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鴻濤這才知道滕夢寒出現在這裡的原因,如果梁鴻濤沒有估計錯誤,滕夢寒現在應該是在江東市纔對。
“乾爹啊乾爹,你這是準備把我弄死啊!”梁鴻濤心中暗叫,表面上卻裝作非常激動的衝向了滕夢寒。
“老婆,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差一點,就差一點我就見不到你了。”梁鴻濤發自內心的說道,雖然事情沒有梁鴻濤說的那麼誇張,不過現在看來,這也是轉移滕夢寒注意力最好的方法了。
可是梁鴻濤的如意算盤卻徹底失敗了,因爲滕夢寒看到梁鴻濤一人擁雙美,別說梁鴻濤說剛纔九死一生,就是說天塌下來滕夢寒也不會相信了。
“你……你竟然欺騙我的感情,除了我以外你竟然還有其他的女人……”滕夢寒猛的推開了梁鴻濤,然後指着梁鴻濤的鼻子大聲的叫道。
梁鴻濤看到滕夢寒氣憤的表情,實在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了,當梁鴻濤看到滕夢寒揚起的右手,知道這一巴掌是不能躲閃了,躲閃了,就代表他和滕夢寒之間的感情徹底沒有了。
滕夢寒的手沒有碰到梁鴻濤的臉,因爲滕夢寒不捨得打梁鴻濤,上一次滕夢寒打梁鴻濤是因爲懷疑梁鴻濤是被鬼附體,可是現在,滕夢寒看着梁鴻濤,這一巴掌怎麼也打不下去了。
“主人,她是您的妻子?”柔柔和倩倩走到了梁鴻濤的身邊,恭敬的問道,兩個美人都淚流滿面,看起來楚楚可憐。
“你們叫他主人?”滕夢寒奇怪的問道,主人這個稱呼和現代這個社會似乎並不能掛鉤。
“主母,能讓我們替主人解釋嗎?”柔柔開口問問滕夢寒道。
滕夢寒看了看梁鴻濤,又看了看兩個在自材和姿色上面絕對不輸給自己的兩個女人,無奈的搖搖頭。
“這次你慘了。”狄威笑着對回到身邊的梁鴻濤說道。
“就是啊!哥,愛要專一,愛要唯一,愛……”血鳥也開始教導起梁鴻濤來。
梁鴻濤連忙揮手製止血鳥繼續往下面說,然後頹喪道:“你說的這些我全都知道,但是知道是知道,那個時候形勢不是我能夠掌握的啊!如果我不接受,那麼廚門的五位長老肯定會對我起疑心的,我當時也是迫不得已啊!”
赫連龍、史密斯、狄威和血鳥四人聽了梁鴻濤的話都笑了起來。
梁鴻濤心中越發鬱悶起來,其實他並不是在找藉口,這種事情可是任何藉口都無法解釋的,而事實確實和梁鴻濤所說的一樣,如果當時梁鴻濤不和柔柔倩倩發生關係,那麼這件事情很快就會反應到廚門五位長老那裡,到時候梁鴻濤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會有更多的人監視,要是那樣的話,梁鴻濤就不用考慮什麼提升地位了。
但是凡事總是有利就有弊的,梁鴻濤得到了柔柔和倩倩的身體和心,也得到了廚門五位長老的信任,可是,當滕夢寒再次出現在梁鴻濤眼前的時候,當然了,不結婚你就是擁有十個美女在身邊也是可以的,不過似乎梁鴻濤還沒有那麼大的魅力將三個女人收拾的服服貼貼。
梁鴻濤彷彿一個犯罪的罪人在法庭上面等待宣判一樣,身邊的人有說有笑好不開心,可是梁鴻濤卻皺着一張苦瓜臉,不知道現在應該做什麼纔好。
過了一會,柔柔和倩倩攜手從門外走了進來,但是梁鴻濤卻沒有看到滕夢寒在後面。
梁鴻濤奇怪的問道:“夢寒呢?你們不是一起出去的?難道夢寒生氣自己回家了?”
柔柔和倩倩兩人對視了一眼,竟然同時對着梁鴻濤跪了下去,然後恭敬的說道:“主人,我們已經殺了她了,這樣她就不會讓主人再心煩了。”
梁鴻濤搖頭道:“得了,不用演戲,這種把戲我聽得多了,你們肯定是串通起來騙我,想要知道你們當中誰對我是最爲重要的對吧!行了,柔柔,你去把夢寒叫回來,怎麼處置我,由她決定好了。”
柔柔擡頭看着梁鴻濤,搖頭道:“主人,我們沒有必要欺騙您,我們的責任就是保護您不受到傷害,我們可以死,但是主人絕對不能受到任何的傷害,這個女人活着就是對主人最大的傷害,所以我們就動手幫助主人解決了這個問題,這是證物。”
柔柔說完將一件女人的衣服遞到了梁鴻濤的面前。
梁鴻濤剛開始確實認爲柔柔和倩倩是和滕夢寒串通好了欺騙自己,但是梁鴻濤看到柔柔手中的衣服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這件衣服是剛纔滕夢寒進來的時候所穿的外套,而現在,這個外套上面滿是血跡。
“這……絕對不可能。”梁鴻濤還是不相信柔柔和倩倩所說的話,接過了衣服,放到了鼻子邊上深深的聞了一下,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道充斥在梁鴻濤的鼻腔當中。
“你……你們真的殺了夢寒?”梁鴻濤騰的一下從座位上面站了起來,手中拿着這件剛纔滕夢寒所穿的外套,冷聲喝道。
周圍的食客全都被梁鴻濤的話給嚇到了,不約而同的將目光集中在了梁鴻濤和梁鴻濤面前跪着的兩名絕世美女的身上。
“是她,主人,我們知道這個女人對主人您來說非常重要,但是我們的職責不允許有這樣的女人留在主人的身邊,因爲主人對這個女人的愛會讓主人失去判斷能力,對主人的前途有着非常不好的影響,所以我們就殺掉了這個女人,如果主人想要責罰我們,就動手吧!”柔柔溫柔的說道,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緊緊的盯着梁鴻濤的雙眼。
“夢寒……夢寒……我……我要殺了你們……”梁鴻濤看着手中的這件沾滿了鮮血的衣服,再看看柔柔和倩倩,聲音越來越冷。
菜刀出現在梁鴻濤的手中,一團白色的刀光籠罩在了空氣當中,卻消失在了柔柔的白晳的脖子邊,如果梁鴻濤的菜刀再進一釐米,柔柔就要香消玉殞,而就是這一釐米,彷彿中間有着一道不可逾越,不可攻破的堡壘一般,讓梁鴻濤的菜刀停了下來,並且梁鴻濤的手在不住的顫抖。