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侍衛道:“天太黑我們也沒有看清楚他的長相,只是他的軍服級別很高。我們也不敢多問。他說這裡面的東西十分的要緊,您看了自然就會知道。”
瓦納西里揮手讓那個衛兵下去後隨手就把包裹給打開。打開外面的包裝后里面放着的是一個漆黑的木質盒子。瓦納西里剛準備打開盒子,瞬間吉安娜就飛到了他的身邊一把將盒子躲了過來,然後一打開,裡面靜靜的躺着一顆七彩晶瑩的時候。
“時光之石?”吉安娜忍不住的驚呼一聲,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瓦納西里問道:“這就是傳送做的時光之石?”
吉安娜雙手都在顫抖,兩顆晶瑩的眼淚順着她絕美的臉頰就滑落了下來,顯然是激動異常。瓦納西里跟着她這麼長時間,她什麼時候都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向今天這樣的失態還是第一次。隨即吉安娜就迫不及待的打開了在時光之石下面的那一封書信,當她看完之後吉安娜那灰濛濛的眼眸中閃現出幾分的期盼。隨即她回頭道:“華納伯爵有一個女兒?”
瓦納西里一愣道;“是啊,您是怎麼知道的?”
吉安娜神秘的一笑道:“你知道這封信是誰寫給你的?”
瓦納西里迷茫的搖搖頭,吉安娜道:“是奧克尼西亞。”
“什麼?他怎麼可能主動那這時光之石給交出來?難道他的腦子有毛病了?”瓦納西里跟奧妮克希亞打交道多年,對他的脾氣秉性十分的熟悉。若是說別人有這個可能叛變他相信,若是說奧妮克希亞叛變一絲可能都沒有。
吉安娜笑道:“這個老狐狸果然十分的狡猾,他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怎麼會把時光之石給交出來?信上說這時光之石已經被分割成了三塊,如今我們手中一塊,他的手裡一塊,還有一塊落在了夏邪的手裡。老東西鬥不過那個夏邪,所以乾脆也給了我們一塊讓我們做打手去把那一塊給搶回來。只要拿不到他的那一塊,依舊無法把嗜天魔君給解救出來。”
瓦納西里這才明白過來道:“果然狡猾,如此我們跟那個夏邪斗的你死我活,他在一邊看熱鬧。等我們兩敗俱傷的時候再把時光之石給搶回去。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吉安娜冷笑一聲:“這時光之石我們是志在必得。不管付出什麼代價都要搶回來,這是我們所有計劃的關鍵的地方。至於那個夏邪,我想奧妮克希亞已經爲我們準備好了一切,你把這封信好好看看。”
瓦納西里匆匆的那這一封書信看了一遍後頓時驚訝的道:“珍娜跟夏邪兩個人關係曖昧?怎麼可能。”
吉安娜道:“我記得在你們聖光新約中有一句話說的很好,在聖光的普照之下,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若真的那個夏邪跟珍娜有什麼關係最好不過,即便是沒有,一個青春少女死了就死了,聽說你跟華納伯爵的關係不錯?”
瓦納西里道:“我們從小一切長大,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吉安娜回頭冷冷的望着他道:“既然是最好的朋友,那我想你應該知道怎麼做了,關於華納那裡,我會去跟他解釋。”
瓦納西里道:“閣下,我想這件事情還是不要讓華納知道把。到時候我們可以編造上萬條理由。他對珍娜的那份父女之情我想是真的。”
吉安娜淡淡的一笑道:“既然如此,那這件事情你去處理吧。另外,讓人繼續尋找時光之石的下落。這樣才能夠萬無一失。我的話你記住了沒有?”
瓦納西里道:“遵命。”隨即他回頭向圖書館外走去,只是心裡覺得異常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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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時分夏邪微微的睜開了眼睛,想起來昨夜那一刻的香豔臉上不由的一笑。他此刻已經在旅店中。元嬰一直在看守着唐採心,而在華納伯爵府邸中的唐採心正在沉睡,臉上掛着幸福的笑容,夏邪望她着那**的小手心裡不由的一蕩。
這個時候房間外面傳來旅館小夥計的聲音道:“先生,外面有您的郵件。”
夏邪道:”是不是你看錯了?我在這裡並沒有認識的人。“
“先生,這上面寫着您的名字。我想郵差不會弄錯的。”
“嘎吱”一聲,房間大門被打開,夏邪從裡面走了出來遞給了那個夥計一張鈔票,那個夥計急忙畢恭畢敬的把信遞給了夏邪,然後對着夏邪笑道:“您的慷慨足夠跟聖光媲美,我的先生。”
夏邪只是禮貌的一笑然後把房門給關上,他的心裡一陣的疑惑,到底是誰會給自己寫信?他把信封給打開後上面寫到:“你會爲你的魯莽行爲付出代價,請看管好你那個美麗溫柔的朋友。”落款是奧妮克希亞。夏邪當即一驚,自己如此隱蔽的身份怎麼會突然暴露?他急忙推開門來到了太平公主的房間中,太平公主正在房間中跟無當聖母下棋,見到了夏邪進來一臉的慌張她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夏邪隨即一拍腦袋,通天真人他們都在這裡,太平公主一定不會出事。然後急忙用元嬰一試探華納伯爵的府邸,唐採心這個時候已經醒來,她躺在牀上安靜的看書,而華納伯爵的莊園外面一切都異常的安靜。不像是有什麼突發的事情發生纔對。難道是奧妮克希亞再跟自己開玩笑?不過仔細一想應該不可能,他既然知道自己的落腳地點,開這種玩笑只能夠打草驚蛇,什麼作用也起不到。想到這裡夏邪瞬間從房間中消失了。不管如何先去唐採心那裡再說。
夏邪匆匆的來到了華納伯爵府邸的外圍,他的元嬰在唐採心的房間裡面寸步不離,唐採心這個時候已經起牀,開始在浴室裡面洗漱,傭人已經把早餐送到了房間中,這一切都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因爲在這裡,每天都是如此。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