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藥品行業在這場競爭中是一敗塗地,他們眼睜睜的看着股票下滑。
“這個司凡就是世界的毒瘤,人類的渣渣,剛剛禍害完能源行業,現在又開始禍害我們藥品行業了。看看他乾的事兒,還要自己組建世界藥品工廠。”在一個巨大的會議室當中,全世界最大的十幾家醫藥集團的董事長几乎都湊齊了,別看他們平時四平八穩的享受生活,但是現在一個個的全都出來了。
就算是八九十歲的老頭子,也全都站出來表示自己的態度。
在這裡,一個華夏的老闆用流暢的英文說道
這倒不是說他學識淵博,也不是說他精通多門語言。
純粹就是因爲在英國生活了十幾年,要是還不會英文他就可以去死了。
只要談論起來司凡,他們的心情都不是很好,一羣人咬牙切齒的,但是都沒怎麼說話,他們都是想要罵街的,司凡一個建築公司的老闆不好好的蓋房子,先是乾的環保行業幾乎全都崩了,接着是折騰的能源行業成了夕陽產業,現在華夏的油價已經成了白菜價,一升油才三塊錢多一點點,這樣的價格都不好賣。
可想而知司凡的敵人有多少,砸人飯碗的仇恨從來都是堪比殺父之仇,現在很明顯,司凡不知道殺了多少人的父親。
是所以現在他必須是衆矢之的。所有的醫療藥品領域的從業者簡直對司凡是恨之入骨,全世界的醫藥都在司凡的威脅之下。
他們正在努力,正在努力的掙扎,想要或者。
這剛剛說話的人是雲頂集團的董事長,專門做消炎藥的
要說這種藥物都不是什麼特別昂貴的藥品,司凡的改革和他們沒關係。
但是在這其中,他們公司最起碼有那麼一項藥品是至關重要的。
那就是壯陽藥,他們擁有那麼一個馳名的壯陽藥的專利,正在源源不斷的賺錢,世界著名的萬艾可,也就是人們常說的偉哥,這專利剛剛到期,他們是持有仿製藥製造許可的,可以對該專利進行仿製。
這是一個每年百億美金的巨大的項目,就算是仿製藥的許可也是十幾億的資金量的交易。
這樣的機會多麼的難得。
司凡做了天怒人怨的事兒,讓這些只要企業幾乎揹負難以抵抗的壓力。
在這個小小的會議室中,一羣大佬坐在這裡有些尷尬,他們的錢沒了。
“這個世界上的錢真的是越來越難賺了,醫療方面的錢都賺不到了,這不是好笑麼?從古至今,從來沒有醫療的錢不好賺的,現在人命不值錢了。”一個明顯皮膚有些褐色的印度人說道。
這話說的,大家都有些難受,而且這個傢伙在圈子裡名聲也不怎麼好。
畢竟他是世界級別的藥品山寨專家,各種的藥品都被他們在專利保護期內已經破解配方,等到專利保護結束之後,他再將這配方每個國家範圍內再銷售出去。賺取中間的價格。
他賣的價格就相對比較便宜了,但是賣幾十個國家,也夠他賺的盆滿鉢滿的了。更別說在專利保護期之內,他們非法出售高價藥品的收益。
那都是海量的資金。
印度世界藥房的稱號就是他們搞出來的,這個傢伙是其中的佼佼者。
一羣歐洲的大佬看着這個惹人厭的傢伙,全都滿臉的鄙視,不過還是會回答他。
“你就別做夢了,人家天網集團可不就是像我們這樣的小公司,他們擁有整套的工業體系,他們的提純設備都是最先進的,把樣品給你們研究,最後你們也是製造不出來的。”這是歐洲的大佬,當年格列衛的專利持有人。
現在他真的感覺到深深的恐懼了。
真的感受到威脅了,他已經漸漸的想要放棄自己這些不靠譜的想法了,老老實實的做自己的廉價藥品了。
一羣醫藥界的大佬憤憤不平的說着最近遇到的事情,然後互相吐槽。
他們吐槽的中心都是司凡,都是那個即將出現爭奪他們利潤的醫藥工廠。
但是他們從來沒想過,他們的目的只是搜刮利潤,他們的目的不是治病救人,只是簡簡單單的想要賺錢。
這纔是他們動力,什麼疾病賺錢,他們就去搞什麼就行了。
在這裡,只有市儈和金錢,生命是可以標價的,明碼標價,多少錢給你賣多少天的生命,他們就是販賣生命的地府裡的判官。
同樣的是醫藥單位,同樣是這個世界上的頂級醫藥集團。
在天網集團投資的江南小鎮的醫藥企業正在蓬勃發展。
這裡之前是一片的澤國,地面就沒有平整的地方,屬於開發極端困難的地區,但是天網集團就是這麼霸氣,直接把萬里澤國變成了一片工業用地,在批准的時候也是一片綠燈。
司凡的產業是重點扶持的產業,醫藥行業國家管控很多,但是如果能徹底解決藥價問題,那什麼都不是問題了,一律開綠燈,放行。
就在這萬里澤國當中,有那麼一塊兒已經平整起來的地面。
這個地方是最新的天網集團旗下,稷下學宮醫學院,江南醫藥製造廠。
在這片澤國當中,正在誕生一個怪物。
在外圍,早就已經有人了,中心位置的主體建築已經完成,這是一個非常龐大的體系,在中央的位置,是一個整體巨大的高樓,四周是一個個的廠房,這高樓就像是被衆星捧月一般。
在外圍的廠房也不是以前印象中的單層廠房,而是三四層的廠房。
而那些辦公的區域都是十幾層起步。
這樣的地方註定非常的集中,在工廠區內,那些正在建設的廠房已經大部分完成。
而這個工廠更像是一個小鎮,從他們的位置根本就無法看到工廠的全貌,只能看到大門口。
這裡是一條非常長的道路,而四周全都是沼澤,根本無法前進。
就是這樣的絕境,就是那個代表希望的醫藥公司。
外面的專家教授比比皆是,胸外科專家喬國光老先生站在這裡,強撐着身體看着這個工廠的建設,甚至在中間的大廈的位置看的入了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