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命令下達的同一時間,數道火線撕破了白茫茫的天地,飛向那五名異星人戰士,而這些異星人就如同我所料的那般,對於人類的武器他們的第一個反應依然不是躲避,而是靠着自身盔甲那強大的防禦力硬撼。
可惜,這次他們真的選錯的對手,黨衛軍的武器無論從口徑還是穿透力上都比我們所使用的制式武器強大太多。
無數的子彈在觸碰到他們的盔甲之時,這些外星人同一時間身軀一震,蔚藍色的鮮血頓時從他們的身體內飛濺而出,整個身軀就好像是被電流直接擊中一般,劇烈的顫抖着。
當所有的槍火消失停止之時,這五名異星人戰士已經變成了真正的馬蜂窩,成爲了一團肉泥,堆棧在一起。
漂亮,你的指揮還是如同以前那樣的犀利,那個時候你的指揮可是給我添了不少額外的麻煩。
戰鬥剛剛結束,通訊器中已經傳來了王劍的聲音,就好像他完全在一旁觀察着整場戰鬥一樣,不過關於他的特異之處我已經見怪不怪。
冷哼一聲,把武器扔回給了旁邊站着的黨衛軍,沒好氣的回諷着他,彼此,彼此,還不是給你從我手中跑掉了多次。
呵呵,前面衝過來的是自己人,這五個是剛剛突破防線的漏網之魚,你們要在這裡稍微的等待一會,等我的人徹底的清掃完第一層之後你們再進入實驗室。我接過了法醫手中的通訊器,王劍的話讓我再次開始擔心起實驗室中的情況,看起來實驗室中的情況並沒有王劍所說的那樣輕鬆。
別繞彎子了,實驗室裡面生了什麼事?我稍稍的抖動了一下肩膀,剛剛那把武器的強大反震力讓我的雙手略微有些痠麻。
有點小麻煩,沒多大的事情,我的人可以處理。王劍卻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顧左右而言他,並不是很想告訴我具體的情況,我過一小時和你們聯絡,我的人會在這附近建立防線,你們可以安心的休息,你也不想精神疲憊的進入那個危險的地方吧。
哼!我沒好氣的掛斷了通訊,雖然心有不甘,無法知道具體的情況,但是王劍的話並不是沒有道理。
暴風雪還在肆虐的時候,我和法醫雖然躲藏在山峰中,不過我們並沒有得到充分的休息,因爲我們不知道追殺我們的人什麼時候會再出現。
接着遇到了王劍派來的援兵之後,雖然安全問題得到了保證,但是連續的趕路現在確實感覺到相當的疲憊,我們也確實需要休息。
怎麼辦?我們就在這裡等待他的消息麼?法醫接過我遞還給她的通訊器詢問着我。
我點點頭,同時拉着法醫走到了一邊,低聲反問她,能不能聯絡上指揮部,我想問下老頭到底生了什麼事情?
我試試!法醫答應了我,從懷裡摸出了陳小生遞給他的通訊器,嘗試的開始聯絡通訊指揮部,試試能不能聯絡上老頭,搞清楚現在整個局勢到底是怎樣。
而我,趁着這個機會開始觀察起四周的環境,除了剛剛的戰鬥那團已經看不出是什麼東西的爛肉以外,周圍的環境並沒有受到什麼太大的影響,當然前面戰鬥的痕跡依然存在,折斷的和燒成了焦炭的樹木,一些黨衛軍,異星人,還有我們戰士的屍體,雪地一些被大雪覆蓋只露出部分的一些被丟棄的槍械。
這裡附近在我們到來之前肯定經過了很激烈的戰鬥,而且是在暴風雪最猛烈的時候,不然一夜的暴風雪絕對可以掩蓋任何的戰鬥痕跡。
老兵,聯絡上了!我正想在四周找到更多的線索,法醫已經聯絡上了指揮部,我略微驚訝的看着她。
這麼容易?
是的,好像這裡的信號屏蔽已經消失,也許是暴風雪的影響,總之剛剛聯絡上,或許和陳小生給的這臺通訊器也有關係。法醫邊回答我邊遞給我通訊器,我點點頭,接過通訊器放在了耳邊,不過通訊器中並沒有出現任何的聲音,我有些納悶的看了法醫一眼。
稍微等一會,不知道爲什麼,這裡的通訊居然會出現延遲現象。法醫自然知道我爲什麼會出現這樣的神情,立即向我解釋。
果然,沒過一會,通訊器裡傳出了一名士兵的聲音,請標明身份,請您再次標明身份!
通訊器中依然有些一些干擾,應該是大雪的影響,至於真正的干擾源似乎真的被停止了,我立即回答着對方,三十三局,蔣煥然中校,請馬上給我接通最高長,我有重要的事情!對面也許在等待着我的回答,通訊器中再次靜默了十秒左右,纔再度傳來信息。
蔣煥然中校,請說出你的身份和通訊密碼!我一時有些惱火,這纔多久怎麼通訊員連我的身份都需要這樣仔細的核實了,雖然不太明白,但是我還是耐着性子回答了對方。
請你稍候,馬上幫你通知最高長!對方似乎是驗證了我的身份,語氣也變的恭敬起來,我有些着急的等待着老頭的接聽,同時向着法醫打着手勢,讓她注意下週圍的那些黨衛軍,我不希望我和老頭的對話會讓王劍聽見。
法醫點着頭,站到了我的身前,用身體幫我擋住了那些黨衛軍的目光,掩護着我,一會功夫,通訊器中終於傳來了老頭的聲音。
老兵麼?有沒有什麼事?你們現在在哪裡?老頭關心的話語讓我心中出現了一陣暖意,我立即回答着他。
長,我和雅寧都平安無事,我們現在處於離實驗室大約兩到三公里的地方,長,王劍到底準備幹什麼?我現在最關心的就是王劍的一些情況,他到底在計劃些什麼?想做些什麼,我總覺的王劍在背後一直有着別的目的,但是我卻始終無法猜透。
他現在想做什麼並不是最重要的,等到你進入實驗室之後,馬上和方丈匯合,全力配合方丈找到嚴婷拿到她手中的東西!
嚴婷!?老頭的話讓我有些失措的驚呼出聲,法醫疑惑的回頭看了我一眼,我立即壓低了聲音。
長,你是說嚴婷?她不是被關起來了麼?
有些意外的情況生,詳細情況通訊器中無法解釋,總之你必須先和方丈等人匯合,他會告訴你一切。老頭向着我下達着命令,我從老頭的話中聽出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好像老頭並不願意和我多說什麼一樣,在說完了上面的命令之後就掛斷了通訊。
老頭怎麼說?看見我掛斷了通訊,法醫馬上轉身詢問着我。
讓我們先去和方丈還有洋小子匯合,然後再進行下一步行動,老頭的意思讓我們全力配合方丈從嚴婷的手中拿到一樣東西。我把老頭的意思大概的向着法醫轉述了一邊,法醫忽然疑惑的盯着我。
嚴婷是誰?我一時間有些啞然,這纔想起來法醫並不認識嚴婷這個女人,正好我們要在這裡休息一會,我便也有時間告訴了法醫我們在滬市生的一些事情。
老頭剛剛掛斷通訊,忽然一名軍官帶着兩名士兵,擡着另外一名全身凍傷的戰士從帳篷外面小跑了進來。
這名戰士的手腳已經被緊急的處理過,不過依然可以看出,那裸露的部分嚴重的凍傷,應該是因爲在暴風雪中待了很長時間的緣故。
這名重傷的戰士看見老頭,用力的擡起了手臂向着老頭敬了一個軍禮,想坐起身體,但是他的渾身傷勢嚴重,這種行爲顯然是徒勞的。
躺着,慢慢說,不要急!老頭匆忙走了過去,安撫的按住了戰士的胸口,戰士心情激動,用綁着繃帶的手伸入懷中,使勁的想摸出什麼東西。
戰士的喉嚨已經無法說清任何話語,只能出着急的嗚咽聲,而當老頭示意旁邊的士兵幫助他時,這名戰士卻立即繃緊了自己的身體,強烈的拒絕着對方的好意。
你的意思是要我親自拿這樣東西?老頭的話剛說完,那名戰士立即死命的點着頭,而這時兩邊的軍官和士兵臉色一變,同時掏出了手槍對準了那名戰士。
老頭見狀立即手一揮,阻止了這幾人,而這名戰士臉色的急切表情更甚,老頭考慮一下,還是把手伸了出去。
長,不能碰!那名軍官還有貴婦人立即出口阻止老頭,但是老頭很快就把手伸入了那名士兵的懷裡,然後摸出了一張小紙條。
你是來送這張紙條的?隨着老頭拿到那張紙條,那名戰士顯然鬆了一口氣,聽見老頭的詢問立即點着頭。
老頭緩緩打開了還帶着一些溫度的紙條,看起來這張紙條是被這名戰士貼身放着,就算他自己都已經被凍成這樣,這張紙條還帶着一些溫度就可以知道。
當老頭看見紙條上寫的東西之時,臉色立即變了,三步並作兩步走回了通訊器前,拿起了通訊器開始再次呼叫起老兵。
老兵?老兵?聽見請回答!我是指揮部!老頭在呼叫完之後稍稍等待了一會,通訊器中只有絲絲的雜音傳來,沒有任何老兵的回信。
這下糟了!老頭低聲詛咒了一聲,貴婦人在一旁不解的看着老頭,詢問道。
怎麼了?出了什麼事老爺子?
生了一些緊急情況,這張紙條是誰讓你轉交的?老頭沒有回頭隨便答應了貴婦人一聲,可以看出現在的情況真的已經進入了緊急的狀態,他馬上再度蹲到了那名戰士的身前急迫的追問,小同志,你的上司是誰?
這名戰士聽見老頭的追問想回答老頭的問題,當現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開口說話出聲音的時候,立即用手腕觸碰了一下自己的肩膀。
老頭怎麼可能忽略這麼明顯的提示,當老頭看清了他手臂上軍服的番號之時,馬上向着身後的通訊兵下令。
給我接前線指揮部,我需要知道最詳細的情況,馬上!
是,長!幾名通訊器立即忙碌了起來,拼命的開始呼叫前線的指揮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