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辦公室正放着幻燈片,顯示的是衛星拍攝的畫面,在旁邊還有無人機拍攝的照片。
在畫面上是一個建築工地,整個工地被包裹的十分的嚴密,但是依舊有些許的形象展露出來,如果單從畫面上來看,那就是一個看上去十分普通的建築工地,無非是保密做的相當的嚴密,在外面想要看到裡面的情況十分的困難。
辦公室中坐着的是各國的設計師,他們來自世界各地,但是卻有同一個身份,那就是哈迪公司當初招標的時候的評委,他們是世界著名的設計師,在這個行業中享譽盛名。
可是從來也沒受到年輕人如此迅速的回擊,只是一年多的時間,他們設計的大不列顛皇朝大廈也剛剛正式開工不久呢!這裡就已經開始建設了。
這不是做給他們看的麼?
他們現在正在看着,可是越看數據越震驚。
“他們這幾天運輸了多少方沙子進入到建築工地?我怎麼感覺這個工地除了最開始一週的時間的打樁工程就全部停工了,最開始一週的工程幾乎動用了江城所有的打樁機,同時工作產生的共振很容易發生事故啊。”一名設計師說話道。
身旁的另一個人也道:“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就是那些沙子,他究竟有什麼用?這幾天已經有幾百趟上千趟的沙土車運輸沙子進入工地了。”
他們完全看不懂這上面建築工地正在發生的事情。
其它人全都默默無語,完全沒了聲音。
如此多的沙子究竟去哪兒了。如果用來攪拌混凝土也絕對不會一次性運輸過來這麼多的沙子啊!
“他究竟用到哪裡去了?”
這個問題困擾着他們。然而他們估計永遠也不知道了。司凡這次拉過來的可不止是沙子還有各種亂七八糟的按照天網系統要求訂購的材料,這些材料的唯一的作用就是用來加強地基的堅固程度的。
經過了幾天的時間夯實,現在的地基和以前可是大不一樣。剛剛打完地基的時候四周依舊留有一部分的深坑。這個坑就好像是提前留出來的一樣。這個時候也幸虧沒有外人看到。
就在這個時候,系統的提示隨之而來,接着是大量各式各樣的材料清單讓司凡看的目不暇接,不過中心思想卻是讓司凡十分的明白,那就是防潮、夯實地基、保證地面堅固程度。
這一切都在連續四五天的時間裡完成,司凡是日日夜夜的在這裡,一日三餐就是外賣湊合對付一口,在這片區域可以算是寸草不生,除了司凡之外,其他人在這裡要承受幾倍、幾十倍、甚至幾百倍的壓力,就連大地都無法承受這力量,那些亂七八糟的材料就是被這種強大的力量漸漸的夯實的。
現在的地面就如同是堅固的鋼鐵一樣。想要撬動都十分的困難。
就是因爲有了這種堅固的地基,纔有了以後建設的機會。
地下四層說有的位置早就已經預定好了。承重也都計算完成,不過這都需要等待大樓建設幾乎完畢的時候纔會修建。
現在這些位置還是堅硬的土地。
因爲工料是按照司凡預計的位置進行填埋的,以後挖開的地方都是相對比較鬆軟的土地,而且全都並非是承重部分。
而承重部分現在已經堅固的才承重幾百層大樓都絲毫沒有問題。
在工地之中的司凡絕對不相信別人會爲了他在工地中的表現抓破了頭,如果知道也不會在意的,他現在就這麼看着系統中的設計圖,仔細的看着其中的細節,將每個細節在腦海中用過電影的方式重新的回憶一遍。
虛擬的3d影像中仔細的看着每個細節,將其中的每個學校中老師講過的重點都重新的複習一遍,直到最後全都確定之後,司凡甚至還重新用系統測試了一遍所有的數據,保證萬無一失。
“唉!可能真是我太關心了!關心則亂啊!”司凡小聲的說着。慢慢的從工地中走出來。
面前,一百名t400建築類終結者已經全部準備完畢,巨大的倉庫也全都被打開,這是要開始建設了。
從最開始的流程開始一點點的將整棟大廈建設完畢,現在就是開始的時候。
“開工!”司凡一聲令下,所有的終結者彷彿是部隊一樣。一些終結者迅速的衝到建築工地之中,尋找自己的位置,而更多的終結者開車運輸那些材料。
開工的效率十分的可怕。甚至讓人震驚。
而在同時,一股信號電波也散發出去,從現在開始直到完工的時候,整個大廈都將在信號屏蔽的情況下建設。
而在英國哈迪公司的辦公室中,正在衛星地圖上指着司凡大聲的討論的一羣人忽然愣了。
因爲就在他們面前的畫面忽然之間完全的消失,變成了雪花點,接着刺耳的聲音好像要震碎他們的耳膜。
“拉莫!趕緊關掉這該死的電腦,告訴我究竟爲什麼,他究竟想要幹什麼!”人羣中一個胖子大聲的吼着,如果司凡在這裡就能認出來,這個胖子正是和他打賭的那個胖子。
可惜他根本不知道。
叫做拉莫的助力手忙腳亂的開始調試設備,可是每次當目標鎖定爲東方帝國大廈的時候,所有的信號全都消失。
一份一秒的過去,辦公室裡一片寂靜,桌子上的咖啡和紅茶漸漸的被口乾舌燥的一干專家喝完,甚至他們根本就沒感覺到。
而正在調試電腦的拉莫冷汗都下來了。足足十分鐘的時間,他終於轉身面色難看的看着面前幾位:“抱歉,並不是衛星出現問題,也不是我們的軟件有問題,而是對方使用了大功率的軍方設備,將我們的信號完全的屏蔽了。”
“十分的怪異的是,他們應該沒辦法屏蔽掉影像的,這不是雷達,而是衛星的攝像功能啊。可是光線愛你進入到這片區域好像被折射一樣。只剩下這最基本的彩虹和雪花點了。”拉莫終於爲難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