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要聽到任何拒絕或讓自己失望的話語,司徒紀洛向前把她整個人摟入自己的懷中,然後直接的印上了雙粉嫩的紅脣。不容許她拒絕和反抗,緊緊摟着她,吸吮着她的脣瓣。她用的脣彩是草莓口味的,外加上她的清甜,簡直是讓他欲罷不能。
“唔……”
想要反抗卻因爲被他緊緊的摟住而沒辦法掙脫,纔有機會喘息,夏以歡就準備大喊,希望能有哪個經過的人聽到救救她。可是才張嘴又再一次被他的吻給吞沒,原本的叫聲也硬是轉爲嚶嚀聲。
不錯失那麼好的機會,司徒紀洛敏銳的舌尖,也藉着她張嘴的這一刻乘虛而入。感覺到懷中的女人的掙扎,他的吻不似剛纔的輕柔了,而是強烈的侵略。用力的吸吮着她的脣瓣,舌尖探索着她的甜美,司徒紀洛用心投入的品嚐着她的甘甜。
直到嚐到鹹鹹的味道,司徒紀洛才意識過來的睜開眼睛。看到夏以歡臉上流下兩行淚,他就立刻的把她給放開。看着她流淚滿面委屈的低着頭的樣子,司徒紀洛感覺自己的心臟被割了一下,滿懷的心疼。
她在哭?是他太霸道了嗎,還是他的吻就這麼讓她難受?
這樣的想法讓他一時之間感到很無力,愣是後退了幾步,他頹廢的倒在了後面的沙發上。他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會對夏以歡這樣?
感覺那雙緊緊圈在自己後背上的手鬆開了,擡頭看到漸漸的遠離自己的司徒紀洛,夏以歡的情緒很亂,一時之間不知道要怎麼和他在這空間裡面獨處。於是,快步的衝到了門邊,像是逃脫追逐一般的逃了出去。
邊跑邊擦去臉上的淚水,可是並沒有因此止住她的眼淚。被司徒紀洛那麼優秀耀眼的男人吻上,爲什麼她會那麼的抗拒,那麼難過呢?
或許是因爲淚水而遮蔽了眼前的路,或是她根本就沒看路,夏以歡就愣是是走廊上跑着,然後硬是撞上了一堵人肉牆。
就在她以爲會跌倒在地上的時候,一隻溫
熱的手繞過了她的腰間,把她整個人摟入懷中。這讓她熟悉的味道並沒有停留太久,因爲她才一站穩,這個人就把她放開了。
“諾,你回來了!”
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夏以歡發現所有的委屈都頓時消失了一般,就連剛纔止不住的眼淚的瞬間被打住了。她好像要直接把頭埋入他的胸膛,告訴他自己有多想念他,可是,看到他怒視自己的那眼神,她就退卻了。
因爲這幾天一直對那件事耿耿於懷着,所以一下飛機,炎熙諾顧不得回家休息就直接趕到了公司,想要找夏以歡問清楚。可是才一踏入公司,就無意的聽到公司的職員在聊八卦。簡單的問了一下,他才知道夏以歡被調職去當司徒紀洛的助理。
電梯一樓一樓的往上升,炎熙諾的怒氣也一截一截的逐漸飆升,手中的拳頭也握得更加的緊了。他可以忍受夏以歡成爲呼延脩的助理,甚至是任何其他的藝人的助理,唯獨是司徒紀洛的不行!
本來他就因爲夏以歡不告而別提早回國去司徒紀洛的音樂會,還有獻歌表白的事情在不爽了,聽到這樣的消息,他顯得更加沉不住氣。
帶着煩躁的心情,走出了電梯,往自己休息室的方向走去。倉促的腳步聲,讓他自然的擡起頭看向前方。看到不遠處有個身影漸漸的往自己的方向跑近,他就眯起眼想要看清楚。
是這個女人!可是爲什麼她會邊跑着跑擦着淚?
炎熙諾還來不及多想,胸膛就愣是被這個女人給撞上,還好他反應過來的接住了她,不然她應該會跌得不堪入目。
看到她臉上的淚水,他忍住了那股想要緊緊的把她樓入懷中的衝動。因爲如果猜測的沒錯,從她跑過來的那個方向,應該是從司徒紀洛的休息室出來沒錯。見她因爲看到自己的出現而露出驚喜的表情,炎熙諾不得不承認,他心軟了。
擡手準備要觸碰這個讓她牽腸掛肚的女人的時候,他卻看到了,看到了一項讓他頓
時感到很諷刺的東西,讓他直接把伸出來的手給縮回。
她嘴上塗的脣彩,花了。
這代表着什麼,身爲男人的炎熙諾,一目瞭然。她剛剛從司徒紀洛的休息室跑出來,脣彩花了,紅脣微腫,他根本什麼也不用問就已經很明顯了。所以,他也就把她是哭着跑出來的這件事情給忽略了。
“那天,你跟伊嘉嘉……”
看着炎熙諾雙手抱肩,一語不發的怒視着自己,夏以歡就想到那天晚上在香港發生的事情。那天因爲無法跟伊嘉嘉解釋自己跟炎熙諾的關係,只好愣是離開,讓她進去。怎麼知道,當天晚上就聯絡不上他,炎熙諾到至今也沒有找她,讓她一顆心都一直無法安下來。
現在看到炎熙諾了,她第一個就是問了一直放在心裡面的這個問題。或許是因爲她太過在意了,所以根本沒有注意到炎熙諾明顯不太好的臉色。
“我跟伊嘉嘉怎麼了?”
冷冽的話音落下,讓聽的人感覺不到任何的情緒,炎熙諾冷眼的看着面前的女人不答反問的對着她道。這個女人難道不解釋一下這幾天的事情嗎?這一開口就問自己和伊嘉嘉,這女人腦袋是有問題麼?
“那天伊嘉嘉進你的房間,是什麼時候……出來的?”
看着炎熙諾淡然的態度,夏以歡有種說不出的心灰意冷。但是她還是忍着失落,咬着下脣,把這幾天堵在心裡的問題給問了出來。
聽到了這個問題,炎熙諾果斷的明白她這句話的意思了。她不但沒有解釋爲什麼讓伊嘉嘉進他的房間就算了,還問她是幾點出來的?這女人既然什麼也不解釋什麼也不說,那麼他也沒必要說太多。
“不關你的事。”
毫不留情的丟下五個傷人的字眼,炎熙諾就繞過夏以歡嬌小的身軀,往自己休息室的方向走了過去。只不過才走不到兩步,一具有些冰涼的身體就從後面緊緊的抱住他。他單薄的襯衫,被溫熱的液體給染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