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問?蒼野魔神 十五 似是舊年愛
陰獸分身一旦成型,擁有不輸於本體的實力。月城武雖然還未修煉到那個地步,但是這匹陰獸擁有的威壓,已經極爲強橫,能夠成爲月城武戰鬥時的有效助力。
他這般出風頭,即便是在亂軍之中也極爲顯眼,有幾名女媧族的神將關注到了他這邊的情況,也不禁新生好奇,想要知道是哪裡又來了這麼一個厲害的角色。
月城武身上有三大神族的圖騰印記,不但能夠改變身體的經絡,任意修煉三大神族的手段,還能改變氣息,讓神族之人一見便知道此人是本族的友人。
那些注意到月城武的女媧族神將,也發現了他身上女媧族的氣息,這些女媧族人都明白這代表,最少有一位女媧族人,承認了這人和女媧族是最好的朋友。因此有意無意的都會在戰場上照拂一下他。
圍攻菱雨城的妖獸雖然種類繁多,但大多數都是普通的妖獸魔化,本身的能力也並不突出,更兼少了一份靈活機動的應變能力,並不會比沒有入魔之前更難對付。只有幾十頭原本就是修煉數千年的厲害妖獸,入魔之後又出現得了變異,纔會變得厲害無比。
月城武殺滅了無數較弱的混沌魔獸之後,覷得一位女媧族神將正在獨立對付一頭身高百丈,體型如豬,但是背脊上開了七張血盆大口,口邊還有巨大觸鬚的奇怪妖獸,正顯得有些不支。
他得了女媧族戰士有意無意的照拂,自然感恩圖報,把火龍圖一卷,十八條火龍一起鑽入了那怪獸脊背上張開的大口內,焚世淨火正好剋制混沌魔氣,這怪物本來消化能力極強,無論吞下什麼都能消化,但是給這十八條火龍鑽入了胃囊,卻疼的死去活來。大聲嘶吼,在戰場上橫衝亂撞起來。
月城武微微一笑,心念一動,十八條火龍立刻衝破那怪獸的身體飛了出來。本來尚耀武揚威的怪獸頓時轟然一聲,倒在戰場中央,兀自壓倒了不少在它身邊的妖獸。
那個被月城武救了的女媧族武將。見到月城武大展神威,也不禁嫣然一笑,對他示意感激。本來這名女媧族的武將,身披鎧甲,頭上一頂頭盔遮住了大半地容貌,月城武也沒有看清她的長相,不過當這名女媧族的將領,特意衝他一笑,月城武頓時如被雷擊。
這名女媧族的武將長相和他在人間世的未婚妻。幾乎是生的一模一樣,讓他幾欲大吼大叫,發泄突如其來地情緒。
“您怎麼了?”
那個精靈族地女武將。見到月城武突變劇變地臉色。含着笑意問了一句。月城武好容易才控制住了情緒。火龍圖展開把自己和這個女媧族地女戰士保護了起來。粗着聲音問道:“你可認識一個叫做蘇盈地女子?”
那位女媧族地武將。臉色有些古怪。但是卻溫和地答道:“小女子就叫蘇盈。難道先生認識我不成?”
蘇盈正是月城武前世地未婚妻地名字。這個女媧族地戰士名字居然也和他未婚妻一樣。這讓月城武心口如中雷擊。大聲問道:“那你可還記得月城武麼?”
“月城武?”蘇盈微微猶豫。但還是很堅決地搖了搖頭道:“這個名字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不知先生爲何問起此人?”
月城武仰天哈哈大笑。那一瞬間。他突然感覺說不出地滑稽。自己因爲未婚妻失蹤。才神志恍惚。出了車禍。沒想到卻在盤古大陸上碰到了和未婚妻相貌一樣。名字也一樣地女媧族武將。而這個叫做蘇盈地女媧族戰士。居然說從來也沒有聽說過月城武這個名字。
如果對方也是飛昇來地人類。他當然可以指責對方說謊。可這位蘇盈乃是女媧族地戰士。根本不可能有前生和自己在一起地機會。這種情況讓月城武如何感覺不滑稽?
心中似乎有一團火焰在燃燒,月城武也不知體內何來一股磅礴大力,火龍圖在這股仙力的催運下。威力比平時猛增一倍。十八條火龍貼着地面亂滾,反而被這十八條黑色火龍碰觸上的混沌妖獸。立時就被焚燒成灰燼。
本來就呈現的頹敗之勢的妖獸羣,在月城武突然發威打破了一個缺口後,更是地方不住菱雨城地女媧族戰士的反擊,加上商隊中出來的高手們,也都是實力不凡之輩,集合在一處,給妖獸造成的殺傷力十分巨大,讓本來就佔了上風的菱雨城的反攻軍隊,更是勢如破竹,晃眼間就把妖獸羣切割成了十多個無法互相應援的小塊。
既然無法連成一片,這些妖獸自然就只有任憑這些訓練有素的戰士們宰割,沒有多久,戰場上能活動的妖獸就越來越少。蘇盈雖然覺得這個人族地男子有些古怪,但是卻也沒有深思,只是衝着月城武微微一笑,就投入了戰鬥當中。
月城武有意無意的跟隨在蘇盈的身後,不管蘇盈遇到了什麼敵人,他都是把火龍圖一卷,就把那妖獸燒的乾乾淨淨,偶然遇上比較厲害的,一招兩式收拾不下,月城武也不客氣,立刻把離垢珠吐出,憑着無形劍的特別屬性,什麼妖獸也擋不住這無形無相的偷襲。
蘇盈雖然覺得月城武的行爲古怪,但是也不好說什麼,只是心道:“這個男人爲什麼一直都跟在我身後?難道他突然花癡了不成,我可也算不上傾國傾城的美人,只不過普通地姿色罷了?難道他就是傳說中人間飛昇地淫賊?就是不知道是田伯光還是雲中鶴,或者那個採花竊玉只偷心的楚留香。”
月城武心中不知有多少疑問,但是卻找不到什麼人來問,蘇盈明明不認得他,但是這個女子若是真地跟他的未婚妻毫無關係,卻又怎會這麼巧合,不但面貌一樣,就連名字都一樣?甚至月城武都可以感覺的到,這個叫做蘇盈的女媧族戰士,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和他的未婚妻相似到了極點,如果不是那條蛇尾,他幾乎就覺得那根本就是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