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雲冷笑道:“那我豈不是很期待了?今天我們就先談到這裡把。..我會再來找你的。”夏邪道:“不對,是我去找你。替我向你的母親跟你全家的女性問好。另外我還有一句話送給你,你在我的眼裡就是一坨大便。噁心讓人髮指。再見。”黑雲怒道:“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哼,我會讓你爲今天的話付出代價的。”說完瞬間就消失了。
夏邪如釋重負的出了一口氣,於是開始整理起來凌亂的思緒。這些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讓人思緒十分的混亂。顯然這是一個陰謀,那這個幕後的黑手他到底要幹什麼?要想找見他就必須先知道他到底要幹什麼,他是誰?夏邪開始冷靜的分析現在的局勢。
先說嗜天魔,嗜天魔控制了亞特蘭蒂斯,挑起亞特蘭蒂斯跟華夏的戰爭。嗜天魔被這個神秘人控制。而嗜天魔也想殺了這個神秘人。
再說天庭,天庭企圖顛覆華夏,爲此他們計劃了很長時間。跟嗜天魔聯手,華夏大軍出征亞特蘭蒂斯的時候他們準備乘虛而入。但是天庭發現他們好像內部出現了問題,一部分人明顯叛變了他們正在爲這個神秘人賣命。於是天庭的最高指揮玉帝停止了計劃,他們準備先揪出內鬼。免得做了別人的嫁衣。
想到這裡,夏邪有些明白了。這個神秘人胃口看來很大。他要的不止是華夏,而且還有天庭,甚至是這個大陸上其他的勢力。他要做的就是湮滅一切,成爲天地下的至尊。不過讓夏邪最費解是爲什麼這個神秘人非要拉攏自己?這個纔是重點中的重點。
自己如今雖然說修爲不錯,但是不過九鼎巫而已。雖然是天巫之體,但是距離天巫還有遙遠的路程。他招募自己做打手?那他不如去招募后羿去。招募自己做智囊?剛纔他說他擁有自己無法想象的智慧。當然這句話有些自吹自擂,不過顯然他沒有把夏邪的智慧放在眼裡。不做打手也不做智囊,那他爲何要費勁心機的拉攏自己?難不成自己身上隱藏有什麼其他不爲人知的秘密?自己是他整個吞天嗜地計劃的一部分?好像也只有這樣能夠說的通。可是自己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想到這裡夏邪突然想起來自己得到的那一塊碎玉上提示的可怕一幕幕。記得巫廟大宗主離開世界之前曾經說過巫族要想渡過這場驚天的劫難必須做三件事情。第一尋找盤古之心。第二,尋找上古巫族。第三,保護天巫下凡之人。自己就是那個天巫下凡之人。難道自己在碎玉中看到那一場驚天的劫難跟這個傢伙有關?想到這裡夏邪不由的苦笑了一聲,還真是天將大任於斯人也。
華夏如今還真是內憂外患。雖然幹掉了亞特蘭蒂斯,但是嗜天魔還活着。如今天庭也虎視眈眈。當然這都不算什麼,這個神秘的幕後黑手纔是最大的威脅。看來自己要走的路確實還有很長很長。長的讓人想吐。現在最需要解決的是天庭,這個幕後黑手還需要小心提防。不管什麼陰謀陽謀的,終究他會浮出水面。兵來將擋,水來土淹。自己若是這個幕後黑手他的計劃關鍵,他會來找自己的。當然現在自己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跟櫱霖馨蕊分手。至於妖若心,夏邪不由的苦笑了一聲,自己這都是造的什麼孽!
夏邪回到安邑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的傍晚,這三天是他這輩子經歷最漫長的三天,不過也是最安靜的三天。沒有殺戮,沒有責任,也沒有糾葛,也沒有名利。就跟當初那個昆吾的紈絝子弟一樣。只不過安靜在天淚城外的墓地守了三天。似乎這輩子內心沒有向這三天如此的平靜過,踏上了安邑後望着四周浩浩蕩蕩的軍營,人潮人海的士兵,夏邪突然感覺一陣的疲憊,讓人彷彿都喘不過氣來。
進入了中軍大營後所有的將領都是一愣,這個夏邪跟以前的夏邪似乎不太一樣了。以前那清澈堅定的眼眸如今變得深沉而有剛毅,彷彿突然之間夏邪成熟了不少。炎淼見到夏邪一把抓住了他空蕩蕩的袖管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夏邪只是淡淡的笑道:“還了一些孽債,好了,說說現在情況怎麼樣了?”明陽王道:“天庭依舊沒有動靜。從亞特蘭蒂斯傳來戰報,再有一個月戰鬥可以結束。我們遠征大軍就可以凱旋歸來。”
夏邪笑道:“似乎都是好消息。如今天庭給了我們足夠的準備時間,我的意見,如此被動防守不如主動出擊。我覺得應該儘快把我們的注意力放到東北地區。那裡是天庭的一個登陸點,但是那裡防守也比較薄弱。我看不如先去那裡部署防禦工事。有備無患。”炎淼道;“我們現在掌握的情報大多數都不太可靠。我們若是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結果發現天庭根本不是從那裡登陸的,我們怎麼辦?”
夏邪笑道:“這個大家放心,我手中的情報暫時來說都比較靠譜。三天後我就帶着南疆軍團跟東晉王麾下本部兵馬先出發。你們等后羿歸來後聽從他統一安排。天庭虎視眈眈,我們總要先做點什麼。”夏邪話音一落,門外的斥候喊道:“啓奏上將軍,寒促傳您覲見。”夏邪一愣,倒是把這個人物給忘記了,寒促名義上還是華夏的大王,是九五之尊。雖然衆人都心知肚明他是一個傀儡,不過看在後羿的面子上倒是也不能把他如何。夏邪看了炎淼一眼問道:“他這個時候叫我去能有什麼事情?”
炎淼冷笑一聲道;“總不是什麼好事。不過寒促爲人膽小怕事,你現在跟后羿休戰,他應該不敢把你如何。再說你現在可是兵權在握,他就是有那個心也沒有那個膽。管他想幹什麼,去看看就明白了。”夏邪笑道:“那等我回來咱們再繼續商量。我先去看看那狗東西要我幹啥子。”話音一落夏邪就邁步出了大營,如今他也是有了身份的人,一出門都是由車駕護送。
馬車在新建的官道上顛簸,夏邪推開窗戶望着遠處山巒上的那些血紅的封印心裡多少有些無奈。這個寒促生怕自己取代了他的地位,這次十有也是拉自己說這些事情。這個當然也不怪他,人往高處走,水向地處流。寒促擔心自己那也是常理之中的事情。如今安邑城也被毀,寒促他們也暫時搬到安邑城外盤古鎮建立臨時的宮殿辦公。到了盤古鎮夏邪一愣,短短的幾個月沒有來,這裡已經有了一些規模,四周禁衛軍守衛森嚴,五步一崗,十步一哨。中央的幾座簡陋的宮殿雖然有些寒酸,但是總比前幾月來的落魄要強得多。
經過一番通傳夏邪進入天巫大殿中,如今這個點鐘已經是下午,滿朝文武早就已經散去。寒促抱着雙臂若有所思的站在巨大的九州沙盤一臉的憂國憂民,若是不知道他的本性,還以爲他乃是一代明君。這面子上的功夫寒促那是做相當到位。夏邪輕輕的咳嗽了一聲,隨即就準備跪下行禮,只不過還沒有下跪寒促就大步走了過來一把扶住了夏邪道:“愛卿快快平身,日後跟孤王莫要見外。再我寒促心裡早就把你當做了手足一般。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