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舊的拖拉機折騰了老半天的時間,走的路程不夠汽車一腳油的路程,車身顛簸的屁股都要裂成八瓣,把手得死死地拽着,虛扶只能拍的自己雙手全都是印子,哪有汽車的助力溫柔,最誇張的是身後的濃煙,這濃煙蔓延幾十米,黑煙滾滾,所到之處留下經久不衰的痕跡,風中的味道就根本不能聞了,如果暈車的人聞到估計當場就有吐的衝動了。
司凡的身影像是黑魔王一樣禍害着這片土地,後面遠遠的墜着的人們看着他的身影久久無語,這就是司凡,那個超級大佬?不知道的還以爲那個村裡的村長出門巡視土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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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羣人就這麼跟着,前面的司凡撒了歡的跑,也沒什麼速度,自行車要是在公路上都能輕鬆超車,只有車上的司凡心情超好,他在巡視土地,其實也在看這個貿易港,當然,也是一大片,超級工業區。
金國需要工業區麼?這個問題似乎就是扯淡,怎麼會不需要,他們如飢似渴。
但是全世界都在壓制,現在不同了,米國崩了,一場災難變成了廢墟正在重建之中,他們的軍隊不斷的蓄勢待發,慢慢的開始準備到別的國家去搶上一片土地,也許以前還比較溫柔,但是自從米國陷落之後,就徹底瘋狂了。
對此,司凡沒任何能力阻止,只能慢慢的眼睜睜的看着他們發瘋,然後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比如說先將自己能幹的事情幹好,然後纔想其他能做的事情。
比如拯救他們現在金國的如此多的勞動力,順便幫自己的國家產業升級。
一大堆的事情等着司凡來做,他現在和國家做的是平行的發展計劃,國家的調控力度大,但是不好掉頭,他自己就輕鬆了。想怎麼做,就去做好了。
如此纔有現在的這個行動。
眼前的破爛港口已經非常不堪了,很難得以利用,整個吃水雖然很深,但是深淺不一,在大海中可不是湛藍,而是混濁的黑褐色。
這樣的港口不會吸引什麼人,更何況司凡到來之後將這裡的所有人都趕走了,只剩下一個殘破的港口,污水橫流,在地面上臭魚爛蝦到處都是,可以見到,在之前這裡是何等的破爛場面,。
慢慢的從旁邊的道路繼續往下,到了一個看似非常與衆不同的碼頭位置才停下拖拉機。然後走到碼頭。
這碼頭看着非常的新,在這裡的東西也放的整整齊齊,可能他們自己都已經看習慣了,撤退時候也沒收拾。
但是現在司凡一眼看過去,就知道這個碼頭不一般,因爲普通的碼頭一般停靠漁船,難免臭魚爛蝦,而這裡是非常乾淨的,最重要的是,在這個碼頭的泊位被深挖,並且整理的非常規矩。
船是不在了,但是司凡根據泊位也知道這裡不是一個漁船,當然了,船隻個頭也不大,載重挺好的。
看着這個地方,司凡仔細的考慮。
這個時候終結者牛逼同志走過來,好像是看着下面的情況,試探海水。
但是接下來司凡震驚了,因爲他看到了另外一番景象,這水下面可沒有別的東西,只是一個個的巨大的編織袋,外面用繩索套着,可以看出來他們非常的着急,根本就沒套好。
現在看到裡面的東西,司凡也倒吸一口涼氣。
這裡面是古銅色還泛着紅色的金屬,在下面放了一堆,一堆的,看着密密麻麻。
就這還不算什麼,從這裡延綿出去幾十米,全都是這個金屬。
司凡一眼看過去就知道是什麼了。
泛着紅色和紫色的一定是銅,而且是質量非常優秀的銅。
純銅富有延展性。像一滴水那麼大的純銅,可拉成長達兩公里的細絲,或壓延成比牀還大的幾乎透明的箔。純銅最可貴的性質是導電性能非常好,在所有的金屬中僅次於銀。
這是一種非常大價值的金屬,但是以前一直都是在管制,因爲這種金屬太好用了,不然也不可能出現銅絲的替代品,而一個純銅的電機價格,那叫一個貴。
價格昂貴就有可操縱空間,司凡也知道,這些銅一定是運輸到華夏賣掉的。
而華夏的商品在金國也有很大的操縱空間,可以想象,這到底是多大的利潤,
如此的利潤,也就有人經營了,這個碼頭應該就是流出去的地方,而開採一定是國家的大型銅礦。
幸運的是,在這裡司凡截流了他現在的交易。
至於他們從哪裡來的銅錠,金國本身就是一個礦山非常發達的地區,而且他們本身的銅礦在全世界的排名第三,自然可以隨便的開採。
被限制後,也一直在開採,只是效率降低了。
現在看着這麼多的礦,司凡也是感慨,
有些人真的天生好運,小胖子的父親爺爺都將國家發展的還不錯,留下大量的財富給小胖子,現在他已經有了足夠的資本做一些想做的事情。
銅礦也就被保護起來。
“既然如此,那就便宜我了,只是今天可不是爲了這個來的”司凡小聲的自言自語。然後看着港口暢想未來。
就是這麼任性,就是這麼牛,看着這些,司凡趕緊吩咐牛逼去清理乾淨,把銅錠都帶走,這些銅錠價格對別人來說有誘惑力,對司凡來說還差點。
搞定之後,這裡已經算是都能劃分成自己的地盤了。
建設一個貿易港,貨直接配貨到各個國家,
現在,司凡簡單的將這裡的東西收拾就是做港口。
當他一切搞定之後,好像什麼都變得簡單了。只要建設工廠代工就行。
至於是不是血肉工廠,小胖子都不是很在意,因爲民衆需要錢。
所以他允許了。就在碼頭的後面,一個巨大的區域正在建設,附近自然有招聘啓事,畢竟司凡還是要讓人工作的。
就在這個時候,遠處走過來一羣人,他們打扮破破爛爛的,衣服都沒有全的,身上沒有什麼肉,顫顫巍巍的在司凡身前幾十米的地方站着問司凡:“我們還活着,能給口飯吃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