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鴻濤看到這番情景,心疼不已,這個車可是他直接從機場的出租車公司租來的,颳了這麼一下,估計要賠個千來塊了,雖然他現在很有錢,一千多塊在他的眼裡根本就不算什麼,但是這種Lang費還是儘量避免的好,不過,梁鴻濤總不能抓着那人讓賠吧!所以梁鴻濤看到了也當作沒有看到,跟着五位長老進入了廚門當中最高的建築。
後面跟着的那些學徒非常規矩的將梁鴻濤帶來的東西放在了門口就退了出去,他們的識趣讓梁鴻濤心中大罵,因爲,這些東西自然不會是五位長老搬進去,而梁鴻濤,就從一個有身份有地位有威望的高人變成了搬運工。
梁鴻濤忙活了一陣,總算把材料都放進了五位長老的居所,同時也是廚門開重要回憶的房間中,廚門之中看到的自然都是廚具和竈臺。
“梁鴻濤,上一次我們過生**送的是一道菜,而史密斯送的是一箱頂級的ZO,如果我沒有猜錯,這箱子頂級ZO就是史密斯給你的……”大長老坐在他的位置上面微笑的看着梁鴻濤。
梁鴻濤的驚愕感覺剛剛升起,大長老的話讓他又一次震驚了。
“這些材料都是極品啊!看來這赫連龍也沒有少下功夫啊?”大長老彷彿完全是猜測的對梁鴻濤說到。
梁鴻濤聽了大長老的話吃驚非常,這個事情說起來,也不算是什麼秘密,畢竟赫連龍和史密斯兩個人都是那種有身份和地位的,這種小事不管如何隱秘,但是對兩人來說,根本就是一句話吩咐下去的事情,手下自然有人能夠快速而且穩妥的將這種小事安排妥當。
但是這種事情說是婚秘的也是絕對沒有什麼問題的,畢竟史密斯和赫連龍兩人是聽了梁鴻濤的話採去作的,現在梁鴻濤只是將這些東西拿出來,大長老就能夠說出來赫連龍和史密斯的名字,那麼就等於說,梁鴻濤這件事情做的並不夠隱秘,梁鴻濤尤其可以肯定的是,在赫連龍和史密斯的身邊,肯定有大長老他們安排的眼線,否則怎麼可能被長老們知道?
梁鴻濤的腦海中思維快速旋轉,很快,梁鴻濤露出笑容道:“這種事情我自己去辦,當然也是沒有任何的問題,可是,我想赫連龍和史密斯兩人去辦,更能夠體現出我們之間的關係,而且,這種關係早就已經被五位長老知道了,我想也沒有任何去隱瞞的必要吧!”
大長老微笑着看着梁鴻濤,並沒有多說什麼,不過樑鴻濤的心中越發的不安起來,大長老不說畢,找代表的是什麼?代表的就是梁鴻濤有很多事情,甚至梁鴻濤都沒有認識到的事情都已經被五位長老知道了。
梁鴻濤有些尷尬的笑道:“五位長老,我過來是找你們吃菜喝酒的,我想以前發生的事情你們都說過不再追究了,總不會現在拿話套我,然後找人去安排殺手,準備圍殺我吧?”
大長老笑道:“我們說過的話就和潑出去的水一樣,是絕對不會收回來的,我們在特級殺手失敗了以後就說過了,你的事情我們就當作沒有發生過,其中也包括狄威還有高山,還有那個風塵,事實可以表明,我們絕對沒有對你再弄什麼手段吧?”
梁鴻濤微笑,這次輪到他裝作非常深沉的樣子了,沒有作出任何的回答,便將帶來的材料放在了案板上面。
“我最近新學了一種烹製菜品的方法,不知道五位長老能否在我烹製菜品的過程當中給我一些指點呢?”梁鴻濤將菜刀放在了案板上面,然後笑着說道。
梁鴻濤的這個話雖然說起來像是一個學生在求救,而實際上,去是梁鴻濤在進行一種展示。
梁鴻濤手中的菜刀幻化出來的光影雖然看起來像是旋風刀法,而實際上,卻是梁鴻濤在進行着一種過渡。
五位長老剛剛開始的時候還沒有注意梁鴻濤的刀法,但是馬上,五位長老臉上的微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驚訝,是驚奇,因爲,梁鴻濤竟然使用幻影刀法在切着。
梁鴻濤現在完全是用那天比賽的時候鍾雄飛使用的方法來進行烹製這道菜品,而且,這道菜品同樣就是——五彩青藍。
“這是司凱文的處理方法?”二長老吃驚的叫道,司凱文本來就是這位二長老的徒弟,無論是在忠心還是其他方面都沒有任何可以質疑的,可是梁鴻濤竟然會使用,這就讓二長老非常的吃驚了。
梁鴻濤從二長老的話當中聽出來了不少的事情,首先,二長老這麼吃驚,並不是代表司凱文去東部聯盟不是長老們的意思,而是,司凱文並沒有將比賽的經過告訴給五位長老,如果不是司凱文藏有私心,那麼就是說司凱文並不打算將這種事情告訴給五位長老,免得五位長老認爲赫連龍已經發現了他們的事情,牽連出更多的事情。
“請五位長老品嚐。”梁鴻濤知道了燒製這道用肉作爲材料卻作出菜的味道的菜品的方法,再次做起來就像是從前下過苦功練過一般,中間每一道菜品的製作時間都掌握得非常好,相互之間拾配完美。
梁鴻濤在剛纔烹製這道菜的時候並沒有說話,而現在,梁鴻濤將這道大菜放在了桌子上面以後,也坐了下來,然後非常隨意的爲五位長老面前的杯子上面到上了ZO。
金色的酒液彷彿液體黃金一般,讓人看了有種炫目的光彩。
“五位長老品嚐一下我的手藝吧!不知道我這個新學的菜品是否能夠讓五位長老吃得舒服。”梁鴻濤笑着舉杯說道,然後自己輕輕的抿了一口ZO。
“梁鴻濤,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如果你僅僅是過來做這麼一道簡單的菜品給我們吃,我看還是免了吧!我們不會選擇這種東西作爲下酒菜的。”大長老和其他四位長老對視一眼,沒有動筷子,也沒有舉杯,五雙眼睛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梁鴻濤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