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天籟般動聽的銀鈴聲從後院傳來,只是充滿憤怒和冰冷。
隨即一名身穿白色絲質睡衣,將凹凸有致的嬌軀襯托得完美無瑕,在月光下散發着淡淡白芒,如月神降臨般的龍姑娘,從後院中滿臉氣憤地走了出來。
龍姑娘走來的沿途中,都是倒在地上無法爬起來的黑衣人。
他們的身體好像被定住了般,兩隻眼睛鼓起,極爲的不甘,極力想要抓人,但四肢無法動彈。
金袍男子看到龍姑娘出現,神色變得無比的冰冷,兩人就好像是天大的仇人般,同時心驚,在夜晚她的修爲即便受到壓制,居然也能發揮出剛纔那般強大的威力,不愧是天之驕女!
龍姑娘走來時直接將金袍男子給無視了,氣沖沖地走到秦龍的身前,絕美無暇的容顏上滿是羞怒,雙手插在盈盈一握的***上,興師問罪道:“你不應該對我說對不起?”
秦龍不由得多看了一眼這張美麗無瑕的臉蛋,不知爲何,龍姑娘在月光下整個人顯得極爲的耀眼,猶如明珠一般吸引人。
隨即秦龍不以爲然地聳了聳肩說道:“我沒有對不起你,再說了人家出手比你大方,有一句話叫做價高者得,沒毛病。”
龍姑娘頓時瞪大美眸,極爲生氣的喝道:“好你個臭男人,你居然將本姑娘當成是拍賣品?信不信我扒了你皮。”
秦龍先是將三瓶洗髓液收入儲物袋中,生怕這女人生氣把洗髓液給打碎了,隨後竟是不要臉地將領口掀開,露出半塊古銅色強壯有力的腹肌。
“啊!你幹嘛,流氓!”
龍姑娘嚇得尖叫,用手擋着雙眼,滿臉的羞紅。
沒想到秦龍居然不按常理出牌,竟然如此不要臉地掀開衣裳,難道她還真的會扒皮不成,那不是非常的不雅,太暴力了,不符合她小仙女的舉止。
不過仔細一想,這傢伙的身材不錯啊……呸呸呸,我在想些什麼!
對於秦龍的舉動,金袍男子也是一臉驚駭,心想這傢伙也太不要臉了。
秦龍一本正經的對龍姑娘疑惑的說道:“你不是說要扒我的皮嗎,來,我給你扒,你要是能扒下來就算你厲害。”
“不過我會大喊非禮,光天化……夜之下,有女流氓要在一個大男人身上摸來摸去,這成何體統,成何體統啊!”
秦龍一臉悲憤、委屈的表情感慨道。
金袍男子徹底對秦龍服氣,這傢伙的腦回路是不是有點奇葩。
就連龍姑娘也是愣住了,她從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一個男人,還特麼的喊非禮,你怕不是腦子裡有坑。
“夠了!”
金袍男子徹底失去了耐性,沉聲一喝,秦家大院空間猛然一顫,頓時沉寂下來。
秦龍將衣服整理好,看了看兩人一眼嚴肅的說道:“你們之間的恩怨你們自己化解,不過你們還是離開我的家裡再解決。”
龍姑娘狠很的瞪了一眼秦龍說道:“我不走,你答應讓我留在你家裡一晚,我不管你收了這傢伙多少的好處,我就是賴着不走。”
“反正一會發生大戰的話,你家裡被我們拆了也是你活該,誰讓你不替我擋着。”
秦龍神色淡然的笑道:“小女人,你真的以爲吃定我了嗎?我要是和這位兄弟一起壓制你,把你扔出去,你覺得還能威脅到我?”
“哇,你這人怎麼這個樣子,一點同情心,一點憐香惜玉的心都沒有,活該你單身一輩子!”
龍姑娘真的有些慌了。
其實她在暗中偷看剛纔秦龍和金袍男子的戰鬥,要是秦龍真的和金袍男子聯手的話,她真的沒辦法。
“龍瀟瀟,跟我們回去。”金袍男子冷聲說道。
原來她叫龍瀟瀟,秦龍暗暗記住了這個名字。
龍瀟瀟也變得嚴肅起來:“姓趙的,我不會跟你回去,就算你爹親自駕臨,我也一點面子也不給他。”
“我不喜歡你,你爲什麼一定要逼着我?真當你們在神城的身份特殊,就不把我放在眼裡?”
秦龍一聽,可算是明白了,原來是這女人的追求者在緊緊逼迫她就範,龍瀟瀟逃跑來着。
金袍男子一副冷冰冰的樣子說道:“我們從小就訂下了娃娃親,你今年十八歲,是時候與我結爲道侶,即便你逃到天涯海角。”
龍瀟瀟瞥了一眼秦龍哼道:“還沒逃到天涯海角,就被一個臭男人給出賣了。”
秦龍低頭咳嗽兩聲,對於人家的家事他還是不要說太多話爲好。
龍瀟瀟以爲秦龍會說些什麼,結果他居然沉默了,心想情況不對啊,我罵你你不應該反駁我纔對嗎。
秦龍看到龍瀟瀟一臉無語的看着自己,古怪的說道:“你看我做什麼,這是你們兩個人的事情,別把我摻和進去。”
金袍男子神色一凜,直接伸手抓住龍瀟瀟的手腕,十分霸道的沉聲道:“跟我走,否則別怪我不顧年少時的情分對你出手。”
“放開我!”
龍瀟瀟沒有掙扎,顯得極爲冷靜,一雙美眸閃爍出凌厲的光芒,雄渾的氣勢浩蕩開來,冷聲警告道,彷彿隨時都會爆發。
秦龍看了一眼兩人,不自覺地偷笑,沒有動作,竟是退後了兩步。
“走!”
金袍男子怒喝,拉着龍瀟瀟就往外走,龍瀟瀟她想要掙扎,金袍男子突然取出一物,是一個玉鐲,直接套入龍瀟瀟的右手腕中。
龍瀟瀟身體釋放的氣息頓時被壓制了下去,玉鐲看來能夠壓制修爲。
金袍男子拉着龍瀟瀟向大門外走出,龍瀟瀟回頭望了一眼秦龍,失望而氣憤的喝道:“臭男人,你就這樣幹瞪着眼不幫我一個弱女子嗎?”
秦龍雙手抱胸,輕笑道:“我不想多生事,也不想得罪一個強大的敵人。再說你和我非親非故,你的事又不關我的事,我管那麼多做什麼。”
“不過趙兄我提醒你一句,要對人家龍姑娘好一點,可別委屈了人家。”離開前還不忘提醒一聲。
金袍男子冷聲迴應道:“不用你管,管好你自己!”
“等會!”
秦龍突然喝住了對方,金袍男子和龍瀟瀟停在原地,兩人的臉色都有一些古怪的變化,龍瀟瀟的嘴角微微揚起,心有一絲期待。
“把你的手下弄走,他們躺在我家大院裡算怎麼回事……”
金袍男子:“……”
龍瀟瀟:“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