,而且多數未來都是要做種牛的,在前一批的肉牛大量死亡的時候,就需要有新的一代了,他們挑選其中的最好的公牛當做種牛,其他的都已經額外的放養了,最好的才能到了這些牧場,而母牛也都是精益求精的,全都是最好的基因。
隨意在人類食譜上來說,這些牛都是牛寶寶中的俊男靚女,一定都是有非常有潛力的,他們未來就是專門生小牛寶寶的那些。
其中的公牛一定是最帥的帥哥,母牛也都是精英線往上的。
這纔是真正的一羣好牛寶寶。
也是米國對安格斯種牛的保護,全都弄來最好的地方了。
司凡這裡也就是他們的心中最好的地方,別看這裡靠近黃石公園超級火山的火山口,但是有司凡在的地方永遠比其他的地方安全。
他們都知道,司凡在的地方一定大力開發,其他的地方速度必然降低一個臺階。
在這裡的環境治理的最快,資源最豐富,一羣開拓的人員也最有幹勁,這些最優質的種牛全都過來了。
從遠方的重重黑乎乎的火山灰封鎖區中,一輛輛的火車開了過來,這些都是改裝過的特殊火車,在門上有專門的空氣過濾裝置,將外部的空氣過濾後進入到內部。幾個巨大的空調調整內部的溫度,還有專業的溼度檢測裝置來測量內部的溼度,可以說是準備的一應俱全。
如此的貼心的設計讓裡面的牲口生活好的都妖了起來。
只是在司凡看了一眼之後就想要好好的收拾這些妖精一頓。
沒辦法,這些牛生活的太愉快了。
當火車衝過重重的阻礙到了安全區之後,在臨時的火車站稍微一停頓。‘
在車上的牛牛們就已經哞哞的直叫了。
他們好像知道已經到了他們應該來的地方,也可能是他們嗅到了青草的芳香,一個個的開始不安分了。
在車上開車的是一個大鬍子的傢伙,他的鬍子和華夏人認爲的鬍子有點兒出入,居然真的是紅色的,不過不是那種特別鮮豔的紅色,而是一種看着十分普通的紅色,並不妖豔,也不妖冶,只是普普通通的紅而已。
甚至可以說有些暗淡。
他從火車上走下來,帶着滿臉的笑容好奇的看着四周。
江亦龍這個總覽所有瑣碎事物的大總管帶着幾分的疲憊有氣無力的走過去,手裡拿着一份貨單。
兩個人在那對比了半天,然後簽署了幾份文件,之後就招呼牛仔過來領自己家的牛。
這他們都是火車,可不管誰家的牛,只要過來按照之前的購買數量分配,每一頭牛身上都有屬於每個牧場的標記,他們都是這麼找牛的。
分辨究竟哪個是自己的。
別以爲老外就沒有鳩佔鵲巢的,他們也有亂冒領的。
不過現在好多了,大概是吃虧多了,幾乎每頭牛都有屬於自己牧場的標記,甚至還在他們的身上注射了標誌性的定位系統,只要他們跑丟了,就能找回來。
現在的定位儀不值錢,沒多少錢就能買到。
所以每頭牛現在都是有家有主的。
司凡就這麼看着他們慢慢的卸貨。
也就是把牛帶走。
一羣的小牛犢子才脾氣倔呢。早就有人說倔驢,也有人說犟牛的,這個字的下面不就是一個牛字麼?足以說明這牛的本性。
但是人類是聰明的,發明了鼻環這個東西,當牛不走的時候拉着鼻環他自己就走了。
老老實實的跟着你走,因爲他知道鼻環被拉動是非常的疼痛的。
一頭頭的牛被帶下來,然後分成一波一波的。
這些牛根據不同的牧場從小都是在一起的,所以他們的分別很大,每頭牛都有自己的隊伍,不用牧場主來操心,他們就跟着牧場主帶着的牛羣的首領一起走了。
一羣羣的牛仔非常有經驗的,他們對於這種事情輕車熟路。
一路的哞哞聲音傳播的老遠,在滿是青青綠草的草原上漫步。
步伐不大,但是很輕靈,一個個的就這麼走了。
在後面的司凡看着他們前進的方向,老半天的時間憋出來一句話。
“握草,這些牛怎麼一邊走一邊吃草啊,這才種了多久的草,一個個的都給吃禿毛了!”
身邊來的老頭就是農業學家鮑威爾。他仔細的看着地上的青草,掐了一節牛吃過的,默默的點了點頭。
“放心吧,這些草會重新長出來的,安格斯黑牛是不會吃草根的,他們又不是禍害草地的山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