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隻異星生物緩緩的接近着我們,所有人以我中心,在對方的緊逼之下一直在後退着,但是我心中清楚,對方已經下定了決心不讓我們離開,我必須要把這裡生的事情告知老頭,很可能這次嚴婷他們惹下了不得了的麻煩。
等等!我立即放下武器,衝着對方舉起了雙手,做出投降的動作,戰士們完全不理解的盯着我,他們的臉上露出了愕然的表情,無法理解我爲什麼忽然先投降。
一時間不但對方,就連戰士們也全部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我的身上,我見到對方的反應,暗自慶幸,有門,看起來對方並不如同他們那兇狠的外貌那樣蠻不講理。
少校,你在做什麼?出乎我的意料,杜一鳴這個時候居然用憤怒的目光盯着我,並且厲聲質問着我。
閉嘴!我低聲的衝着杜一鳴喝了一聲,同時用眼神示意他看着我的手勢,而我高舉的雙手卻在這個時候做出了一個只有我們自己人才能理解的動作,顯然對方根本沒有注意我和杜一鳴之間的這些小動作。
杜一鳴馬上注意到了我的手勢,微不可查的頭部一動,如果不仔細的盯着他看根本看不出來,但我眼角的餘光卻一直盯着杜一鳴,我知道他已經理解了我想表達的意思,隨即我馬上向站在對面的那些異星人詢問。
我們並不是想得到你們的戰艦,我們只是來抓這些人回去,我想我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由於我不確定對方是不是聽得懂我們的語言,重複了兩遍。
我說完話之後,整個場面出現了短暫的寧靜,稍等了一會,我見對方沒有反應,再次開口,如果可以的話,是不是能把那個人的屍體交給我們。我指了指被對方殺死躺在遠方的嚴婷,我們馬上離開這裡,請你們放心,我可以保證我們對你們的科技並沒有任何的想法。
而此時,就在我說話的同時,杜一鳴卻一點點的移動到我的身後,利用我的身體掩護了他的行動,我也不時調整的角度配合着他。
杜一鳴在我身後根據我的命令衝着最後面的兩名戰士偷偷的下達了撤退的命令,讓他們帶着這裡的情報用最快的度離開這裡,特別讓他們注意不要打草驚蛇,千萬不要對方察覺。
而在杜一鳴傳令的時候,我卻繼續向對方表達的善意,以吸引對方的注意力,好讓那兩名戰士快點離開。
不知道你們能不能聽懂我的話,如果能理解的話,希望你們能回答我一聲,我是這次行動的指揮官。對面的異星人無論我怎麼說都沒有開口,雖然對方停留在了原地,但我無法摸透對方的心思,只能說出了自己的身份。
人類!我們能聽懂你們的語言,我們正在討論對於你們擅自闖入這裡的處置。慶幸,在我表明了身份之後,對方那詭異的聲音總算在我的耳邊響起,看着其他戰士有些愕然的神情,我知道他們也聽見了,這種聲音就和以前一樣,是從我們的腦中直接響起的,我確定是這樣,因爲我在那些異星人的臉上並沒有看見屬於嘴的器官。
那好,不知道我的提議你們能否同意?只要對方可以交流證明我們還有希望,至少事情沒有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人類,我不想理會你們的目的,我只想知道你們現在的文明程度,還有現在你們的各種信息,如果你的回答讓我們滿意,我們可以考慮你的建議。文明程度?爲什麼他們想了解這個?我的腦子裡不停的轉動着,是不是他們的想法出現了什麼改變,還是他們又和幾千年一樣,分裂成了兩派,難道打算再次對地球進行佔領?
可以!雖然我的心底充滿了對這些異星人的不信任,但是形勢如此,我也不得不暫時答應對方的要求,但我還是提出了附帶的要求,能否告知我們你們的來歷,這樣我覺得才相當的公平。
我說完這句話就後悔了,我他/媽真是沒事找事,和這些異星人說什麼公平,要是公平的話我還帶着兄弟們在這裡待着幹嘛,早就開槍把對方通通斃了。
可以!讓我驚訝的是,對方居然真的答應了我的要求,這些異星人的智商是不是有點那啥子,我現在懷疑他們離開自己的星球是不是就是因爲被另外的外星種族給佔領了,這也太好騙了吧。
那麼能否請您先告訴我,你們來自哪個星球。實際這是一個白癡的不能在白癡的問題,就算他說了,我也聽不懂,天上那麼多星星,我他媽哪知道哪個對哪個,因爲我看見最後方的兩個戰士開始移動,我才故意的拖延着時間。
我們來自x星球,你可以稱呼我們爲x星人,如果要確切的說出一個地址的話,接下來那個外星說出了一連串我聽不懂的東西,我頭昏腦脹耐着心思聽着對方的解釋,一邊裝模作樣的點頭,一邊觀察着後方兩名戰士的行動。
總之,是在這個銀河系的另外一段,銀河臂旋的下端。總算說完了,我暗自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說了那麼長的一段話,我只聽懂了最後的兩句,反正他們的星球是在我這輩子永遠不可能踏足的地方就對了。
人類,現在你應該告訴我們,你們的文明到達了哪個階段?那個聲音開始對我問,我腦中回想着那些科幻小說,總結出了比較簡單的一句。
不知道我說的你們聽不聽的懂,因爲可能我們的劃分和你們的認知不一樣,我們現在應該處於初級太空文明階段,我們已經可以登陸月球了。反正這也是扯淡,我也沒有騙人,早在幾十年前老美就已經登陸了月球,所以我這麼說其實也沒錯。
原來你們已經擁有了太空科技,我想知道現在是什麼年代?異星人繼續問,而我在這個時候又瞥了那兩名戰士一眼,他們離出口還有一小段的距離,但是這些問下去很快就沒有什麼問題好問了,我必須再拖延點時間才行。
年代,如果按照地球的算法,從你們來到地球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幾千年。讓我說什麼年代,我說二十一世紀這羣異星人肯定聽不懂,我只能把他們來到地球到現在的時間告知了對方。
對方聽我說出了時間之後馬上陷入了沉默,我可以明顯的現,包圍着我們的那些異星人的臉上居然全部露出了茫然的神情,這有點奇怪,好像對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地底待了多久。
能不能介紹下你們的種族?我的意思是說,我們還對你們沒有什麼瞭解。這種安靜的環境根本不利於後面兩名戰士的行動,加上對方突然停止了說話,我根本不能瞭解對方現在的想法,所以我再次開口,隨便扯了一個問題就問了過去,並且我自己也確實很好奇,他們這幾千年到底怎麼度過的,光是食物就應該是一個大問題吧。
人類,我們的生命和你們的不一樣,總之,我們並不需要和你們那樣進行物質上的補充,我們已經可以直接吸收任何能量維持自身的生命直到終結。那個聲音開始解釋起他們的種族,我馬上趁這個機會把一隻手背在了身後衝着杜一鳴不停的打着手勢,讓他們快點行動。
異星人告訴我,他們的星球在幾千年的時候能源耗盡,即將終結,也就是說,他們星球的壽命到了,所以這些人紛紛乘坐飛船離開了他們的家鄉。
而它們星球上的人卻在離開星球之後就往不同的方向飛去,尋找着新的家園,它們這些異星人當時飛的方向就是地球的這裡,當它們現地球的時候還以爲找到了第二個故鄉,卻沒有想到,當他們降落在地球上的時候,卻現地球其實已經展出了自身的文明。
那麼幾千年的那場戰爭是怎麼回事?我還要在拖延一點時間,不夠,還是不夠,那兩名戰士還沒有到可以衝刺的距離。
戰爭?不是戰爭,而是爭執!那個聲音不知道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說了哪句話刺激了他,突然提高了聲量,語氣中還帶着一些憤怒。
我們之間起了爭執,一部分人認爲應該離開,還有一部分人認爲我們可以和人類和平共處,另外還有一小部分人認爲,我們應該佔領這個星球。聲音似乎陷入了久遠的回憶,我沒有打斷他的話,這些都是非常重要的信息,正好那兩名戰士此時還沒有離開,這些東西他說的越多越好。
後來,我們就開始了爭鬥!雖然我很奇怪,明明就是一場戰爭,爲什麼他們會說成是爭鬥,難道這就是莊子宗所說,那些失敗者只是被關押起來的原因?難道說,那些失敗者一個都沒有死?這有點太誇張了吧。
我們贏了,那批想着佔領這個星球的人輸了,我們把他們關了起來。他的話其實不長,甚至很短,中間的過程被完全的忽略,我估計是他並不想提起幾千年前的那場爭鬥,所以故意忽略掉。
關起來?其實我已經從莊子宗那裡知道了整個事件的經過,我甚至連關哪裡都清楚,所以我並沒有必要問,我也只是先試試能不能讓他們說出關押的地點。
是的,關起來。那個聲音低沉的回答了我,接着又像是突然想起來了什麼,繼續說道,我們唯一不明白的是,明明你們人類以前擁有過更加璀璨的文明,在這個星球上很多地方存在着大量的遺蹟,爲什麼好像一夜之間,你們的文明就像是消失了一樣,我們曾經研究過你們的科技,事實證明,你們當時的科技甚至不輸於我們,某些科技甚至高於我們,這是我們唯一不理解的地方。那個聲音提出了自己的疑問,我卻聽懂了聲音的意思。
切,我在心中不屑的想到,他們這些異星人懂什麼,古代文明明顯經歷了一場毀滅性的戰爭,這從我這麼長時間以來的瞭解早就清楚,從剛剛他們反駁我說他們之間並沒有生戰爭我就知道,這些異星人可能真的沒有戰爭的概念,或者說,他們也許壓根就沒有進行過真正的戰爭。
這個時候,那兩名戰士終於移動了門口,眨眼之間就失去了蹤影,我心中大定,開口將話題引向了正題,現在請問你可以讓我帶走那具屍體了麼?
不行!人類,我們經過商議,這個人類必須受到懲罰,而且她現在並沒有死,我們只是傷了她而已。沒有死?我疑惑的盯着遠方的嚴婷,我剛剛和這些戰士可是親眼看見對方一刀刺穿了嚴婷的胸口,這樣都沒有死,難道說是這些異星人手下留情。
那好吧!那我們可以離開這裡了麼?我雖然很想帶着嚴婷一起離開,不過必要的形勢我還是可以判斷的,我不認爲我帶着的這些人會是對方的對手,不如先行離開在考慮對策。
不行!你們也必須留在這裡,這裡的秘密絕對不能被泄露出去,一切進入這裡的人類都必須留下,但是這個女人必然受到懲罰,而你們會受到我們的禮遇。我草,去你/媽/的禮遇,我差點就破口大罵,這不明擺着的軟禁,老子可不幹。
對不起,我們不能留在這裡,所以我可以向您保證,我們絕對不會泄露這裡的一切,請您讓我們離開!我最後嘗試性的希望勸服對方,但是換來的卻是對方直接性的攻擊。
抓住他們,不要殺死!那個聲音這回根本就不避諱我們,直接把這個命令宣佈在了我們的腦中。
我草你/媽,翻臉比翻書還快!我氣的破口大罵,同一時間舉起了武器,回頭向杜一鳴下令,讓戰士們邊退邊打,能跑出幾個是幾個!
我扣下扳機的同時,其他的戰士也一起開火,大量的子彈在我們的前方組成了彈幕,擊打在對方的金黃色盔甲上,冒出了大量的火花,而有些飛向對方頭部的子彈卻被對方手中的激光刀通通擋住。
草!手雷!我拿出了手中的手雷,直接就扔了過去。
手雷在半空中飛舞,在我身前的那個異星人突然高高的挑起,手中的激光刀陡然在半空中一閃,整個手雷頓時被劈成了兩半,而那名異星人一落地,轟隆!整個手雷在半空生了爆炸。
我遮掩了一下自己的雙眼,避開了刺眼的火光,看着仍然若無其事的異星人心中大急,這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戰鬥。
撤退,撤退!我向着戰士們下令,這已經是我第二次下達撤退的命令,我感覺這次我丟人丟大了,以前我可從來沒有這麼丟臉的直接下令撤退,可是現在的情況卻逼迫我不得不作出這樣的決定。
戰士們開始有序的撤退,一部分人斷後掩護,一部分快的退卻,向後跑動了一會之後再停留下來,掩護着前方剛剛斷後的戰士,成梯子的向着入口方向後退着。
也許是因爲我們的配合相當好,對方的異星人雖然想快的接近我們,但卻找不到機會,而曾經有一名異星人因爲強行衝了過來,被一子彈擦傷了臉部,立即又退了回去。
這個時候,遠方漂浮在半空中的宇宙戰艦卻出了一陣低沉的轟鳴,我擡起頭陡然現,那戰艦側面的幾個小型戰炮居然開始緩緩的轉移着炮口。
操你/媽,你個王八蛋,你這叫不要殺我們!我話音剛落,那些炮口閃出一陣白光,陡然在我的身邊就生了兩次巨大的爆炸。
啊!!!幾名戰士頓時慘叫一聲直接被炸上了半空,有一人被直接命中,徹底蒸成了空氣,只剩下了兩隻腳還站在原地。
自己找掩護,儘量撤出去,快點!沒有辦法了,隨着對方的炮擊開始,原本完美的配合一瞬間就混亂成一團,而正前方的異星戰士同一時間突入了我們的陣型之中,陸續很多戰士被對方擊傷倒地。
幹!杜一鳴走!我一把拉着身邊的杜一鳴,放棄了攻擊,直接衝向了出口那裡,剛剛開始混亂的同時,已經又有兩人鑽了進去。
可是還沒等我們跑到門口,兩個異星戰士直接從半空中跳到了我和杜一鳴的身前,杜一鳴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大吼一聲衝了上去,我想拉住那傢伙可惜一不留神拉滑了手,只看見那名異星人戰士刀光一閃,杜一鳴慘叫一聲,捂着自己的手臂倒在了我的身前,而原本他的手臂掉在了他的身邊。
草你姥姥!我雙眼一紅,也管不了三七二十一,舉起了手中的武器就對着面前的兩個異星人扣動了扳機。
兩名異星人快的揮動着手中的激光刀把我的子彈通通的擋住,直到我打光了整整一個彈夾也沒有對他們造成任何的傷害。
我立即飛身後退,準備換上新的彈夾,猛然間我的面部感覺到一陣熾熱,一把激光刀就那樣停在了我的面部,讓我馬上停止了手中所有的動作待在了原地,不敢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