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浩的話語讓梁鴻濤哭笑不得,這也算是幫忙?簡直就是喝什麼都沒有說一樣嘛!
"五爺你們誰認識?"梁鴻濤掛斷了手機,放進口袋中擡頭問道。
沒有人回答。
"哎!看來不殺幾個人是不行了,本來還想不沾點鮮血呢!"梁鴻濤嘆了一口氣說道,當梁鴻濤站起來,萬分警惕的時候,身邊的小混混們竟然齊齊的後退了三步。
"既然這位兄弟和五爺認識,那麼跟我們走一趟吧!"帶頭的壯漢竟然堆起了滿臉的笑容說道。
"暈了,還以爲沒事了呢!"梁鴻濤心中暗道,當他看到這些人後退的時候,以爲這個五爺的名號鎮住了這些人,但是現在看來,事情只是剛剛開始,並沒有自己所想得已經結束了。
"走吧!"梁鴻濤心中怎麼想到是無所謂,表面上梁鴻濤可是非常的鎮定,這可是多年在社會上面混練出來的,要是表情有所變化,這些人手中的刀可不是擺設。
帶頭的是剛纔說話的那個壯漢。身上穿這一件小背心,肌肉整齊的有些恐怖,在後背上紋了紋身。梁鴻濤隱約可以看到這是一頭猛虎。
"看來這個人就是什麼猛虎堂的老大了。"梁鴻濤心中暗想,跟在了這名壯漢的身後,裝成什麼都無所謂的樣子走了出去,身邊和身後站着的是猛虎堂的二十多名打手。
五輛麪包車停在路邊,在車邊上還站了十幾個人,梁鴻濤心中暗叫,還好剛纔沒有選擇逃跑,否則這麼多人,還有車,自己就是超人恐怕也跑不掉了。
梁鴻濤跟着帶頭的壯漢登上了第一輛車。然後麪包車向城外飛馳而去。
車上沒有人說話,梁鴻濤仔細觀察着周圍的景物,暗中盤算下車以後用什麼方法可以擺脫這麼多人順利脫身。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梁鴻濤所坐的麪包車已經遠離了城市,來到了市郊的一個非常大的獨立別墅區。
這個別墅區被本地人成爲富人區,整個別墅區佔地已經無法用平方米來進行測量了,每個別墅佔地都達到了上萬平方米,兩個別墅之間的距離都可以當成足球場來使用了,住在這裡的人,沒有上億的家產想要在這裡買房子。根本就不用考慮,光是地皮都買不到。
五輛麪包車很快停在了一棟超大的別墅門口。如果說顧家的別墅式一個城堡,恐怕這個別墅只能用城池來形容了。
厚厚的鐵門,門前站着牽着德國黑貝的守衛轉來轉去;高高的圍牆,在圍牆上面竟然還有鐵絲網,梁鴻濤不由得感覺心驚,這哪裡是別墅啊!簡直就是一個監獄嘛!
猛虎堂的老大走下車,恭敬的跟一個守衛說了幾句話。其中還回頭指了一下坐在最前面車中的梁鴻濤一下。
"所有人都下車。"猛虎堂的老大高聲喊道。立刻,五輛麪包車上的人都走了下來,然後恭敬的站在了車邊上,不敢亂動一下。
"跟我來。"守衛走到了梁鴻濤面前,上下打量了梁鴻濤一下,點頭說道,然後轉身帶着猛虎堂的老大還有梁鴻濤穿過了大鐵門下面的一個側們走進了這座別墅外圍。
進入了別墅原子大門,梁鴻濤感覺自己彷彿又來到了戰爭年代一樣,在這個別墅院子當中,竟然處處都有守衛,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還有挖了坑蹲坑裡,手中拿着弩箭的人,這些人在看到梁鴻濤這個陌生人以後馬上將手中的武器和視線集中在了梁鴻濤的身上。
梁鴻濤就在這種讓他萬分小心的環境下,步步驚心的走進了這棟別墅。
一位老人,一位看上去至少六十歲奔七十去的老人,竟然有一頭讓梁鴻濤都羨慕的黑髮,身上穿這一件睡衣,面部表情雖然和還沒有睡醒一樣,但是雙目卻炯炯有神的坐在一張沙發的正中央。
"五爺。"猛虎堂的老大語氣帶着無比的恭敬,彷彿看到了祖先一樣當頭跪了下去。
"起來吧!這種破習慣你什麼時候才能改啊?炎兵,你說有人冒充我的名頭給你找事?是他嗎?"五爺聲音洪亮,如果單是聽聲音,恐怕也就是一個三十開外,正當壯年的男人的聲音。
"回五爺的話,是的,就是他。"猛虎堂的老大現在像是一個柔順的小貓一樣,恭敬的回答道。
"你叫什麼名字?不是本地人吧?"五爺目光一閃,緊緊地盯着梁鴻濤問道。
"我叫梁鴻濤,不是本地人。"梁鴻濤在這衆奪人心神的目光中感覺如果說謊馬上就會被砍死,所以點頭誠實的回答道。
"不是本地人,來這裡混竟然能夠報上我的名頭,你也算是膽子夠大了。"五爺冷聲笑道。
梁鴻濤心中一凜,這樣的冷笑聲梁鴻濤曾經聽過,這是準備下殺手的笑聲,所以梁鴻濤連忙說道:"五爺見諒,我並不是有意用五爺的名號壓這些欺軟怕硬的傢伙地,只是這些人當時以衆欺寡,我看不過去,我的朋友告訴我用五爺的名號應該可以脫險。
梁鴻濤說完這番話,心中暗道:東方小子,我可瞞不起你一次了。不過按照你身後的背景,這位五爺應該不會爲難你吧!
"你朋友?誰啊?說來聽聽。"五爺將要出口的殺令一消,,冷聲問道。
"東方浩。
五爺突然笑了起來,彷彿聽到什麼非常搞笑的笑話一樣。
"原來是東方強的兒子啊!那個風流小子,不過他用我的名號可以,你就不配了。"五爺笑着說道,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語氣一凜。
"哼!就憑他們這幾個小貓小狗,想要動我他們也沒有這個本事,我只是不想大開殺戒而已。就算用你五爺的名號,我也是在擡舉你五爺而已,我不配用?確實,你的這個名號我用了都覺得污了我自己的嘴巴。"梁鴻濤同樣冷聲說道,說這句話的時候。梁鴻濤整個人彷彿高大了不少一樣。梁鴻濤知道,現在服軟示弱的方法已經完全沒有作用了。
"哦?小子,口氣很狂嘛!阿彪。上去試試這小子得身手。"五爺並沒有因爲梁鴻濤的話動怒,而是帶着微笑的表情對身後站着的一個壯漢說道。
站在五爺身後的那個壯漢沒有多說什麼,直接走到了梁鴻濤的面前,二話不說就是一拳衝着梁鴻濤的腦袋砸了過去。
梁鴻濤非常輕鬆,就像是在卡邁斯西餐廳的後廚接妮可刺過來的切肉刀一樣,左手成掌,將擊過來的拳頭輕鬆的操在了手裡。腳下一動,巨大的力量釋放了出來。將這名壯漢踢飛了三米,正好落在了五爺的腳下。
五爺臉色一緊,這個阿彪可以說是自己身邊非常厲害的打手了,很少人能夠在他手下走上十招的,可是這個胖子竟然就用了兩招,在呼吸間就踢飛了阿彪,高手啊!
阿彪捂着肚子站了起來。剛纔事發突然,加上一開始他就沒有把眼前這個胖子放在眼中,所以剛纔那一拳充滿了試探性的味道,本來阿彪認爲不管對方是擋格也好,躲閃也好,自己絕對有信心在五招之內放到他,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抓住了自己的拳頭,讓自己所有的後招都是用不出來,這下臉面可丟大了。
"刀。"阿彪終於開口說話了,聲音嘶啞難聽,就像是一隻被插住了脖子的鴨子一樣。
邊上一個保鏢馬上地給了阿彪一把模仿古代戰刀打造出來的長刀。
"小子,你可以去見閻王了。"阿彪雙手持刀,直接衝向了梁鴻濤,本來跪在梁鴻濤身邊的猛虎堂老大炎兵直接一個貓打滾閃到了一邊,唯恐被殃及池魚。
三米左右的空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說短,三米的距離正常人四步就能夠走過,前衝的話,也許用不了一秒鐘。說長,三米的距離畢竟是一個空間和時間的組成,足夠讓梁鴻濤拉開西裝的口子,抽出背後的羽麟刀了。
就在阿彪手中的長刀從上砍下來的時候,一團寒光從梁鴻濤的手中暴起,這一瞬間,梁鴻濤的手就是刀,梁鴻濤的刀就是手,這團寒芒彷彿看到了玩具的孩子一樣,唱着歡快的歌曲迎了上去。
沒有任何聲音,阿彪手中的長刀彷彿是用豆腐做成的一樣,完全被梁鴻濤的羽麟刀輕鬆的破開。
金屬碰撞牆壁和鐵門的聲音響起,不是一聲,而是無數聲,彷彿冰雹打在汽車頂棚上面一樣的聲音成片的響起。
阿彪在距離梁鴻濤還有半米的地方砍下了這一刀,但當刀勢完全完成的時候,他的手中剩下的是一截不到二十釐米長的斷刀,刀身的前半部分,正在梁鴻濤身後的地面上跳動呢!
"想死我就成全你。"梁鴻濤怒吼一聲,旋風刀法向阿彪招呼了過去。
"手下留情。"五爺大吼一聲。
梁鴻濤的手收回了半分,刀勢卻絲毫不減的撞向了阿彪。阿彪慌忙中拿起剩下的斷刀進行抵擋,只不過讓梁鴻濤的威勢更添幾分,當梁鴻濤收刀入鞘的時候,阿彪身上的衣服褲子全都成爲了乞丐服裝,甚至比那些最爲落魄的乞丐還要像乞丐,尤其是阿彪的頭髮,如果現在拿出去得參加比賽的話,直接獲得一個最佳創意獎那是絕對沒有任何問題的。
"你是廚師門的人?"五爺失聲叫道,語氣中竟然帶着尊敬和恐懼。
梁鴻濤沒有說話,直接點點頭,其實梁鴻濤剛纔在嘲諷五爺的話的時候就打定主意冒充廚師門的人了,因爲當時梁鴻濤能夠利用的也就只有廚師門這個梁鴻濤的仇家的名號了,其他的比如東方浩有或者是朱名和之類的,恐怕在這個五爺眼裡和地面的螻蟻可以劃上等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