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也是一陣深沉，這事情他不是沒經歷過，他就是親自在這個時代摸爬滾打出來的，當初的海歸們多麼的值錢啊，他們剛剛回來的時候，每個人幾乎都是帶着金鑰匙進入到公司當中，被着重關照，每個人都有別人無法擁有的權利，他們就是公司門人人仰望的上層人士。
可是現在的海歸們呢？他們現在還不如國內最頂尖的大學的大學生。
然而這都是一般的海歸，都是野雞大學的學生，真正的優秀海外歸來人才，那都是一個個公司的心頭肉，比如說司凡一直掛在嘴邊的那幾所大學，他們的學生都是國內的大企業希望，渴望得到的人才。
這些真正的人才纔是人們所渴望的，正是這樣的環境之下，人們已經漸漸的不再迷信所謂的海歸文憑，而是認準了世界頂級大學的優秀人才，真正的優秀人才。
他們已經回甄別這些學生的本領了，如此一來，國內的學生拿什麼去競爭別人。
都是一起剛剛進入到公司當中的，人家早就被上層領導深深的記住名字。而你呢？只能勤苦的工作，拼命的拼搏，只是希望自己能夠得到領導的重視，但是實際上等你離開公司的那一天可能才發現，其實公司的領導根本就不知道你是哪根蔥。
這就是現實，赤果果的現實。
司凡深知，王主任深知，但是知道不一定就代表作，所謂屁股決定腦袋，王主任的身份在那他不需要那種妥協，他只需要壓榨耕讀偶的他所需要的資本。就是這樣。
這纔是他們的遊戲，而司凡在這場遊戲當中什麼也不是，他就是一個比較特殊的商人而已，如果遇到真正需要權衡的事情，他什麼也都不是。
司凡心知肚明，王主任要是不開條件，直接放開門檻那纔是真的笑話呢。司凡估計反而要猜忌不少呢。
現在，王主任就是這樣的表情，他看着司凡在考慮很多，這是傳說中的王扒皮狀態了。
王主任對司凡帶着幾分的童心，也從來沒想從他的身上真的謀取一些個人的利益，反而幫司凡解決了很多問題。
那是因爲，不管司凡做的事情多麼荒誕不羈，他從來沒說自己親自到國外很長時間，更沒有想過要在國外定居，最重要的是，司凡在國外的產業除了投資以外，沒有固定房產之類的東西，這樣就讓國家非常的安心了。
司凡沒有半點的移民傾向，如果他是普通人，甚至在出國的時候都非常方便。
沒有移民傾向嘛。
就是因爲這樣，所以王主任對司凡很是照顧，一直以來都是暗中給支持的。這次也不例外。
當司凡提出來之後，王主任第一個時間想到的不是拒絕，第二個就是想要談條件了，和司凡談條件簡直太舒心了。
司凡是那種總是不經意間給別人意外驚喜的人。
從他的手上走出來的東西簡直太多了，這些都是司凡的資本。、
王主任稍微考慮一下就已經做了決定。
“如果你能再做一件讓我刮目相看的事情，或者是震驚的事情，那我就給你答覆，讓你建設這所大學，我一定要看到變革。”王主任考慮了一下，也想讓司凡做出來事情。
這個世界，總是要有做事的人的，如果所有人都是低着頭看着錢包裡的錢，那還有什麼意思，最後兜裡的錢一定越來越少。
所以這個時候就要有司凡這種真正的從外面往兜裡賺錢的人了。
王主任希望司凡這種人越多越好。
所以他絲毫不在意，說出來自己的條件。
總是要有條件的嘛，年輕人要是這麼容易得到機會，那是會翹辮子的。再說了，給司凡交換的條件，一個驚喜換一個驚喜，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司凡考慮了一下，然後才說道：“我可以做一場變革，而且這次是去魔都，傳說中的魔都做一件以小見大的事情，不過需要你們的全力支持，最起碼，在我經營的最開端的時候別卡着我，我要合理的手續，而不是帶有歧視和保護意識的拖延，幾年的時間甚至十幾年才能給我批下來文件。”
他這話說的幾乎就是扯下面皮不要臉了。
王主任的臉色也不好看，他看着司凡。
“你要幹什麼？想要做什麼事情？”王主任詢問。
司凡笑了，笑的很開心。
“我想要一個公司的名頭，一個做事情的名頭，要求不高，天網網絡通信有限公司就行了，營業範圍嘛！和咱們的華夏神舟，華夏聯訊相同的經營範圍就行。”
這笑容是多麼的奸詐。
王主任兩眼直勾勾的瞪着他。
“你想都別想，想要經營通訊服務可以，但是你想要搶壟斷的飯碗這是不行的。”他差點兒氣炸了。
司凡卻道：“我做的和他們不一樣，我只是做一個城市而已，一個城市的系統，方便生活，帶來一場變革，我用一場城市的變革換你打破規矩，將教育下放到民間，您看如何？”
王主任開始思考了，這條件顯然司凡是胸有成竹的，而現在，司凡的要求也浮出水面，他要搞通訊，但是是一個城市的通訊。
這東西他好像在哪裡聽說過，這時候他想起來司凡在樓蘭城搞的那一套了，司凡在那裡搞了一系列的網絡服務工作，圍繞幾大公司進行擴展，服務整個城市。這樣的項目絕對是利國利民的，但是是屬於出力不討好的。
現在，司凡又有了新的想法。
王主任幾乎下意識的答應下來。
“行！沒問題，只要你真的能帶來好的改變，讓人的生活提高或者收入提高，反正不管怎麼樣，你只要讓人提高就行，有提高我們就歡迎。這也算是讓你進入到別人眼前的機會。”
“別看你現在好像順風順水，但是你其實還差的遠呢！真的，你差的遠呢。想要在別人的面前展現你自己，魔都夠了！這個平臺足夠高，世界最繁華的城市之一！我倒要看看你能弄出來什麼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