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怎麼稱呼呢?"吳家燕看到梁鴻濤和滕夢寒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的表示,於是微笑着問梁鴻濤道。
"梁鴻濤。"梁鴻濤低聲回答道,低聲是以爲這個吳家燕正在向自己拋媚眼,如果僅僅是拋媚眼也就算了,問題是滕夢寒在下面掐着梁鴻濤的大腿啊!這種感覺讓梁鴻濤痛苦得很。
"樑先生不同意我的提議嗎?"吳家燕笑語盈盈的問道,眼睛輕輕的一眨,梁鴻濤被電到了。
"一萬太少了,翻倍好了。"梁鴻濤看到騷擾滕夢寒的男子一臉**笑容的看着坐在自己身邊的滕夢寒有些生氣地說道。
"各位有沒有什麼意見?"吳家燕無所謂的扭頭問道。
當然沒有什麼問題了,戴威根本就不敢招惹這個吳家燕。而那個**同志明顯被吳家燕的眉毛震懾住了心神,怎麼可能不同意,就這樣,兩萬塊底金的賭局開始了對這種賭博,梁鴻濤基本的規矩還是知道的,畢竟那些描寫賭術的電視沒有白看。不過玩起來感覺就不是那麼好了,因爲一張牌可能就要丟進去上百萬,就算是直接扣牌認輸,都要付出兩萬塊錢纔可以。
兩萬塊對用赫連龍的信用卡刷錢的梁鴻濤說算不上什麼。所以梁鴻濤也就是看了看底牌,不管好壞,直接扣掉,然後看其他人發揮。
賭了十幾把,除了梁鴻濤輸了底金以外,其他三人都是有輸有贏,不過都是很小,對這些人來說,這麼點錢還真的不在乎。
新的一局開始,梁鴻濤依然是在發了兩張牌以後扣牌認輸,而戴威明顯是抓到了好牌,再小白臉交了五萬以後直接增加了十萬,然後推上去了十五萬的籌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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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麼牌啊?"滕夢寒好奇的湊過去問道,她和黛二位從小一起長大,加上戴威的性取向,所以兩個人才能成爲如此關係的朋友,就算再賭桌上面,這種關係也並沒有改變。
戴威將自己的底牌拿給滕夢寒看,這種情況再賭桌上面基本上是不允許出現的,但是其他人並沒有說什麼,也就無所謂了。
梁鴻濤看到,戴威的底牌是一張紅桃K,牌面上面同樣是一張K,一對K的牌就算是相當大了,那些什麼四條、葫蘆、同花順的牌面,基本上只有電影和小說當中才能出現,而現實當中要是出現,這個人肯定是撞了大大的運氣了。
讓梁鴻濤沒有想到的是,吳家燕和那個小白臉竟然也都跟了,這裡有必要說一下這個小白臉,否則只是這麼稱呼他似乎有些不太尊重。小白臉名叫陳東,是一家跨國物流公司的太子哥,並不是很風流,但是卻有種見到了美女就走不動路的品性。
吳家燕的牌面是一張小小的方塊2,這種牌面竟然跟牌,如果底牌不是2,那麼就是這個吳家燕根本就看不起這麼點的賭注。
而小白臉陳東得牌面是一張黑桃Q,底牌估計很有可能同樣是一張Q。
第三張牌面發了下來,小白臉是一張Q,戴威竟然拿到了第三張K,吳家燕則是一張方塊4。
當然是Q對說話,這次城東興奮得拋出了一百萬的籌碼。然後挑釁的看着梁鴻濤。
梁鴻濤這個鬱悶啊!他自己都已經扣牌了,這個小白臉怎麼還看自己啊?難道扣牌還可以先起來繼續不成?
這一次戴威有些猶豫了,按照牌面上來說,對方一對Q已經很大了,自己三張K雖然大,但是對方的底牌也非常有可能是一張Q,要不然剛纔不會丟籌碼丟得那麼爽快,連一點猶豫的感覺都沒有了。
滕夢寒緊張兮兮的看着戴威。雖然他現在也算是擁有近億家財,可是一百萬的現金如果輸了,滕夢寒還是感覺非常的心疼。
戴威地猶豫讓吳家燕笑了起來。
"你到底要還是不要啊?如果不要就扣牌吧!我還等你說話呢!"吳家燕嬌笑着對戴威說道,話中充滿了嘲諷的感覺,這是一些賭徒在牌桌子上面經常使用的把戲,激將法,讓對方失去冷靜的判斷,就爲了堵一口氣不停的跟。最後輸掉賭局。
"算了,他們的牌那麼大。你才一對K,放棄好了。"滕夢寒還算是見過賭局的人,沒有將戴威的底牌是什麼泄露出去。
戴威想了想道:"跟了,不就是一百萬嘛!我就要爲我妹妹夢寒爭這一口氣,我倒想要看看,是不是真地會出現冤家牌。
吳家閻笑着將代表一百萬的籌碼放在了桌子中間,然後輕聲地說道:"我也跟了。
第四張牌牌風大變,小白臉陳東拿到的是一張2,戴威則拿到了一張Q,吳家燕拿到的是一張方塊5。看來應該在陳東那裡的牌跑到了戴威這裡,最大的一方反而變成了吳家燕。
"我是同花順的牌面哦!你們要小心嘍!這次我叫二百萬,看你們跟不跟。"吳家燕笑着說道,因爲事先說好了封頂,因此梭哈的方式被省略掉了。
小白臉陳東笑着說道:"跟,我當然跟了。不就是二百萬嘛!"說完,直接丟進去兩個一百萬籌碼。
"帥哥你好厲害啊!如果你贏了我,我還有一些特別的獎勵哦!"吳家燕解開了職業女裝的一個鈕釦,露出了白花花的頸部。梁鴻濤眼尖的看到,這個吳家燕的衣服裡面竟然什麼都沒有穿,看來戴威對這個女人的評價還真的是非常正確。
陳東看着白花花的一片,心跳立刻衝上了一百大關,要是財色雙收,今天可真得不算是白來一次了。
就在梁鴻濤準備看看戴威地反映的時候,眼睛的餘光看到了吳家燕的右手輕微的動了一下,然後,一個人出現在了吳家燕的身後,雙手按在了吳家燕的底牌上面。然後又飄到了荷官的身邊更改了拍的順序。
梁鴻濤裝作隨意的看了看四周,無論是賭博的還是圍觀叫好的人都在全神貫注,竟然沒有一個人能夠注意到這裡的與衆不同,看來這並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鬼,因爲普通人看不到鬼的,而一張底牌對一個賭徒來說,就是他的性命,怎麼可能讓其他不相干的人亂動呢!
"不跟。"梁鴻濤看到戴威抓起了兩個百萬籌碼就準備丟進去,一把將戴威的三張牌面扣了過去,大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