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城左岸大酒店,並不算是平城最高檔的酒店,卻十分適合今天的見面,這裡的環境十分的舒適,來這裡消費的人也不是什麼高端人羣,不會給別人壓力,在這裡吃飯的雖然不是什麼工薪階層每天的消費,但是他們偶爾來一次還是可以的。
酒店的一號包間,整個酒店最大也是最好的包間現在已經收拾出來,在裡面坐着一些人。
司凡當然是在主位上,在他的身邊就是司倩,並不是很大的桌子對面坐着的就是今天的男方家長。
正對面的賀平的父親是一個帶着眼鏡的老派的機關單位的領導風範的男人,穿着的西裝應該是不知道多少年前的款式了,雖然一絲不苟,沒有半點的褶皺,卻依舊能看出來歲月的侵蝕,布料稍微有半分的褪色了。
在他的身邊的女人也是標準的機關女科員的樣子,也可能是辦公室主任,文質彬彬的用好奇的目光看着司凡。
至於賀平這個傢伙,他已經沒了多少的地位了,在父母的旁邊等待着審判。
就好像是一場談判一樣,司凡揮揮手示意服務員上菜。
“歡迎光臨我們平城,這一路舟車勞頓辛苦了,酒店已經給你們定好了,這是房卡。”司凡將房卡遞給他們,天網集團的東方帝國大廈平城酒店的行政套房的房卡。
不是司凡不想給出總統套房,而是這總統套房給出去對方未必住的舒服。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階層,強行突破的話他們終究會不習慣。
賀平的父親接過房卡對司凡說道:“謝謝,這次來平城,這個是看到了一個非常有活力的城市,沒想到當年名不見經傳的小城市會有如今的發展。”
稱讚一個城市,特別是對方的家鄉也是一個切入點。
司凡笑着說道:“平城的發展還算不錯,現在進入穩定的發展期,經濟優勢不是特區,也已經相當於特區了,全國甚至全世界的優秀人才也喜歡落戶在這裡。”
對方對於司凡的話倒是非常有興趣,一個城市如何對於一個老在官府部門工作的小領導來說,那就是太敏感了,特別是當他在一個更加敏感的部門工作,那對於經濟的嗅覺就更加的靈敏了。
“據我所知,平城沒有任何的政策上的傾斜,也沒有任何的大型投資,完全是自己發展起來的,給予的支持並不多啊。”他是真的非常的迷茫。
全國上下對於平城的發展,平城的模式都一頭霧水。
只有司凡知道,他們不是笨,能在這個圈子裡混起來的笨人可不行。
但是他們總是燈下黑,對於國家方面的重視非常的看好,只要一個政策下來,母株都是會上樹的,但是對於自由發展的經濟看好的程度沒有那麼高。
畢竟沒有官方的指導,各種資源就不會傾斜,而政策的不寬鬆會讓當地的企業失去競爭力。
這是他們百試百靈的事情,現在出了一個異類,也經過多方討論,也進行過其他的試點,但是無一例外都失敗了。
他求知的慾望上行,也就開始放鬆了對結婚的事情的探討。
這方面司凡是專家,這幾個城市就是司凡自己一力打造的,如何建成的他太清楚了。
“其實世界上任何的事情都是順勢而爲,但是這個大勢不光國家層面能改變,像是天網集團這樣的超級巨無霸的影響力也很大。”司凡提出這個概念,將自己的集團影響力提出來。
賀平的父親一皺眉。
他本來忍着不抽菸的,想要留下一個好印象,但是當談到這個事情的時候,他下意識的拿起來自己兜裡的煙,然後點了一支,作爲一個老煙槍,他是下意識的自然行爲。
煙霧繚繞起來,他的眉頭也在慢慢的舒展。
作爲一個老官員,他從來沒有將追逐利益的企業當做一個可以自己創造機會的元素。
他們應該是追逐利益,當給了政策之後追逐利益而來,或者因爲有優勢而來。
而平城什麼優勢都沒有,反而稅收其實比一些特殊的城市要高一些的。
這個城市平白無故的發展起來,依靠的只是天網集團的。
“天網集團就這麼厲害?整整三萬多億的GDP啊,衝刺到全國最高的巔峰,這太誇張了,每年的增幅都是幾倍甚至接近十倍的增長,太恐怖了,產業集羣也在擴大啊。”他依舊眉頭深索。
和這個男人說話,司凡能感覺出來,他是真的在思考東西的,他是想要做事情的。
對這樣的男人,司凡還是非常的歡迎的。如果全國都是這樣的官員,這個國家必然會屹立在世界的頂端,傲視羣雄。
“一個普通的公司可能沒有這個能力,但是天網集團可以,他是世界最強的公司,最大的集團,本身就是一個超級帝國,他吸引各行各業的頂級人才加盟到其中的分支機構中,特別是當新型的能源和網絡底層支持全都做好之後,這裡就是一個世界的金融中心華爾街和硅谷的集合體,吸引力自然也就達到世界頂級。”司凡說道。
當然,其中的一個元素他沒說,最近一年的發展這麼恐怖可能和米國的災難有關,他們招災了,金融和資源總是要尋找出路的,天網集團構建的環境太出色了,讓他們不斷的追逐利益進來,縱然稅收方面達不到最高的要求,可是配套的完善還有信息的私密性以及平臺的發展潛力讓他們可以落戶這裡。
所以……世界頂級的人才都開始聚集在這裡了,這些工資就是幾千萬還是美金的傢伙進入到這個城市,帶來的東西就太多了,他們的需求就是一個大的方向,再加上各個集團和機構帶來的大量的工作崗位,滿足了這個國家最頂級的層面的所有人才,幾乎一次性將華夏的頂級人才一網打盡,給他們一個更高一層的平臺。
如此的作爲,怎麼可能不給這個城市注入新的活力?
這些司凡沒說,但是對方一點就通,當他將政策上的影響力看的足夠低之後,這些側面的影響漸漸的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